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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救走皇后,一路上順利的回到了北靜王府,水溶深諳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皇帝發現皇后不見後,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皇后竟然沒有外逃,反而是回到了京城,更想不到會在他王府之中,這才是真正的萬無一失。
果然如同水溶所料,當皇帝知道皇后失蹤的訊息後大為震怒,加派人手往京郊哥哥方向抓捕,嚴家也被全家打入天牢,嚴家被翻了個底朝天,也沒尋到皇后的蹤跡。北靜王妃雖是嚴家女,但世人都不覺得皇后會逃到侄女婿家裡面,也都沒有懷疑到北靜王的頭上,皇帝更是知道,皇后失蹤的那個晚上,北靜王被茜香國王女灌醉,是被抬回王府的,更是不可能有嫌疑。
水溶冷眼看著,加緊聯絡一向交好的文武大臣,在茜香國王女正式提出要本朝出動水軍幫助茜香國擊敗倭國的時候,北靜王、南安郡王、治國公府馬尚德、修國公府候孝康、繕國公府石光珠並翰林院大學士曾崇等若干文武大臣連聲反對,立阻皇帝莫要窮兵黷武,尤其如今上皇病危,更要修身祈福的時候,妄造殺孽只怕於上皇無益。
這一次不同於上皇晚年的南疆之戰,那倭國並沒有侵犯本朝國土,茜香國不過是新來朝賀的屬國,為了這樣一個屬國而貿然出動戰爭,還是本朝很是薄弱的水軍,無異於是拿將士的性命去填茜香國的人命,即便並非水溶一系之人,也多有不滿,此時雖然礙於皇帝的威嚴沒有符合水溶等人,卻也擺出了中立的姿態來。
一時間,朝堂之上水溶一系與皇帝竟隱隱成了僵持之態,一向乾坤獨斷慣了的皇帝,在樹立了自己的權威之後,第一次遭到了如此大規模的阻力,這些人扯著上皇之病,一個孝字壓下來,皇帝滿腔的怒火便沒有發洩的出口了。
茜香國的王女滯留在京城眼巴巴的等著皇帝履行承諾,皇帝卻拿這些擰起了脾氣的文武百官毫無辦法。但皇帝也不是無能之輩,竟想出了個折衷的辦法,立大皇子為太子,替皇帝茹素百日為上皇祈福,而後皇帝力壓眾議,悍然出兵。
眾臣見無法更改皇帝的想法也只能作罷,南安郡王更是主動要求掛帥,皇帝雖然並不信任南安郡王,但他這一系自開朝便精於水戰,不過是本朝裁撤了水軍,才讓南安郡王賦閒了下來,這一次重開水戰,於情於理讓南安郡王掛帥都無可厚非。
皇帝無奈同意南安郡王掛帥的同時,安插了心腹趙家三公子趙麟做大將軍,忠平親王桓謙做督軍,一併趕赴戰場。水溶大喜,真是天助他也,南安郡王已經和他達成協議,桓謙一走,錦衣軍何足為懼?
大軍帶著茜香國王女離開京城的第十天,皇帝抱恙取消了大朝會,之後上皇病癒,第二次大朝會皇帝依然抱恙,上皇帶著太子臨朝聽政。水溶看到這場景,便知道自己期待已久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十月十五,大朝會上水溶一身戎裝帶著皇后及一干兵馬闖入皇宮,當眾揭開上皇與順嬪有私的敗德之行,並對皇帝的下落提出質疑,隨後打起了勤王的旗號,治國公等人符合水溶,本該遠離京城的南安郡王帶大批軍隊現身聲援,水溶看著身邊聲勢赫赫的軍隊,再看一眼龍椅之上垂垂老矣的上皇與一團稚氣的小太子,眼底露出了志得意滿的笑容來。
攝政北靜王,他唾手可得!甚至,籠絡住滿朝文武之後,黃袍加身也不是不可能!
然而這一切的美夢,在趙麟、忠順王、忠平王帶領大批軍隊將志得意滿的水溶等人團團圍住,水溶意圖挾持上皇與太子卻被從房頂一躍而下的魏臻當眾制服之後,化為了一碰即碎的泡影。
“你們……”水溶心思直轉,顧不得被魏臻踩斷的手腕傳來的劇痛,滿臉都是不敢相信的驚恐之色。
璟軒連同神采奕奕毫不見病容的皇帝從屏風後面走出,冷眼看著被壓制在地上的水溶,冷哼一聲:“亂臣賊子,你現在還有何話說?”
皇后癱軟在地上,露出瞭如同死灰一般的神色,水溶瞪著林璟軒的臉,卻見璟軒低頭如同看著螻蟻一般的看著他:“你還在期待你的暗衛?米粒之光罷了,也敢同我的錦衣軍爭輝嗎?”
一句話,擊碎了水溶心裡最後一抹希望,而後又被璟軒話裡所透出的訊息震在了當場,錦衣軍的統領,難道竟然是……水溶不敢相信的看向此時正面露冷笑的少年。
彷彿看懂了水溶眼神的含義,璟軒從容的給他釋疑:“沒錯,你以為忠平王爺是錦衣軍的統領大錯特錯,真正的統領,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可笑你竟沒有發覺。”
成王敗寇,這一次水溶精心策劃的宮變戲劇性的落幕後,京城裡附庸於水溶參加了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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