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 章(第2/2 頁)
戴著了,就是我們能看一眼,都覺得滿心喜歡,覺得自己這輩子有眼福了!”
拾翠也道:“就是眼紅唄!再說了,這個也分人的,咱們娘娘若是戴上這金燦燦的金冠,那自然是雍容貴氣,尋常人所不能及,若是一個粗笨庸俗的穿用了,自然不好看。”
題紅深以為然。
烏苔心裡自是樂顛顛的。
她知道,自己將來能拿走的怕是極少,這些將來也未必就能歸了自己,但現在能享用,能飽飽眼福,也是知足了。
主僕三人正在這裡細細品味著,就聽外面來報,說是國公府老祖母和範氏來了。
烏苔心裡約莫猜到了,不過還是故作不知,請她們過來。
她們進門前,先命人收了那些匣子,只留了那金荷包在手裡把玩。
很快,葉老太君被請進來了,範氏從旁隨著。
葉老太君有些年紀,誥命在身,又是長輩,烏苔還是起身迎了迎,當然了,手裡還是拎著她那金荷包。
於是一進屋,葉老太君和範氏的目光都落在那荷包上。
範氏先開口的:“烏苔,這是何物?”
烏苔笑了:“母親,這是殿下今日送我的,也不知道怎麼了,說是我受了委屈,倒是補送我許多頭面,其實我哪戴得了那麼多啊,我挑了挑,許多頭面太過華貴,也不好日日戴著,反倒是這件鏤空金荷包,實在玲瓏可人,我日常做做針線,倒是可以用。”
範氏頓時瞠目結舌,要知道國公府是世族大家,這樣的人家,凡事都是有規矩的,除了自己的嫁妝,其餘各房裡四季衣服針線全都是按量定份的,每月月錢也都是有數,萬不至於胡亂揮霍,要不然家裡那麼多夫人姑娘小公子,人人亂來,這家就不成家了。
至於像烏苔這種鏤空金荷包,更是不可能,這種奢靡物件,必然是好好收著,畢竟一個姑娘有,其它姑娘眼饞看著不可能,於是誰也不會太出挑。
葉老太君仔細打量了一番,終於道:“這應是前朝雲瑞公主的嫁妝,當年我在孃家時,曾聽人提起過,後來不知所蹤,不曾想,竟到了殿下手中。”
烏苔聽著,竟是有些來歷的,也不知道懋王是怎麼在一夜之間變出這麼多物事來。
範氏:“瞧著確實精巧,怪不得呢,原來竟是當年雲瑞公主的嫁妝。”
這位雲瑞公主,是前朝最後一位皇后所生的公主,據說備受寵愛,她所陪嫁的珠寶玉器,據說都是世間罕見——當然了,後世提起,難免說一句,也就是前朝戾帝的這般□□奢華,才招來了亡國之災。
葉老太君嘆道:“我們烏苔兒,當年在國公府和眾多姐妹並無不同,如今成了王妃娘娘,吃穿用度,到底是和以前不一樣了,這身份,這心氣兒,也不能比了。”
烏苔聽著這話,意有所指,便笑了:“祖母說的這是什麼話,到了什麼時候,我還不是咱國公府的孫女,懋王對孫女疼寵有加,祖母不是應該高興嗎?”
範氏便有些憋不住了,但是葉老太君在,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拿眼覷向葉老太君,很有期盼之意。
葉老太君便道:“昨兒個你祖父進宮,遇到了殿下,殿下倒是對你爺爺說了一番話,你爺爺落了一個沒臉,回來後,倒是把我訓斥了一番,你說這叫什麼事?”
烏苔一聽,也是意外,意外之餘又有些想笑。
懋王說要去和自己祖父提提,他竟然真去提了?他怎麼好意思啊?祖父那人是最要臉面的,被孫女女婿說到臉上來,還是因為什麼塞小妾弄丫鬟的事,豈不是老臉丟盡了?
烏苔很有些幸災樂禍,不過面上還是不顯,故意道:“那是為了什麼?”
範氏瞧著烏苔那樣,心說這裝得倒是挺像,還不是你攛掇著懋王去告狀,如今倒是說這種風涼話!
不過她並不好提出,烏苔是女兒,但又不是她親女兒,況且現在到底坐在懋王妃的位置上。
葉老太君嘆道:“烏苔,你是我們國公府養大的女兒,無論什麼時候,都是姓葉,你的名字都是要寫在族譜上的,至於你娘說的那些,她到底是不懂事,你也不用太計較。”
說著,看了一眼範氏。
範氏顯然是不情願,不過還是勉強賠著小心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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