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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我這樣解釋,大家都明白了,也就不怎麼害怕。胡思佳看了那乾屍一眼,說道:“這滇族的帝王袍還真奇怪,怎麼是蟒蛇呢?”
“什麼蟒蛇?”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胡思佳指著乾屍:“他身著的衣服上不是龍,而是蟒蛇啊。”
我仔細一看,可不是嘛,剛才只顧著研究棺材了,而且棺材內光線暗,現在大家的手電一起照,才發現,在那件奇怪的衣服上,繡著六條黑色的大蟒!胸口盤繞的張著大嘴、表情猙獰的大蟒蛇栩栩如生,蛇信、兇目纖毫畢現。
啊南說道:“管他是蟒是龍,有東西就是好的!”便翻弄起屍體來。啊南翻騰了一會兒,大急:“怎麼沒有呢,怎麼只有一些紫黑色,看起來鏽渣渣的鋤頭呢?”
胡思佳一聽就笑了:“啊南,傳說古滇國的貨幣就是鋤頭,搞不好這些鋤頭就是寶貝呢!你咋那麼笨呢!這些搞不好是黃金做的鋤頭呢。”
啊生嚷嚷道:“胡小姐,雖然你有知識,我佩服你,可是我幹這行這麼多年了,怎麼可能連金子都分不出來!一定還有別的寶藏!”(後來我專門問了專家,才有專家說這極有可能是傳說中的紫金,比黃金可貴重多了!真是有眼不識寶啊!)
由於什麼也沒找出來,整個頭都塞進了棺中:“怪了,啥也沒有啊。”我也忍受不住了,探過身去,說道:“啊南,你找什麼呢,寶貝就在你眼前呢。”啊南搔起了腦袋,“哪呢,我咋沒看到,啊生兄弟,你可別逗我。”
我指著屍體,“看到他手上戴的玉扳指沒?”啊南這才注意到:“就這個?這麼小的東西能值幾個錢。”我說:“啊南,你可別小瞧了這扳指,我要是沒有看錯,是極好的和田玉,又是古玉,就這小東西比一箱黃金還要值錢!”
聽我這樣說,啊南急了,“那還等啥,擼下來!”伸手便去取班指。屍體的手早已經乾癟,扳指只是掛在上面罷了,沒想到啊南用力太大,一下子摔了回來,手中握著那扳指。“哎喲,媽的,勁兒大了!”不過立刻又笑了:“哈哈,這玉扳指總算是拿下來了!”
我們剛想笑,那乾屍忽地一下坐了起來。啊南的頭正紮在棺材裡,乾屍正好撞在了他的頭上。啊南鬼嚎一聲:“哎呀媽呀,炸屍了!”頭卻被幹屍扣在那,抽不出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們措手不及,莫非真有殭屍!我被嚇的楞在當場,立刻就本能的拉著胡思佳想向後退去,
沒想到,胡思佳卻摔掉我的手,衝上前去。一手按住了乾屍的脖頸,一手按住膝部。一使勁兒硬把乾屍按了回去。
啊南正叫喚著往外拽腦袋。胡思佳一按,他便向後飛了出去,看來他連吃奶的勁兒都用上了,直跌到了地上。“哎呀!”這下摔得可不輕,四周的地面都是青石板的!
啊南捂著胳膊在地上打滾兒,可能是最後的一下撞到了胳膊。張天走了過去:“撞到哪裡了?”啊南哭喪著臉,“哎呀媽呀,撞到胳膊了,你們快跑,別讓殭屍抓住,不用管我!”
沒想到啊南這壯實小夥還滿講義氣。一旁的胡思佳也笑了:“不用怕,殭屍被我治服了?”
他撫下身摸了摸啊南的胳膊,“沒事兒,脫臼了,沒有摔壞骨頭,你忍著點兒。”他托住啊南的手肘,一推一挫。“咔吧”一聲響,啊南一下子彈了起來,跳著嗷嗷叫:“疼啊,完了折了,折了!”
張天說:“你嚎什麼,胳膊還疼嗎?”啊南這才停了下來,用另一隻手摸了摸,又甩了甩,“呀,真不疼了,張兄弟,你真他媽高,咋不疼了呢。”
這時候,我們才喘了一口氣,回過神兒來。啊南用無比崇拜的目光看著李揚:“胡小姐,不愧是有知識的人,你膽咋這麼大呢,連殭屍都不怕?”
這有知識和膽子大有什麼關係?我心裡暗想,不過我也奇怪了,以前怎麼沒發現胡思佳的膽子這麼大,我都被嚇住了,她卻敢衝上去。
說她胖還真喘上了,胡思佳嘻嘻一笑,“殭屍算什麼,就算來兩隻鬼,我也照樣讓它們有來無回!”啊南嘆道:“不愧是出過國的知識分子啊!”
還是我瞭解胡思佳:“思佳姐,你瞎吹什麼呢。跟我們說說,是怎麼回事呢?”胡思佳笑嗔道:“就你會拆我臺。”張天也說:“胡小姐,你就別賣關子了,說說。”
胡思佳道:“怎麼就興你賣關子,我小賣一下不行嗎?”不過已經吊足了我們的胃口才不緊不慢地說:“其實啊,哪有什麼殭屍?身為一個考古學者,我是一向不怎麼相信不科學的東西的,動物的神經收縮時需要微弱的電刺激,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