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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息。

“這就是命運啊……”帶了一絲無奈，聽得白衣淺淺有些迷茫了，這是演得哪一齣呢，他就一點傷感都沒有嘛？

白衣淺淺問道：“往事已經過去了，你當真一點感覺都沒了嗎？你已經忘記了當初和你情投意合的那個女孩了嗎？還是說，如今看到王姝化成了蝴蝶，你的心一點感覺都沒了嗎？你已經愛上了別人。”

最後一句，白衣淺淺用了肯定句，柳容唯獨愛上別人，才會是現在帶著些許無奈，更多是灑脫的情緒，就像是剛剛把一個包袱給弄掉了。白衣淺淺也知道，世間情愛本來就不是人能掌控的，更何況是柳容呢。

“你都看出來了，沒錯。如果說三年前我最愛的人是誰，王姝可能是一個，但是現在不是了。或許當初也不是，我最愛的可能這一輩子都是我自己。”柳容的面目有些難堪，白衣淺淺聽著他往下說去。

原本以為劇情很難拓展，沒想到現在可以接下去了，她淺笑一聲：“你一句不愛了，讓姑娘白白等了三年，最後病死在城內。你的不愛，當真是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呢，我知道我沒有立場說你，這愛情本來就是你和王姝兩個人的事情。”

柳容聽罷搖了搖頭：“不，現在的王姝已經不是以前的王姝了，你知道嗎？其實出了帝都王姝就已經死了，現在這個不過是隻蝶妖。她不是為了愛情化蝶，而是沒有了精氣，她化成了本身。”

這一說法倒是讓白衣淺淺大驚，不是真的王妹兒嗎？可是為何舉止當真有幾分京都大家閨秀的味道，而且她說話貌似不假。這又是怎麼回事，蝶妖？哪裡有這麼弱的妖怪，白衣淺淺皺眉，這些npc一個比一個厲害。

“你是說。王姝被人頂替了，現在這個不是原來那個王家小姐嗎？”白衣淺淺問道，眼睛卻是鎖著柳容的臉，觀察他的表情，卻見後者越發無奈了。

柳容輕嘆一聲：“當初從帝都回來，王姝其實已經身染大病了，在路上我們曾經停下來休整了幾日，也是那幾日，王姝的病突然好了起來，容顏煥發。成了另外一個人似的。可是她的臉依舊是王姝，我便帶著她投奔了唐家主城。”

“你後來發現了她不是原來的王姝？而是有蝴蝶變成的，可是沒理由啊，這蝶妖好好的人不當，為什麼要來做王姝呢。”白衣淺淺皺眉。卻見柳容面上露出別樣的表情來，低著頭，不太自然。

柳容道：“其實這怪我，如果當初我拒絕了王姝，也不會有現在這樣子的事情。”

“煩請柳公子將具體的事情說來與我聽，也好想想對策。我受故人之託，一定要找到王姝。”白衣淺淺說道。這骨灰最後回到帝都，這個不管是王姝還是蝶妖的委託，既然自己答應了，就一定要辦到。

等到柳容將他所知道的事情說來之後，白衣淺淺的心裡更不是滋味了。

“我高中之日，本來心中懷揣著要娶王姝為妻。可是那時候小月卻心繫於我，主動向聖上說明，定下這個婚約。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我和王姝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了。便強迫自己斷了點頭，可是心底的愛意哪裡是藏得住呢。都怪我，如果當初沒有回頭去找王姝，也不至於最後落得私奔。令公子幫助我們逃脫了這一場賜婚，當時我不知道小月沒有追究，她在家中哭了數日，後來抑鬱不得，得了重病。這是之後的事情了。”柳容嘆息道，接著說。

“我和王姝一路過來，途中的事情就是之前與你說的，也沒什麼太多古怪的事情。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其實是蝶妖變成的，我們回了唐家主城，一住便是好幾個月。那個時候柳雲村來人，說起我母親的情況，我心急如焚想著回去。可是突然病了一場，手腳無力，只能癱軟在榻上。”

“這可真是奇怪了。”白衣淺淺喃喃。

“是很奇怪，每當我想著要回柳雲村，必定會生一場大病。我那時沒有多想，只在一個晚上，看到我的娘子變成了一隻大蝴蝶，別提有多嚇人了。我的腿顫抖著，後來找了個道士，解除了蝶妖在我身上施地咒法，才得以回了柳雲村。那個時候，我的母親依舊纏綿病榻了，還好小月一直在照顧著她。”

白衣淺淺聽完，大抵明白過來，這柳容怎麼魅力如此大呢。那隻蝶妖估計呢，也是看上了柳容的容貌，才做了這麼多傻事，果真自古以來，最痴情的只怕還是小妖怪們呢，可是那隻蝶妖去了哪裡，真正的王姝又在哪裡，自己這個任務要怎麼做呢，看來只能從柳容這兒要點答案了。

“小月就是丞相之女，你現在的娘子嗎？”白衣淺淺問道，柳容點點頭，不似之前，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