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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霧水,那太監來傳旨時,看上去非常著急,好似是什麼對皇上很重要的人受了重傷,可這急急忙忙的趕來,就只要藥箱,是怎麼回事?
雖是不明白,可太醫還是領了命退下了。
司徒寒用力撕開了洛兮顏侵滿鮮血的傷口處,那傷口穿心,慘不忍睹,如今看著也是血流不止,司徒寒看著,轉頭猛看著鄴墨,想要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她回來時,就已經受傷了。”鄴墨淡淡道:“可能是因為太過於激動,傷口便裂開了。”
這何止是裂開?司徒寒有些憤怒,在他不在時,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何三人都肯多說一句?難道……
“你們把所有的事,都告訴她了?”
鄴墨扯起嘴角,自嘲一笑,搖頭道:“你先替她包紮傷口吧。”
瞟了鄴墨一眼,司徒寒冷聲道:“你去把藥箱拿進來吧,雖然傷口裂開有些嚴重,因為之前處理得當,沒有什麼性命之憂,只是她的氣息有些亂,有些弱,應該是受了莫大的刺激才導致的。”
鄴墨起身,看著龍榻上的住在自己心裡的人,有些不捨轉身走了出去。
司徒寒利落的替洛兮顏包紮著傷口,無意之中,看到了她luo/露出來的一塊肌膚,上面是一塊偌大的舊傷疤,雖肌膚雪白,可那疤痕看上去卻有些可怖,想來,那疤痕是當初太后給她留下的吧?
冷笑,司徒寒真的很想抽幾個耳光,他們身為男人,不僅不能保護自己所深愛的女人,還一次次利用於她,將她推至生死的邊緣,疤痕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是怎樣的一種傷害?
“顏兒,你不願去掉這些疤痕,是不是便想讓它時刻提醒著你,是誰帶給你的?當你知道,這些疤痕都是我們間接賜予給你的,你又是怎樣一種心痛呢?”
包紮好傷口,司徒
寒溫柔的撫上了洛兮顏的臉頰,眼裡也滿是心疼。
餘光瞟到鄴墨進來的身影,司徒寒慌忙收起了自己的手,臉上毫無表情的看了過去,“已經包紮好了,讓她靜心休息一下吧。”
起身,司徒寒便不再去看鄴墨,徑直走了出去。
鄴墨緩緩走至龍榻前,那邁著的步伐,好似特別沉重,有些怕去靠近她,卻又強烈想要去靠近,心情極其糾結,生怕她又會一個忽然不見,再也不會出現。
四下無人,鄴墨附身而下,輕啄在了洛兮顏有些發白的唇,為何,她的唇讓他覺得有些冰涼,好似從未有過溫度一般。
輕撫摸上洛兮顏的臉,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眸,有些深不見底。“洛洛,你可願與我一起去過那男耕女織的生活?我們不管這天下到底會如何,會是誰的天下,我真的覺得好累,每一次傷你,都會讓我生不如死,我不想再繼續了。”
從那次見她倒在血泊之中,那毅力不肯服輸的模樣,便已深深刻入了自己的心裡,後來與她的相處,他更是知道了,她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子,與這世間所有的女子都不同。
想著與洛兮顏相處的點點滴滴,鄴墨輕輕勾起了唇角。
“洛洛,你可知,我曾無數次在夢中見到,你滿心歡喜的奔跑在那開滿藍色花朵的花海中,那樣的你,是自由的,也是最真的你。”
第一百一十六章 交易,人與人之間,不過是利用與被利用的關係
“洛洛,你可知,我曾無數次在夢中見到,你滿心歡喜的奔跑在那開滿藍色花朵的花海中,那樣的你,是自由的,也是最真的你。圍”
說完,鄴墨便站起了身,轉身走了出去。
龍榻上,那絕色的美人緊閉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晶瑩如鑽石般閃耀的眼淚。
五日後。
洛兮顏的身子也算養了一個大概,至少讓她不會再感覺那麼疼了,當日醒來時,她便直接回了將軍府,有時候她會覺著很迷茫,這天下之事,如此之多,她又能幫上多少?做上多少?
鳳驚天所在之處洛兮顏找了一次,明明記得她是從那裡出來的,再去去找的時候,卻發現那裡竟什麼都沒有,荒無人煙的空地,那麼大的一座別苑,難道能憑空消失?
後找到言諾才明白,其實別苑一直存在著,只是用了一些迷惑人眼的陣法,一般人是看不到的。
這日,洛兮顏跟著言諾再次進了這別苑,仔細再看時,難怪在自己修養之時會如此安靜,原竟是做了不少的隔音牆壁,與現代的大同小異。
“這些牆,是誰造的?”
言諾搖了搖頭,對於這些,他是不瞭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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