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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它和新加坡不是一個民族,但它也可以統治新加坡,向新加坡輸出自由民主和人權。日本強大的時候,雖然它和新加坡不是一個民族,但它也可以統治新加坡,向新加坡輸出自由民主和人權。美國強大的時候,雖然它和新加坡不是一個民族,但我們也要聽它的,它讓我們打誰我們就打誰。同時,新加坡也可以統治比自己落後的國家,比如伊拉克,雖然我們和阿拉伯人不是一個民族,但我們同樣可以派兵管理他們,統治他們,向他們輸出自由民主和人權。美國人與中國人不是同一個民族,但它也可以統治中國人,當然,中國太大,要一口一口吃,現在美國正在吃臺灣。我們不能因為與中國人同民族而站在他們一邊,這叫狹隘的、落後的民族主義思想。恰恰相反,我們要站在美國人一邊,協助他們吃下臺灣,這叫廣泛的、先進的人道主義思想。只要我們聽美國人的話,他們說不定還會賞給我們一個省,由我們去推行自由民主人權。總之,作為一名醫生,你要加強自由民主人權的學習,徹底放棄狹隘的、落後的民族主義思想,代之以廣泛的、先進的人道主義思想。”
馬醫生聽得暈頭轉向,“總理先生,我聽不懂您的話。我只知道,如果美國人對中國人使用基因武器的話,我們要跟著一起死。您一定要阻止他們這麼做,並請他們提供疫苗和解藥。”
“好吧,我問問希僕總統,他們是否有你所說的基因武器,是否帶到了前線,以及是否造成了洩漏。”
馬醫生感激涕零:“多謝總理!”
新總理接通了美國總統的專線,向他提出了以上三個問題。
“沒有!絕對沒有!”希僕矢口否認:“美國沒有超級非典基因武器,沒有帶到前線,更沒有造成洩漏!”
“我也知道貴國不會有這種非人道的基因武器。”新總理討好地說,“都怪馬醫生水平不高,庸人自擾。”
“你說的那個馬醫生,他現在在哪裡?”
“他在中央醫院某樓某辦公室,這些天來,他吃住都在裡面。”新總理打趣地說,“我懷疑,他因長時間幽閉,產生了幻覺。”
希僕鬆了一口氣,說道:“我希望你和你手下的工作人員不要將謠言傳播出去。”
“放心吧,這個謠言只有我和馬醫生知道,我不會對第三個人說的。”
“這就好。再見!”希僕結束通話電話,沉思片刻,又抓起話筒打給五角大樓:“喂,奧卡西,告訴你一個不太妙的訊息,‘炎黃末日’計劃露餡了。”
晚上,馬醫生在辦公室裡看書。一隻大個綠頭蒼蠅從窗外飛進來,嗡嗡嗡地繞著他轉。馬醫生的視線從書本移到蒼蠅身上,他感到奇怪:整個醫院每天要消毒十遍,怎麼還會有蒼蠅呢?而且個頭還這麼大,這麼噁心!
馬醫生拿起一瓶殺蟲劑,對著蒼蠅噴了幾下,蒼蠅仍然在他面前扇著翅膀,似乎在嘲笑他的無能。
辦公室裡沒有蒼蠅拍,馬醫生用報紙捲成一個紙筒,撲打蒼蠅,被它靈活地躲過去了。
追打了一會兒,蒼蠅不見了,馬醫生坐下繼續看書。
蒼蠅從桌子後面爬上來,爬進馬醫生的咖啡杯,往裡面吐了口口水,然後又偷偷地爬出杯子,飛走了。
馬醫生一邊看書,一邊拿起咖啡杯,飲了一口。
一個小時以後,馬醫生開始感到胸悶氣短,不停地咳嗽。他用體溫計量了一下:三十八度五!他迅速給自己做了非典檢測,全部呈陽性!他是個老醫生了,一向注意自身的防護,但還是染上了可怕的超級非典!
馬醫生非常清楚,自己死定了。他並不怕死,但他怕別人象他一樣不斷地死下去。他本來可以為挽救人類的生命做更多的工作,但現在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馬醫生開啟電腦,開始撰寫一生當中的最後一篇論文:《論超級非典病毒可能是針對中國人的基因武器》。
文章寫完以後,馬醫生已經咳得喘不過氣來了,他費力地把文章貼在儘可能多的網路論壇上,然後給護士打電話:“不要驚慌,我得了非典。”
清晨,北京,水伯仁的家中。水伯仁和陳銀娣正在吃早飯。
陳銀娣向外看了一眼,說:“噯,今天天氣好極了,咱們去爬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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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真抱歉,我還有事,恐怕不能陪你了。”
陳銀娣白了他一眼,“你已經好多天沒陪我出去了,每天都有事有事,到底有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事,”水伯仁支支吾吾,“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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