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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漸漸縮小,縮成一位嬌小的少女,雙手十指被鐵箍鎖在地上,眼睛裡的憤怒快要噴薄而出。 “葉襲,我幫了你不少事。”千澤怒目盯著葉襲的眼睛,“恩將仇報,裝什麼君子。” “哦?通風報信,也算是幫我了?”葉襲變得無情而冷漠。 “那不是我,是她!”千澤緊緊扣著柳拂橋的脖頸。 “葉襲…”柳拂橋輕聲哀求。 “你閉嘴。”千澤怒了,沉聲道,“好,就算是我,跟非兒沒關係,你放了非兒,我就放了她。” 花非花是跟著他來到漠雲嶺,千澤許諾要把她好好帶回去。 “想不到千澤公子對這頭黑豹倒是情有獨鍾。”葉襲不緊不慢,他知道千澤顧及著這頭黑豹。 “她是人!你們把她當人看嗎!”千澤吼道。 聽了這話,花非花看著千澤的眼神似乎有了些變化。 “好了,談判破裂了。”葉襲揮了揮手,“來人,給那黑豹一個痛快。” “誰敢碰她!我先殺了誰!” 千澤的眼睛瞬間漫上了一層粉紅色,眉心一道蜘蛛影若隱若現,一張巨大的蛛網從天而降,舉刀衝上來的將士被蛛網黏的動彈不得。 在場眾人驚詫,葉襲也皺緊了眉。 花非花抬起頭看著千澤,眼睛裡有一絲疑惑,更多的是感動。 千澤帶著柳拂橋靠近花非花,蹲下身,撤下右手摸了摸花非花的臉,虛弱的花非花艱難抬頭,一口濁血噴了出來。 “毒…”千澤一驚。 “束手就擒,我拿給她解藥。”葉襲吁了一口氣,緩緩道。 千澤胸口起伏,看見花非花虛弱地伏在地上,咬了咬牙,鬆開了柳拂橋,朝前一推。 “帶走。”葉襲一揮手,跑上來幾個將士。 “閃開。”千澤冷冷推開面前人,走到花非花面前,蹲下身,把手放在花非花手上,輕聲道,“好非兒,乖一點等我回來。” 等我回來弄死他們。 花非花烏黑的眼睛失了光澤,木然地看著天威營的將士押著千澤離去。 千澤被帶走,葉襲吩咐人把柳拂橋帶回營帳休息,自己走到花非花面前,把衣袖裡一小顆解藥給花非花吃了下去。 “姑娘,別怪我。”葉襲嘆了口氣,捋順花非花頭上的亂髮,低聲道,“成敗在此一舉,只願上天庇佑了。” 天威大牢。 潮溼的地牢中,千澤倚在角落裡,閉著眼睛,不聲不響。 花非花虛弱的身體讓千澤掛念。 非兒現在有沒有好一點…怪我,當時要是一走了之,也不會出這樣的事。 千澤咬了咬牙。 同一個牢室中有四個人,除了千澤,還有一個小個子少年,一個文質彬彬的書生,還有一個體格健壯的糙漢。 千澤來時,那三人正聊的不亦樂乎,看來這牢坐的挺舒服。 天知道天威營是從哪找來這些奇葩犯人的。 千澤閉著眼睛,仔細思考這些守衛的數量和位置,想什麼時候能趁機逃出去。 逃出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扯爛葉襲那張偽君子的臉。 只是想了想,天威營現在前有狄允大敵,後又來了引渡十七仙推波助瀾,葉襲那麼聰明的人,應該不會在這個時候把隊友給滅了。 千澤客觀覺得,自己還很有利用價值,應該不會這麼早就成了棄子。 天下又不止你葉襲一人會玩陰招,這次惹怒了千澤,千澤絕不會善罷甘休的。 “哥們。”小個子少年捅了捅閉目養神的千澤。 “幹嘛。”千澤正煩著,不耐煩地哼了一聲。 “別這麼嚴肅嘛,我們和平一點,聊聊天吧,”小個子少年調皮地笑道:“我叫南朝,天威營將軍的玉佩就被我給盜來了。” 千澤無奈,一時半會也出不去,索性就聽聽這些話梗解解悶吧。 “幹嘛跑來盜軍營的東西。”千澤不解。 “找樂子嘛,”南朝樂了,“要不也吃不飽,在牢裡有飯吃有覺睡,還有人聊天,多有意思。” 行,這個理由我給滿分。 一旁那個文弱書生湊近千澤道,“兄弟,我也才來這沒幾天,別這麼憋悶,沒幾天就熟絡了。” “好好好知道了。”千澤無奈答應,問道,“你是哪的人啊,聽著口音就騷氣。” “小生瀛洲越陵人,白塵。”書生恭敬回道。 “越陵是王都啊,不好好在天子腳下待著,來這兒犯什麼事。”千澤也好奇起來。 “說來話長,小生是在越陵仕途不順,被人排擠,貶到邊關,受奸人陷害才來了這。”白塵一臉壯志未酬不被賞識的哀傷。 千澤瞟了一眼白塵的領口,覺得這人的胸脯突出來一塊,像是卡了什麼硬物似的,偏偏白塵卻不覺得難受。 直覺讓千澤覺得,白塵有問題。 “那公子你呢?”南朝打斷了千澤的思考。 千澤還真不知道自己因為什麼就被弄進來了。 “被冤枉的,別提了別提了。”千澤擺了擺手。 牢外傳來腳步聲,幾個獄卒走了過來,對著幾人冷聲道,“誰叫千澤?將軍要見你。” “呵,這小人竟還有臉來見我。”千澤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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