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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叩見皇上,吾皇萬歲。”
鄴墨偏撐著腦袋,看著如此的洛兮顏,嘴角邊閃過一絲眾人未察覺的笑。“愛卿平身吧。燔”
半響,也不曾見洛兮顏起身,鄴墨又道:“愛卿可是有什麼事要啟奏?”
洛兮顏雙手抱拳,舉於頭頂,不去看鄴墨,“回皇上,是。”
聞言,鄴墨低沉著聲音,聽不出喜怒。“愛卿如此欲言又止,可是有所顧忌?”
“是,此事牽扯之人眾多,臣不知是否應當將此事公諸於世……窠”
大殿上,一片寂靜,鄴墨大致是猜出了洛兮顏所說的事,思索許久,也不曾開口。
左相總感覺有貓膩,遂的開口道:“洛兮顏,你殺害尚書府上上下下一家,休要想避之,逃脫罪責。”
看了看一旁同自己跪成一排的左相,洛兮顏挑了挑眉。“哦?我洛兮顏行事光明磊落,不知左相大人,何出此言?”
左相冷笑,“哼,全京都的百姓皆知,昨日尚書大人的公子與你發生了些口角,你便帶洛家軍將其全家殺害,你的行為,當真讓人髮指,休要狡辯。”
“嘖,嘖,嘖,”洛兮顏連連搖頭,冷眼看著左相,嚇得左相一個冷顫,“左相大人,你如此誣陷本將軍,當真讓本將軍心寒吶……”
左相偏頭,這洛兮顏,當真是膽大妄為,如此人證物證俱在,竟還想狡辯。“洛兮顏,如今尚書大人一家的屍體,可還在,誣陷?全京都的百姓可都是證人。”
洛兮顏瞥了一眼左相,不再理會,轉頭看向龍椅上的鄴墨,道:“皇上,臣今兒便是為此事而來,臣未先通報,便私自處決了尚書府一家,望皇上責罰。”
鄴墨掃視了左相一眼,再看了看洛兮顏,“念在洛將軍你有功的份上,朕容你將事情的原委告知,如若如左相說的一般,只因發生口角你便殺害了尚書府一家,朕定不恕你。”
勾起唇角,洛兮顏的臉上是無比的從容淡定。“是,皇上。”
“最近京都頻繁出現強搶民女之事,想必皇上也有所耳聞。臣昨日在天下第一樓,便救下了一個這樣的女子,而強搶民女之人,便是尚書大人的公子,臣的義妹,也險些被強搶了去……”
左相聽言,大怒道:“一派胡言,尚書大人的公子,雖頑劣,可卻萬不是能做出此事之人,洛兮顏,人已去,你為何還要如此誣陷他人。”
冷笑,看著左相,“哼,左相大人,你為何如此激動?難道此事與你也有關?”
“你……,洛兮顏,休要汙衊本相。”
“是否誣陷,左相大人心知肚明。”轉向,繼而又對著鄴墨道:“皇上,臣今日帶來了幾個人,希望皇上容了臣,讓她們上殿。”
鄴墨皺眉,一張臉,黑不見底。“傳……”
隨著鄴墨的一聲‘傳’,由侍衛領上幾名女子,紛紛下跪,不敢抬頭。“民女叩見皇上。”
“皇上,這幾位姑娘,皆是被陳大公子強搶的女子,其中秦湘,是臣昨日救下的,未被侵害。但其他四位姑娘,是臣昨日在尚書府地牢內救出的。”
此時的鄴墨,眾人皆能看出,龍顏大怒了。
“臣還發現,在尚書府,不止有私設的地牢,地牢中,還有數不盡的兵器……”
“啪……”鄴墨一掌拍在了龍椅把手上。“兵器?他陳松是想造反不成。”
這一拍,大殿上鴉雀無聲,所有人跪成一片,放眼望去,只見不少人抖動著身子,害怕萬分。“皇上息怒。”
“皇上,臣還在尚書府的地牢裡,發現了一份名冊……”洛兮顏勾唇,繼續燒火道。
“呈上來。”
“前些日子,有人向臣密報,朝中有不少大臣結黨營私,貪汙受賄,這本名冊,便是記載了貪汙大臣的名字。”
其實,這名冊並不是在尚書府發現的,在發生這事之後,洛兮顏便找人讓言諾模仿陳松的筆記寫下來的,;天機門的情報網,也掌握著百官大臣的私密,那些與陳松走得近,勾結在一起,天機門瞭如執掌,一連他們何時在一起,商討了何事,也一併知曉。
名冊的第一行,赫然寫著左相的大名。
鄴墨看著名冊,手使勁一捏,便將名冊捏成了一團,憤然起身,將名冊丟在了左相面前,大怒道:“左相,你倒是給朕看看,這是不是陳松的字跡。”
雖說這名冊是假,可那字跡與陳松的字跡,絕無任何差異。
本已讓言諾查了這些事,昨夜藍寂辰與慕軒宸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