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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氣又急的白樂寧,握緊薄競的手,站在他旁邊惡狠狠地盯著陸詠。
陸詠並不受她影響,轉而像只被燒著了尾巴的小老虎似的,朝薄競大呼小叫:“放開呆瓜寧的手啦!你又不是她親哥哥,憑什麼抓著她?還有,你憑什麼來參加她的家長會?你跟她是什麼關係?”
薄競故作沉吟狀,有技巧地保留道:“問題太多了,恕我沒辦法回答,不過我倒是可以告訴你,我為什麼能來參加她的家長會。”他彎腰,在陸詠耳邊氣死人不償命地說:“因為這是我未來岳父的託付。”
陸詠牛眼圓瞪,眼睜睜地看著薄競春風拂面般地,又朝自己一笑,然後將白樂寧帶離操場。
等新學期開始的時候,陸詠卻不知為何,連續兩天沒來上課,白樂寧的後座也連續空了兩天;後來班導告訴大家,陸詠在暑假就辦好了退學手續。
沒過多久,白樂寧的後座就換了個活潑可愛的小女生,她無比慶幸著,也一直沒去問陸詠好端端的為何突然退學。
再後來,包打聽陳曉意不知從哪裡得到了訊息,說是陸詠的爸爸、媽媽因為鬧離婚,鬧得不可開交,就把他扔給在國外定居的奶奶,讓他到國外唸書了。
“真遺憾,我跟妳講喔,我哥說了,我們班難得有希望可以培養出一個能跟妳那薄哥哥抗衡的小帥哥,竟然還沒來得及培養出來,就這麼白白浪費掉了。”陳曉意咂咂嘴,一副“此乃天下第一憾事”的樣子,如是對白樂寧說道。
也就在家長會過後,陳曉意才從自家老哥的嘴裡,得知薄競是他的校友,而且,薄競在他們學校,確實很有點叱吒風雲的味道。
不過白樂寧並不在乎這些小事,她在乎的是薄競一招制勝的法寶。
自從家長會結束後,任憑白樂寧怎麼明著詢問、暗著敲打,薄競就是不肯告訴她,用了什麼法子讓那個囂張的陸詠,居然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告訴我嘛,告訴我吧!”白樂寧麻花似的扭在薄競身上,“人家很好奇呀!”
薄競唇角微揚,文不對題地說:“小丫頭,快點長大。”
寧寧,快點長大吧!我可是,一早就把妳預定下來了……
時間再度向前推移,一晃六年匆匆而過。
剛升上國二的白樂寧,身體開始發育,很多煩惱也隨之而來,家裡只有兩名男性成員,很多話又不能跟他們說,特別是沒有血緣關係的薄競。
一想到薄競,白樂寧放下跑遍許多地方才買著的、自認為最襯他氣質的領帶夾,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唉唉,薄哥哥竟然對她說,他想要的生日禮物,是讓她做他的女朋友!
這種事情、這種事情……雖然她很喜歡他,也從小就希望長大了能當他的新娘,可是、可是……拜託,她才十三歲耶!薄哥哥這麼早就想把她拐跑,會不會太急了呀?
白樂寧拍拍自己羞紅的臉蛋,拿起經過千挑萬選才相中的領帶夾,拆開在店裡已經包裝好的盒子,猶豫了半晌,還是將一張歪歪扭扭地寫著“願意啦!”的小紙條,貼了上去,然後按自己的想法,重新把禮物又包了一遍。
嗯,其實她小了點也沒關係,就像意意說的那樣,薄哥哥已經二十多歲了,人又長得好,如果再不貼上專屬白樂寧所有的標籤,他就會被別人搶走了!
再說,國中交男朋友不算早,很多同學都談過戀愛了,不差她一個!就連小意意也交過好幾任男朋友了。
這麼想著,白樂寧害羞地又紅了臉,最後確定過衣服和髮型都沒問題,這才推開門,走出房間。
來到樓下,就見餐桌上整整齊齊地擺了三份吐司,父親和薄競都在,卻沒動過一口。
白樂寧捏緊了手裡的禮物盒子,入座後臉色微紅地小聲對薄競說道:“薄哥哥,生日快樂!”
已考上研究所的薄競,正邊看報紙,邊同白父交流著最近透過的企劃案,他對其中幾處細節有些意見,所以趁白父還沒去公司的時候提了出來;聽到白樂寧的祝福,他笑著將報紙擱在餐桌上,別有深意地說:“寧寧準備好我想要的禮物了嗎?”
白樂寧低了頭,從薄競的角度可以看到她的耳根和後頸都變成了粉色,他知道,自己的生日願望即將實現。
“原來又到小競的生日了?呵呵,寧寧這丫頭,也沒提醒我一聲。”白父笑著打趣女兒,“怎麼,妳薄哥哥今年還特別許了願啊?該不會是妳說了大話,結果現在卻沒做到,所以才一上來就底氣不足?我記得妳以前都直接跳到小競懷裡,又叫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