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了非人的折磨,帶著滿身恥辱地遊走到這個陌生的村子。
這快一年的時間,就像漫漫黑夜裡的一場醒不來的噩夢,摧毀了她的美好青春和活著的快樂。
生了孩子的趙小嫻,身材沒怎麼走樣,比起之前單薄的身子骨,略顯圓潤的腰身更為她增添些許女人的嫵媚。臉色因為月子裡調養得好,紅是紅白是白,大而明亮的眼眸裡有著少女尚未褪去的神韻。
站在鄧村的人群裡,她的美麗是讓人無法忽略的。
趙小嫻在村口的出現,引起了村裡一些婦人們的議論:
有人說,這瘋女生娃生得病好了,模樣也好看了,那漂亮洋氣勁兒,村上還沒那個姑娘媳婦兒比得上。
有人說,好看能怎樣,跟了鄧傳娃那個喘子,以後的日子有她受的。
有人說,這女人天天往村口跑,估計這村兒是留不住她了。
鄧村的漢子們,盯著趙小嫻的玲瓏靜美的模樣,各懷心思。
鄧有龍聽到了一些閒言碎語,他隱約為趙小嫻感到不安。雖說跟荷葉的親事說得差不多了。但不知為什麼,他的心裡,卻滿滿的是趙小嫻的影子,女人那美麗嬌秀的臉龐,冰冷憂鬱的眼神讓他經常夜不能寐。
在鄧有龍的心裡,趙小嫻的美在鄧村是沒有的,他越來越覺得,這個女人像一株冬天裡的梅樹,孤獨、高傲、冷清,讓人不敢惦記,卻不能忘記。
當趙小嫻又一次站在村口的時候,鄧老四家的鄧三民溜到了她的身後,笑嘻嘻地撞了一下她的胳膊。
趙小嫻後退一步,充滿戒備地看著眼前這個流裡流氣的人,冷冰冰地說:“你幹什麼?”
鄧三民往前一步,充滿挑逗地說:“喘子家的,看來喘子把你伺候的不錯麼,臉蛋白嫩白嫩的。”說著,就欲想用手指勾趙小嫻的臉趙小嫻頭一閃,見來人不善,轉身就走。
鄧三民一看四下無人,就一步上去,往前一擋,涎著臉說:“裝什麼正經,你那髒破身子,村裡誰沒見過?”
鄧三民的話戳中了趙小嫻的痛處,她睜大眼睛,憤怒地盯著鄧三民,臉上痛苦的抽搐著,緊接著,一個響亮的巴掌打在鄧三民的臉上。
鄧三民愣了一下,惱怒地擰住趙小嫻的胳膊,抬起拳頭就打。
一拳落下來之後,趙小嫻一陣眩暈,人開始站立不穩,鄧三民趁機抱住趙小嫻,在她身上亂摸。
“放開!”,就在鄧三民無恥地拽啦趙小嫻衣服的時候,鄧有龍從村外回來,看見了這罪惡的一幕,他憤怒地拽住那流氓的衣領,一把將他從趙曉嫻身邊摔開。。
鄧三民一看是鄧有龍,不情願地放開了到手的豔物。
“有龍哥,這髒婆娘勾引我。”鄧三民裝著無辜的樣子,倒打一耙。
“滾”,鄧有龍沒好氣地對這二痞子吼。
鄧三民慌張地趕緊朝村子裡跑去了。
鄧有龍看了一眼趙小嫻,她一張臉定的平平的,毫無表情地整理著自己凌亂的頭髮和衣衫。
鄧有龍突然不知說什麼好,憋了半天,問:“你…沒事吧?”
趙小嫻冷著臉沒有答話,她看也不看鄧有龍一眼,整理好自己的衣衫,轉身快步往村裡走去。
鄧有龍看著她美麗的背影,覺得她是那麼的遙不可及,遠的讓人擔心,讓人心疼。
鄧三民的舉動讓他清楚,這個女人以後在鄧村的日子恐怕沒那麼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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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怨毒的男人
受了鄧三民的羞辱,趙小嫻陰冷著一張臉進了家門,鄧傳娃眼瞅著這女人進了屋子,眼裡滿是怨毒。
鄧傳娃心裡,這是個和自己毫無瓜葛的女人。但這個名義上是自己媳婦兒的女人,從瘋到醒,眼裡心裡從沒有過他這個人,卻在精神上無時不刻地折磨著自己,讓自己遭村裡人恥笑。
這女人沒來的時候,他在這村子幾乎是個被忽略的人,活的卑微但自在。可因為這個女人,他就像被扒光衣服掛在樹上一樣,供人指指點點、隨意羞辱。他幾乎不敢再出門,滿村都是鄙夷和嘲笑的眼光,走到哪裡都躲不掉。
尤其最近,趙小嫻每天出出進進,忙忙白白,從來沒有看過鄧傳娃一眼,這種無視讓這個本就扭曲和卑懦的男人幾乎喪失心智。
趙小嫻進了屋子,傳娃媽正在鬨鬧著要吃奶的鮮花,她一聲不吭,從老太太懷裡接過鮮花,撩起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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