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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是為了讓你長記性!怎麼打聽這件事不好,偏偏提出要比武?和誰比試不好,你去和王爺的近身侍衛比?比就比了,輸了又能怎麼樣,還敗中取勝!弄得自己一身傷,還真虧你說得出口!”連珠炮似的話一股腦的朝魏臻砸了過去,直說的魏臻耷拉了腦袋,璟軒雖尤未解氣,卻還算是把大部分的火氣都撒了出來。
“我錯了。”老老實實的認錯,魏臻十分合作的態度終於讓璟軒平息了餘怒。
“別動,剛剛那藥粉雖然疼,卻是極厲害的,你這傷太重,如果不用它,只怕會留疤。”璟軒臉色終於好了些,看著魏臻忍痛的臉色,這才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留些疤也無所謂。”魏臻忙說道。
這傻子,總有辦法惹他生氣!剛剛才澆熄的怒火,此刻被魏臻的話又挑了起來,然而看著對方一臉無辜的神情,璟軒最終還是感到了一股挫敗。算了,都這麼多年了,魏臻的性子他還不知道嗎?要是凡事都和魏臻生氣,他氣也要氣死了!
“從現在起給我閉嘴,再惹我生氣,小心我把黑子宰了燉肉吃!”鳳眼一瞪,璟軒惡狠狠的說道。
於是,又被兩個主人的餘怒波及,被威脅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倒黴的黑狗嚇得夾緊了尾巴,縮在房間的角落裡。
魏臻嚇得再不敢開口了,身子僵硬的坐在床上,任由璟軒在他的傷口上塗塗抹抹,璟軒如白玉一般的側臉幾乎挨著他的胸膛,全然都是專注神情的那雙鳳眸越發的謠言,一呼一吸間,氣息不由得吹拂在他的胸口,魏臻不由得有些口乾舌燥了起來。
慌忙挪開視線不去看璟軒的臉,然而越是想要把這些念頭都撇開,他的感官卻越發敏銳了起來,魏臻不安的動了動,生怕被璟軒發現了他的異樣。
正此時,房間外面響起的腳步聲打斷了專注上藥的璟軒,也讓險些失態的魏臻鬆了一口氣。
“誰在外面?”璟軒不悅的問道。
門被開啟,外面站定的,正是吳熙和桓謙二人,吳熙的視線落到屋內魏臻胸口橫亙的血痕上,全然都是不滿的眼神立時瞪向了桓謙。
呃……又失策了,桓謙尷尬的輕咳了一聲:“不過是皮外傷,逸青下手很有分寸。”
“不是你的徒弟,你自然不心疼。”吳熙不滿的皺起了眉。
璟軒也不滿的說道:“王爺來此所為何事?該不會就是看看魏臻的‘皮外傷’吧?”
牙尖嘴利……桓謙頭疼的看著這一對師徒刀子似的話,心中暗歎,他父親那般溫潤的人,這孩子的性子,看來多半是隨了衡陽那丫頭。
“關於林家的事你且放心,安心的和你母親住在這裡便是。”桓謙忙把話題轉到了來此的目的上。
“老夫人最重規矩,不知道王爺用了什麼錦囊妙計,才說動了氣勢洶洶來此的老夫人?”璟軒可是分明記得,林老夫人來善仁堂的時候,可是擺了好大的陣仗,那一身的誥命服侍,明顯便是動了幾分硬氣的“興師問罪”。
“可是,她再看中規矩,也比不得林如海的仕途,比不得林家的興盛。更何況,你們母子所求的也不過是安靜的過日子,她有何拒絕的理由?”桓謙挑眉。
林老夫人所擔心的,他自然猜得到,不外是懼怕他給衡陽、林璟軒撐腰,扶庶壓嫡、壞了林府的規矩、讓林如海再度淪為笑柄,只可惜林老夫人註定是失算了。
璟軒聽罷,不由得也挑了挑眉,那神情,倒和桓謙頗有幾分相似:“原來如此。”
雖然林家一向自傲於,林如海又時刻標榜著讀書人的風骨,不過,若真自持風骨,林如海的仕途,也走不到今天這個地步了。
臨走前,桓謙的視線所過魏臻的臉,又看了那偎在牆角的黑狗一眼,嘴角露出了一絲興味的笑容,待黏著一直冷著臉的吳熙走到了外面,桓謙不由得說道:“子純,你那個叫魏臻的徒弟,還真是有點兒意思。”
☆、第三十六章
聽到桓謙的話,吳熙的腳步微微一頓;眼神中卻看不出一絲半點兒的異樣。桓謙見了吳熙的反應;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笑容;果然,他就知道;吳熙也有錯察覺!
不過,這樣也好,既然吳熙能夠接受他兩個徒弟之間若有若無的曖昧情愫;那麼;也沒理由一直拒自己於千里之外才是。
“逸青;你說那個魏臻,是真的生性本拙;還是;在故意藏拙?”待被不耐煩的吳熙趕了出去,桓謙不由得問起了一直藏在暗中保護自己的逸青。
“屬下不知。”老實的回答,想到那個半大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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