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宴請貴客(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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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南爺悠然轉醒。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蒙了塵的白帳,南爺扶著額頭回想,他應該與楊琪在沙漠中,怎麼到了這陌生之地?這裡是……
他不動聲色,巡視左右,發現楊琪正酣睡在他身旁。見她雙手雙腳都纏著紗布,如同四隻玲瓏的小肉粽,他不由蹙起了眉頭。
大約是忘了負傷在身,他支撐而起時牽動右臂還未痊癒的傷口。撕裂般的疼痛,讓他禁不住悶哼了一聲。緊接著便是襲遍全身的麻木,待他緩過之後,已是汗如雨下。他發現傷患處已被人精心處理過,傷口不僅上了藥,還被包紮得很好。
南爺環顧陋居一週,四面土牆有稍欠筆力卻不失風雅的字畫點綴,半掩的門窗迎進足以亮滿一室的曙光,一套樸素桌椅擺在屋子中央,一尊孔夫子泥雕供奉在貼牆的香案上。
門外傳來腳步聲,南爺提神警惕。他心生殺意,卻也不敢輕舉妄動,畢竟他落難窮途又無援手……
念及此,南爺睨向毫無戒備便在此安睡的楊琪,眼中盡是無奈之苦。當見她被沙暴卷飛起,他怎就一時腦熱,伸出了手?還不如任由她自生自滅去!
吱呀一聲,小三哥推門而入,還端了一碗藥湯在手。
見是一名書生,南爺臉上驚詫之色一閃而過。他覺得此人好生面熟,一時又想不起在何處見過……
南爺起身對他抱拳,“兄臺,救命之恩,沒齒難忘,來日我定會相報。”
聽他這話,足見他並沒在此多做停留的打算。他精神好了,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可有想過楊琪此時情況如何?
因與黃沙長時間接觸,楊琪的手腳上皆有血腫。如今她不能下床走動,手腳更不能浸水。
小三哥對南爺抱有猜疑與忌憚,不敢以救命恩人自居,何況他只是做了舉手之勞。
他朝床上睇了一眼,不溫不火道:“救你的人不是我,是令千金。”
南爺一頭霧水,轉身看楊琪,尤覺她手腳上的白色紗布甚是刺目。
他心中氳出一種化不開的情緒,難不成這就是心疼?
小三哥打破沉默,“要不是她,你早就葬身黃沙之中了。”接著,他將昨日在漠中所遇到的情形一五一十道於了南爺。饒是他說破嘴皮,竟未見南爺有半分動容,他便想:這兩人,當真是父女關係麼?
末了,小三哥又說了楊琪的病情,將藥湯放下便離開了。
走出土窯,小三哥停步回首,神情莫測,心中更加篤定:這個男人果然有問題。
得知南爺已醒,沙老大第一時間趕來土窯。
兩人相見,南爺才多半消除了內心的忐忑。
沙老大擺了宴席,專為南爺洗塵,也為安撫他這一路所受的勞苦。
席間三人,南爺、沙老大與小三哥。觥籌交錯時,沙老大又將夢兆之事老生常談了一番。
南爺也表達了謝意,當他知道這裡是沙家寨,不由大為吃驚。
沙家寨原本微不足道,寨中人也不過一群山野莽夫。連年的苛稅與徵賦愈加繁重,州中有虎官狼吏窮兵黷武,鄉間又有地主老財橫行霸道,他們不堪壓迫與重負,於是便跑到這一帶落草為寇。十數年前,關中軍來此剿匪,沙家寨屢戰屢捷,因此聲震江湖,威名顯赫黑白兩道。
南爺回想那日綠洲初遇,原本以為他們不過是三教九流中的不法之徒,沒料竟是他有眼不識泰山,看走了眼。
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南爺忙抱拳奉承,表露欽佩之意,“原來是沙寨主,久仰久仰。”
沙老大心無城府,哪裡聽的出這是恭維之言,還一副頗為得意之貌,“你也聽說過老子?”
“沙寨主義薄雲天,劫富濟貧,鼎鼎大名,如雷貫耳。”連官府都奈何不了的人,南爺怎會不知曉?
他說了一堆文縐縐的話,沙老大也只聽懂了個大概,無非是誇他的意思。
瞧他樂的合不攏嘴,一旁的小三哥心中叫苦不迭,看來沙老大並未將他的一再告誡聽到心裡去。
沙老大猛然悟起一樁事,他掃了小三哥一眼,後對南爺道:“老子這小老弟說你功力深厚,待你傷勢痊癒,咱們切磋切磋可好?”
一聽這話,小三哥恨不得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