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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天空的女孩,想把那雲撥開,烏雲請你離開,陽光露出來,陰暗去了,陽光照耀,帶來了虹彩,烏雲別再徘徊,已長等待。
我要問那女孩,雨露呀何時來,許多音訊傳來,叫人費疑猜,雨露紛紛,真不明白,為誰訴情懷,春天別再徘徊,我心盼你來。
清澈、透明、甜美的女聲悠然、恬靜,在這機緣特定的路上鬼魅一般出現,帶來往事並不如煙,揪緊了他的魂魄。這是他特地刻給燕兒的,是她最喜歡的歌!
青春的故事,又一次慢慢清晰地展現在眼前,那些曾經在生命裡出現過的人大都隨著歌聲漸漸遠去,只有你,依然在我蹉跎的內心深處靜靜地綻放。
要說當初陸乘風和燕兒的私情,還是張軍風這個“損友”拉的皮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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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逼良為娼(1)
還是在北京工程最初論證階段,正趕上陸乘風要申報高階工程師職稱,雖然別的條件陸乘風一概滿足,但有一項可著實讓他犯了難——檔案上要求,參評者至少要在專業刊物上發表過一篇論文。
就這一項譁眾取寵的狗屁要求,可沒少坑人!幹活行,忽悠不行,行也不行;忽悠行,幹活不行,不行也行;橫批:不服不行。
年輕科研人員的通病,一是隻知道悶頭幹活,不知道揚名立萬,再就是手懶。寧可天天晚上泡在電腦前通宵達旦地玩遊戲,也不肯浪費時間寫論文。可最主要的原因,還是覺得自己技術水平有限,寫出去的東西難免貽笑大方。揚名是小,臉面是大,揚不要臉的名,無異於脫褲子推磨——轉著圈地丟人,他們那時還沒有學會。陸乘風當時就是這樣一個還沒有開竅的散逸小仙,除了在單位裡小打小鬧地有一些成果報告,在刊物上還真是空白。這下可把陸乘風給“將”住了。
辦法是人想出來的,逼良為娼唄。他先打電話給了一家長期刊登他們產品廣告的國家級一類學術刊物,跟主編進行了簡要溝通。主編對這種事那是屢見不鮮,再說拿人錢財,當然要替人消災,當即滿口應承下來。信誓旦旦地承諾:特事特辦,只要他投稿,下一期就插隊給他登出來。
文章嘛,更好辦。他把手下一個剛畢業不久的碩士叫過來,責成她將畢業論文無償貢獻出來與自己分享。儘管名字要署在陸乘風后面,但那女孩一聽自己的“摘抄”竟然可以搭車見刊,馬上笑逐顏開,連連點頭,千恩萬謝歡天喜地地領命去了,並且還按照編輯部要求,主動做了一些適合讀者胃口的刪改,陸乘風審稿後覺得還不錯。
不過問題又來了。稿件E-mail給編輯部,他們也不知看沒看,反正立刻就回復說,技術水準高,命題前瞻,邏輯清晰,馬上可以刊出。不過要求作者自己寫一份英文版的內容梗概。
陸乘風忙轉回去再找真正的作者,想請她再次分享一把,可沒成想小女孩出國“發昏”(結婚)去了,一個月後才能回來。時間緊迫,眼看答辯時間就要到了,一個月太久,只爭朝夕。
陸乘風的英語說得實在不算好,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他。他們那一代大學畢業生,玩的都是“啞巴英語”。那時英語課的一般教學目標,只要能看懂英文書籍就足夠了,做大篇的文章翻譯就成為了一道難題,更別說口語了。呆板、陳舊的教學方法和低下的教學目標,生生地將一門語言變成了“無言”。寒窗苦讀十幾年,竟無言以對外國人,陸乘風就是這麼一個“次品”。
看到陸乘風坐在電腦前,手邊攤著兩本英語語法書,不斷用滑鼠點選著“金山詞霸”,還不停在紙上塗塗改改,一副疲於奔命的狼狽相,慢悠悠走過來的張軍風,“噗哧”一下就被逗樂了,戲謔地說:“怎麼翻譯個論文比女人生孩子還難?”
陸乘風滿臉無奈,扔下筆自嘲地說:“你說的淨是些廢話!女人生孩子那是肚子裡有,我現在是肚子裡沒有。眼看就要發稿了,你說這急人不急人?”
“咳,那有什麼難的?小姐生孩子——求大家幫忙呀。眼前這麼多人,哪個不是大學畢業?也許裡面就有高手。”張軍風詼諧地說。事情沒有發生在他身上,站著說話不腰疼,明顯是一副旁觀者的架勢。
“你以為我沒有找人?一聽說要漢翻英,大家幾乎異口同聲全謙虛上了。我還是平生第一次發現,周圍竟存在著這麼多高尚的同志。”陸乘風吃了苦瓜似的咧著嘴,顯得無可奈何。
第九章 逼良為娼(2)
“嘿嘿!你幹嗎不找我呀?”張軍風一臉壞笑,輕鬆自在地說。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