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凍傷,也容易滑倒。
走了好漫長的一段路終於進入楓林,楓林裡積雪較少,行走順利多了。
“休息一下吧,很快就會到的。”寒峻斯提議,逕自倚著一棵楓樹,從大衣底下取出一小瓶酒,旋開蓋子,喝了一口。
寧靜的楓林裡迴盪著凍結的空氣,夢寒保持距離的靠著另一棵樹小憩。
“你叫什麼名字?”寒峻斯漫不經心地問,口中的熱氣形成陣陣白霧。
“臣夢寒。”夢寒細聲地說,搓著早已凍得發紫的指尖。
“你是混血兒?”他瞥了一眼她淡漠的絕色小臉。
“是的。”她點頭。
“混哪裡的?”他愛笑不笑地問。
她有些愣住,覺得他油嘴滑舌。“中國及瑞典。”
他點點頭,將酒瓶拿在空中晃。“喝嗎?”
“不,謝謝。”她拒絕。
“走吧!雪還沒下盡,你得快點到。”他旋上蓋子,將酒瓶收回大衣裡,邁開步伐領路,夢寒很快地隨他而行,她唯一的念頭是快點回到旅館。
走出廣大的楓林,小橋就在眼前,河下結了冰,瀑布儼然成了冰柱。
“請等一下!”夢寒忍下住想把這樣的奇景拍攝下來。
寒峻斯見她很快地更換鏡頭,一板一眼地攝取眼前美景,沒有打擾她,逕自走向橋前等她,橋墩前的石柱被雪覆蓋住了,他撥開石柱上的雪,“石野私人別苑”幾個鐫刻的字浮現出來。
“謝謝你,我想我知道路了,可以自己回去。”夢寒邊走向他,邊忙著收起寶貴的鏡頭,以至於沒看見石柱上的刻字。
“一道走吧,我去街上買包煙,順便吃中餐。”寒峻斯還未想要打道回府。
夢寒看看錶,原來已十二點了,他竟陪她走了四小時的路!“寒先生,我請你吃飯好嗎?謝謝你們夫妻救了我,還收留了我一晚,更謝謝你不辭辛苦的領我走了這麼久。”
“哦。”他淡笑,難得她會“良心發現”,不過——他並不喜歡她任意把人配成“夫妻”。“好吧!”他卻也沒有多作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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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峻斯在夢寒下榻的溫泉旅館接受她的招待,溫泉鄉的美食道地且豐富,餐廳里人聲鼎沸,唯獨兩人靜默無語。
其實若不是寒峻斯救過她,她是絕不可能請一個男人吃飯,更不可能親自為他斟酒。
“你有點冷漠。”他喝了一口溫熱的清酒,打破了兩人間的沈默。
“天生的吧!”她淡然地說,放下瓷酒瓶。
“哦?”他不相信有“天生”冷漠的女人。“你來銀山溫泉攝影嗎?”
“我……”不習慣被問到私事,她欲言又止,但他是“恩公”,若不說似乎有些不禮貌。“我是來找靈感的。”
“你是位藝術家?”
稱不上。她喜愛藝術,卻從沒這麼自詡過。
“為什麼選擇這裡?”他直視她。
“我想遠離塵囂可能會有不同的新發現。”她垂下眼簾,不知為何他炯然的眸總令她無法迎視。
“你有了新發現嗎?”他瞅著她飄忽不定的美麗眼睛。
“大概有吧!”她點頭。
“你打算什麼時候離開?”
“下星期。”
寒峻斯看得出她言詞略有保留,不再問她什麼,但她卻反問他了。“你山間的那幢大房子很精緻古典,你常年居住在那兒嗎?”
“不,我只是來度假的,我住東京。”
“東京?”這個地方對她而言充滿壓力——她下星期即將送企劃案去東京的太子集團,可是她懷疑自己究竟能不能做出令自己滿意的設計。
寒峻斯注視著她神思遠飄的眼神,發現她原本冷淡的眼此刻卻透露出夢想的光芒,他竟被這個意外的發現吸引。
“你不是中國人嗎,怎會住東京?”她間。
“我也是混血兒,你看不出來嗎?”他笑著,俊顏魔力十足。
夢寒眼中閃過一絲訝異。“你混哪裡的?”
她竟現學現賣。“哈哈!我混中國和日本。”
“那你怎麼姓寒呢?”夢寒很意外。
“我從母姓,我母親是中國人,唯一的舅父又早逝,外祖父希望我父母讓其中一個小孩姓寒,繼承寒家香火,我們家有四兄弟,我排行老二,他們讓我姓寒。”
“原來如此。”夢寒對中國人這樣的做法是可以理解的。“你在東京行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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