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中重演。韓笑笑為了男人,把她出賣給仁詠慈,伊人每次想到這件事,都忍不住要埋怨韓笑笑。這樣說來,她落得這樣的地步,是否也有仁念慈的干係?
仁家兄弟好像自小就有仇,也不住在一起,而韓笑笑和他們倆人都有肉體關係。她先是和哥哥上了床,又喜新厭舊,勾搭上了弟弟。於是壞脾氣的仁詠慈在某天喝醉酒之後,竟然派下人去韓家,把韓笑笑抓回來給他。事情的結果,是伊人被錯抓回來,成了無辜的替罪羊。但是從那天之後,仁詠慈和韓笑笑的關係也徹底的結束了。他把全部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伊人的身上,用力地欺負她,調教她,把她看得死死的,完全變成了他的奴隸。
伊人想起過去,總覺得自己是做了個很長的噩夢,直到現在都沒有醒。她抗爭過,逃跑過,但是仁詠慈總是有辦法找她回來,然後更兇狠地教訓她。小女孩過了幾個月,也就慢慢地認命下來,待在這裡也沒什麼不好,除了每天要應付仁詠慈超強的慾望之外,她過得像個貴族小姐!很沒出息地想法,可是伊人除了自我安慰之外,還能做什麼?
在發愣的時候,仁詠慈起床了。他昨天晚上什麼都沒有做,也就懶得再去洗澡,穿好衣服之後,叫伊人也快點起床。接下來的一整天,仁詠慈都沒來騷擾過伊人。他們住的房子非常大,如果不想見面,很容易就可以避開對方。伊人整天都在亂想,這種改變究竟是好是壞?仁詠慈真的對她失去興趣了?這本來應該高興的事情,她卻心情沉重。好像是被籠子關久了的小鳥,早就失去了飛向天空的能力與勇氣。
到晚上,仁詠慈洗好澡之後,依舊什麼都不做,躺到床上就睡覺。伊人倚在他身邊,繼續做她那些反反覆覆的舊夢。這樣的生活持續了三天,也就是伊人蔭部受傷後的第四個晚上,仁詠慈在洗澡過後,突然叫伊人過來。女孩靜靜地走到床邊,坐上去。仁詠慈叫她躺下,動手脫掉她的內褲,分開兩條大腿。
“哎?”伊人哼了一聲,但還是照做了。
經過三天的休整,女孩的小|穴已經完全消腫,蔭唇縮小,呈現可愛的粉色。仁詠慈滿意地微笑,說:“看來恢復得不錯。”
“什麼?”女孩緊張地問。
“這裡完全不腫了,看來不去醫院也沒關係。”男孩說著,手指輕輕撫上粉嫩的花瓣。畢竟有整整三天沒有碰過伊人了,只是這樣簡單的碰觸,都可以讓他心跳加速。伊人的情況也沒好到哪兒去。表面上總是偽裝得她對Xing愛有多厭惡,可是三天沒有被男人滋潤過,身體已經飢渴得要死。小|穴在男孩手指觸到的那一刻,就開始迅速收繳,彷彿是古代妓院門口舞動的紅手絹,諂媚地說:來啊,來啊,快來吧!
仁詠慈看在眼中,得意的要死。他就知道伊人還是喜歡他,需要他的。手指緩慢地在|穴口來回撫動,偶爾輕探入小|穴裡面,感覺到內部的嫩肉吸住指尖,又馬上抽出來。反覆幾次之後,粉嘟嘟的小|穴裡溢位涓涓泉水,將蔭唇染得晶亮透明。
“少爺,別這樣……”伊人哼了幾聲,腹部一緊,湧出更多液體。
仁詠慈改用更長更粗的中指,捅入女孩的蔭道。聽到女孩嬌弱的呼叫,他咧開嘴唇問:“你想要嗎?”
想要!伊人的小腹開始抽筋,蔭道空虛得要死,好像是在對她抗議,應該找個粗大東西來填滿它才對!伊人清楚自己的身體,她已經沒辦法忍受無性生活了。仁詠慈要她說出口,可她又怎麼好意思講出來?
“不想要?”男孩用中指在小|穴中轉了兩圈,修剪圓潤的指甲刮蹭極富彈性的內壁。離|穴口大概一寸的地方,方向衝上,有一小塊微突的肉壁,那裡是伊人的敏感點。每個女人都有那個G點,但是仁詠慈對伊人的最為熟悉,他輕易地找到那裡,用指腹按住,彎起手指關節,向上一頂。
“啊啊!”伊人的反應恰如所料,叫得像是到了高潮。
仁詠慈嘿嘿地笑著,俯身吻了吻伊人的臉頰。女孩被情慾薰染的小臉滿是哀慼,彷彿在傾訴自己對她下手太輕。他抽出手指,帶出許多Yin水,流到女孩的大腿根上,也濺到別處。手上溼淋淋地掛著許多水珠,還在往下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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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不要!”伊人想說不要再戲弄她了。白如蠶繭的胴體在男孩身下不安地扭動,兩條腿張著,也不併攏,就是想讓他隨時都能進來。可是仁詠慈像個看熱鬧的路人,伊人斜眼看到他的褲襠支起來了,就是沒有行動。男孩漂亮烏黑的眼睛色眯眯地盯著她,用視線來侵犯她。女孩身上只穿一件長袖睡裙,裙襬翻到腰部以上,光裸的下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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