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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到了地面上,焦急懇求道,“鬼皇大人開恩!屬下就這麼一個妻子,您放過她,屬下什麼都願意做!”
鬼皇站起身,走到千澤面前,抬起腳踩在千澤的肩膀上,輕蔑道,“本座要你知道自己的身份。你是本座的狗而已,一條狗,竟敢對主人不服?今天就給你長長記性。”
千澤俯身承受著鬼皇的蔑視與侮辱,那一腳又一腳都踩在千澤高傲的心上,一次次把所有的桀驁不馴踩碎,那無力的屈辱,一筆一筆刻在了千澤心上。
“來人,卸他兩根肋骨下來,叫他知道,對本座不忠的懲罰。”鬼皇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千澤,又對九霄道,“你看著行刑,若有欺瞞,別以為蕭有知能阻止本座卸你的骨頭。”
鬼皇揚長而去,兩個押著千澤的隨從拿出匕首,一個人死死把千澤按在地上,另一人把匕首刃刺進千澤肋骨縫中,劃出一道傷口,手伸進千澤體內,生生掰斷了一根肋骨,從千澤腹中掏了出來,滿地鮮血。
千澤痛得渾身痙攣,那人又開始卸另外一根。
兩個人扔下千澤,帶著掰斷的肋骨回去覆命,九霄急忙扶起千澤,對殿外喊,“來人啊!快給他包紮啊!”
千澤忍著痛,推開九霄的攙扶,一手扶著肋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墨萱的床榻,倒在了床榻下,顫抖的手抓住墨萱的手,毫無血色的嘴唇微動,“萱兒…別怕…我在這…”
醫女們進進出出,終於把墨萱的血止住,給墨萱口中放了參片,墨萱清醒了許多,身上彷彿又有了些力氣。
千澤一直陪著墨萱,直到傍晚,千澤終於支援不住,倒了下去。
醒來時,千澤已經躺在了床榻上,身上纏滿了藥布,滿屋子裡都是濃重的湯藥味。(未完待續。。)
第209章 帝子降兮
千澤醒來時,只覺得肋骨處疼痛難忍,抬眼卻見一桃衣少女站在面前,手執銀針,在千澤穴道上輕刺。
洛鳶兒收了針,語帶擔憂地說,“陛下可還好些了?那些人下手太重了,竟然生生把骨頭掰斷,陛下好生休息,鳶兒去配些藥來。”
千澤愣愣地看著洛鳶兒,轉頭一看,單漪坐在不遠處的茶几旁,手裡拿著一顆潔白瑩潤的大珍珠,另一手拿著一把細小的刻刀,仔細在珍珠上雕刻。千澤掙扎許久才坐起來,忽然想到什麼,就要站起來跑出去,無奈身上骨傷嚴重,實在站不起來。單漪靜靜雕刻著手中的珍珠,也不抬眼看千澤,只是淡淡道,“不要吵,我在給小侄子刻誕生禮,刻壞了你可賠不起。”千澤聽了,愣了一會,忍不住笑出來,又問道,“萱兒還好嗎?”
“大約比你好些罷。”
千澤喜出望外,忍著肋下的疼痛,還是跑了出去。
太陰鰭這才著急地跑進來,嘴裡嘟囔著,“哎呦呦不得了,本尊才出去一會兒,怎麼出這麼大亂子!”
單漪專注地雕刻手中的珍珠,淡淡道,“別急,是我把你支出去的。”
太陰鰭急的跳腳,“你呀你呀,你是帝君的兒子自然不怕,千澤若是有個好歹,本尊可怎麼和帝君交代啊。你不是挺疼他的嗎,這回來帶一身傷,竟還讓淳于幹那個老不死的追上門來了。”
單漪不緊不慢,“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千澤鋒芒太盛,心高氣傲,讓他儘早學會隱忍,也不是什麼壞事。”
“唉,罷了罷了罷了,帝君若是遷怒於本尊,你可得替本尊頂著啊。”
“我要去看我小侄子了。”單漪放下刻刀,撇下太陰鰭自己走了,看那表情還挺高興的。
“這兄弟倆沒一個省心的。”太陰鰭嘆了口氣,“可憐本尊,山神的身子,奶孃的命喲。”
千澤走進墨萱的居室中,一位小醫女正抱著一個紫金錦緞哄著裡面的小嬰兒,見千澤來了,連忙抱著小嬰兒走上前去,屈膝道,“陛下,小皇子可漂亮了,您看看。”
“拿走拿走。”千澤推開小醫女抱給自己的錦緞,急匆匆地跑到墨萱床邊,把虛弱的墨萱輕輕攬到懷裡。
“委屈你了萱兒,還疼嗎,我在外面要心疼死了,是我不好,應該在這裡陪你的…”
“你沒事吧…”墨萱弱弱開口,“我們的孩子,你怎麼不看看…你不喜歡他嗎?”
“喜歡。”千澤幾乎不知道自己回答的是什麼,只是把墨萱攬在懷裡,恐怕墨萱離開自己。
或許千澤所有的喜歡,都只給了墨萱一人,喜歡孩子,也只是因為他是墨萱的孩子罷了。
小醫女把孩子放在了墨萱旁邊,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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