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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她,誰叫她不聽我的話,活該。”
白姬嘀咕了幾句,鬆開拉著太陰鰭的手,一路小跑,跑開了。
“小白,你去哪?”
“我…我餓了,去抓蟲蟲吃,你們自己去吧。”白姬哼了一聲,一下子就沒了影。
千澤不解地看向太陰鰭,太陰鰭無奈聳聳肩,“這孩子總是這樣,口是心非的。”
“沒想到萱兒竟然是黑無常。”千澤略微挑眉,“那她的實力,大約隱藏了不少吧。下炎位?我不信。”
帝麟身為地獄主神,也就是人們掛在嘴邊的閻王爺,閻王手下四位鎮墓獸,太陰鰭,關山月,秋山雪,睦州桀,鎮壓著東南西北四方土地,而每位鎮墓獸的手下均有兩位護法,那就是黑白無常。
白姬與墨萱隸屬於太陰鰭手下,在千澤被帝君流放於人間練時,墨萱就已經在桃花林中等候多時了。
太陰鰭沉吟片刻,又道,“墨萱被帝君封了靈脈,現在的修為不過是她從前的三分之一,她不是刻意騙你,你不要怪她。”
“有什麼可怪的,我覺得很驕傲。”千澤嘴角一揚。
太陰鰭將千澤身上的氣息遮掩了大半,兩人快速穿越了萬毒峽,到了一處荒野。
兩人荒野之中行進了許久,一家供遠行路人歇腳的驛站出現在眼前。
“好累。”千澤鬆了口氣,朝著驛站走過去。
傍晚時候,一個年輕人從外邊回來,一襲青衣,佩著短劍,名字叫葛青,是一個模樣俊秀淳樸的年輕人,看樣子是這個驛站驛丞的兒子。
這驛站建的偏僻,平時很少有人來此歇息,葛青見到千澤,便熱情攀談了幾句。
太陰鰭在千澤耳邊悄悄提醒,“他是看不見我的。”
攀談中,千澤得知,葛青是玄鏡堂的記名弟子,因武藝稀鬆平常不被重視,才時常有空回到驛館中幫父親做些雜活。
“近日天寒,家父染了風寒,驛站裡裡外外都要我打理。”葛青憨厚地撓了撓頭。
“正好我身上帶了些藥,不如讓我上樓看看?”千澤掏出花影留下的一些藥品,就要上樓。
“已經請過大夫,怎敢勞煩公子呢。”葛青搖了搖頭,嘆道,“倒是公子你,見你穿著像蓬萊那邊的人,玄鏡堂弟子最近對蓬萊人多有不滿,公子也要多小心啊。”
千澤也不置可否,裝成一副文弱的樣子,笑道,“多謝兄臺提醒,在下知得了。”
有個人說話解悶,千澤也過得輕鬆,不知不覺已經夜幕降臨,千澤從驛站裡燒了些熱水,準備好好歇息一陣。
突然,驛站門外掠過幾道黑影,一道利刃的寒光刺痛了千澤的眼睛。
千澤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就要喚出護手中的龍吟琴時,太陰鰭對千澤搖了搖頭。
“奇怪了,這些是哪的人?”千澤心中疑惑,打算先不出手,且看看這些人目的如何。
千澤裝作文弱無力的樣子,慌慌張張的跑上了二樓,快步拐過彎,便聽到樓下桌椅掀翻,瓷碗打碎的轟響,也不知這些刺客是不是衝著自己來的。
葛青從一間隱蔽的居室門縫中探出頭來,壓低聲音道,“公子,快跟我藏起來!”把千澤拉進了居室中。
居室的地板上有一道暗門,葛青抬起暗門,示意千澤躲進去,屋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千澤只好跳進了地窖中。
地窖狹長,又因為擺放了許多舊物而顯得有些促狹,尚有一些通風口能透進一絲月光,能夠勉強視物。
一股難以言說的腥臭味瀰漫在地窖中,這並非地窖潮溼的黴味,千澤很清楚,這是屍體腐爛的氣味。
地窖中幽暗可怖,千澤顫顫問道,“葛公子,你在嗎?”
“噓。”葛青走近千澤,示意千澤小聲,“公子莫怕,這個地窖塵封許久,或許有些鼠屍,地窖盡頭通向驛館後門,片刻便可到達。”
“多謝。”千澤裝作撫著咚咚跳的心口,走在葛青前面,還自言自語道,“小生與他們無冤無仇,他們可不會是衝著我這個讀書人來的吧。”
突然,千澤察覺到背後異動,下意識一側身,一把精鐵短刀朝自己噼頭砍下。
“啊!”千澤驚叫一聲,翻身避開。
太陰鰭飄在一邊,笑得肚子抽筋,“這小子,還真是裝什麼像什麼。”
地窖中舊物雜亂,千澤在地上一滾,順勢跑了出去,卻見一人的屍體橫在走道上。
這老者穿著驛丞的長衫,衣衫黴爛,顯然已經死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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