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6 信任(第2/3 頁)
那時候鄭氏也應該在禁足期間,那她是如何從她的院子裡出來的呢?
心中產生了疑問,耶律斜軫看鄭氏的眼神變得怪異起來。
他冷聲問:“本王記得,槃離居出事的那天晚上,你還在禁足,沒有本王的允許,你是怎麼出來的?”
鄭氏不慌不忙,她早就意識到了這一點,不過對她來說,這並不算不太好彌補的漏洞。
她用絲帕輕輕擦拭了一下溼潤的眼角,神情因回憶略有須臾的停頓。
“那天晚上,小王妃逃難到臣妾那裡,就給臣妾說了發生在槃離居的事情,臣妾擔心情況,就想去槃離居看看。”鄭氏緩緩說道,“沒有大王得允許,守在臣妾院子裡的那些侍衛自然不會放臣妾離開,只是臣妾給他們說明了情況,他們才不敢怠慢,立刻與臣妾一同去了槃離居。這件事,大王你也應該知道的,那天晚上回府,大王不是看到侍衛也在嗎?”
雖然聽明白了所有事情,可是耶律斜軫心裡產生最大的疑問就是,鄭氏真的是清白無辜的嗎?
她把自己說的,好像真的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一樣。
耶律斜軫喃喃自語,“那天晚上,琪琪怎麼就偏偏跑到你那裡去了?”
鄭氏坦然一笑,眉宇間呈現萬種風情,“關於這一點,臣妾也問過小王妃。”
耶律斜軫來了興趣,緊繃的神情稍有緩和,“哦?她怎麼說?”
“當時夜深人靜,小王妃說她爬在牆頭上,就看到臣妾院子裡還亮著燈,於是就到臣妾那裡去了。”
“那天那麼晚了,你還未休息?”耶律斜軫不知道該不該稱讚楊琪得機智,半夜爬牆頭,這習慣實在不怎麼好,不過當時情況緊急,也確實該往有人得地方跑。
鄭氏那天晚上既緊張又興奮,她怕那些人失手會敗露自己,又想到只要楊琪一死,她心裡最大的結解開,那該是多麼的豁然開朗。
楊琪雖然不是耶律斜軫身邊唯一的女人,然而卻得到了耶律斜軫的鐘愛,這是鄭氏一直巴望得到的最貴重的東西。
鄭氏的目標自然不是楊琪一人,還有蕭氏。
不過蕭氏只是個傀儡,鄭氏沒必要跟一個擺設一樣的人計較太多。
但是正妃的名分,也是她夢寐以求的。
鄭氏當然不會把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告訴任何人。
她緩緩回答耶律斜軫提出的問題,“那天夜裡,臣妾研究花卉,一時忘了時辰,臣妾經常會這樣。”
耶律斜軫知道鄭氏素來愛擺弄花花草草,一點兒都不誇張的說,哪怕是一株再尋常不過的青草,在鄭氏得細心培育之下,也都有奇珍異草的模樣。
鄭氏的房間裡,也擺滿了許多花草,這一點耶律斜軫知道,去過她房間的楊琪也知道。
耶律斜軫冷眼看著鄭氏,不怒自威的勁兒讓她心驚膽戰。
“本王給了你機會,這次你不跟本王坦白,若書日後讓本王蒐集到證據,證明你不是清白,那是你可就別怪本王無情!”
鄭氏大腦麻痺了一樣,幾欲昏厥,感覺全身得細胞都不再活躍。
她當真有向耶律斜軫坦白的衝動,但是她知道,自己抓著機會向耶律斜軫坦白了,興許她有活命的可能,卻無可能再留在耶律斜軫身邊。
鄭氏決定放手一搏,“大王儘管去查!”
她話鋒一轉,復又振振有辭道:“證據分明擺在大王面前,大王卻視若無睹!”
她說著話的口氣,明顯是在賭氣。
耶律斜軫究竟哪一點做的不合側妃的心意,他倒是想聽聽。
“你說證據就擺在本王面前?”
“大王的忘性可真大,你忘了那日在梅園,臣妾呈交給你的錯神香。那並不是臣妾栽贓陷害元夫人,那包錯神香,確實是常春那個婢女從梅樹底下挖出來的。若常春沒有看到元夫人私藏,又如何知道錯神香埋在那裡。何況梅園的梅樹那麼多,常春怎麼又偏偏知道是那一棵樹?”
鄭氏活像一個鼻子靈敏的偵探,有理有據的給耶律斜軫做著分析。
倒不是她的話有多麼的讓人信服,只是她說話口氣很堅定,煞有介事的樣子,讓人莫名的對她產生一分信任感。
然而跟楊琪比起來,鄭氏在耶律斜軫心裡,可謂是毫無重量。
“不管元淑藏私是真是假,梅園裡發現的那包錯神香,不是本王要找的。”他已經找卓越鑑定過了,梅園裡發現的錯神香,並不是祁山研製的新品種。
就衝這一點,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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