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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耶律斜軫還是很重視趙家這個盟友,於是親自去趙家奉還寶石。
楊琪沒有跟去,這些日子惦念著雲翹,於是向夕陽夕月打聽了雲翹的所在,就往蘅蕪閣去了。
雲翹受了杖責,如今在蘅蕪閣養傷。
楊琪帶著上好的金瘡藥來探望,雲翹受寵若驚。
檢視了雲翹的傷勢,楊琪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雖然不至於血肉模糊,可雲翹大腿以上。腰背以下的這段部位都是皮開肉綻的。
楊琪不由汗顏耶律斜軫的狠心,同時也自責不已。
大概是因為她的關係,耶律斜軫才遷怒了雲翹。
“他不該讓人打你這麼重!”楊琪心寒不已。
雲翹不忍見楊琪傷心,她本就是賤命一條,哪怕被主子打死了,也不可惜,不值得讓誰落淚……
“小姐。我該罰!要不是因為我疏忽大意。就不會讓賊人一而再的鑽了空子來害你!”
“這不是你的錯。”楊琪虛弱的搖頭。
說到底,都是因為她。
若那一天她沒有推開耶律斜軫,沒有依靠雲翹。只怕耶律斜軫不會那麼生氣……
“我帶了金瘡藥,我給你上藥吧。”楊琪穩定心緒,眼下也只能讓雲翹的傷儘快好起來,還要好的徹底。她心裡也便不會再有罪惡感。
雲翹哪能讓楊琪動手,扭動著身子抗議。“不用不用,讓阿九來就行了!”她臉紅道,“其實病了才好呢,琪琪小姐這麼關心我。還有人伺候我,我也享受了主子的待遇呢。”
雲翹說這話,自然是為了安慰楊琪。
雲翹是北院王府的一等婢女。有資格使喚比自己等級低的婢女,她要是真的想要享受主子的待遇。那有的是機會。
雲翹怯怯的問:“小姐,你還會回到蘅蕪閣來住嗎?”
楊琪的臉變得煞白,那夜的情形,她壓根兒不敢多做回想。
她若是回來,只怕夜夜都得做被蛇纏身的噩夢。
她淡淡笑了一下,“可能不會回來了,我現在住在槃離居。”
雲翹的眼神變得曖/昧了許多,“其實……其實小姐跟大王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
“傻丫頭,說什麼胡話呢!”楊琪嗔她不懂事,她對耶律斜軫,也不過就是隨心所欲,到了該斷的那一天,她自然會離開。
雲翹有些著急,“真的!其實琪琪小姐你不在的時候,哪怕是海夫人,也很少讓大王開懷。而且大王只有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奴婢們才不會害怕他。”
這時候阿九進來通傳,“琪琪小姐,側妃說要見你。”
看阿九怪異的臉色,就知道來者不善。
鄭氏也真夠努力的,知道自己進步了槃離居,就找她找到蘅蕪閣來了。
鄭氏若不是對她的行蹤瞭如指掌,怎麼會知道她此刻在蘅蕪閣?
耳房不是見客的地方,楊琪讓人把鄭氏請到了蘅蕪閣的會客廳。
鄭氏身後的婢女冬筍,手裡有個托盤,托盤上是個小瓷盅,也不知道里頭裝的是什麼東西。
鄭氏一見到楊琪,就頗為熱情,拉著她的手一同坐下,妹妹長妹妹短的,“妹妹讓姐姐好找啊,我正要把東西送去槃離居,一聽你在蘅蕪閣,立馬就讓人把東西端來了。”
楊琪看了一眼冬筍,冬筍眼中的不懷好意,可沒逃得過她的法眼。
“什麼東西?”楊琪不是故作茫然,她是真的不知道。
鄭氏故作無奈,“妹妹可能不知道,咱們府上有個規矩,凡是要和大王侍寢的女子,事前都要喝一碗斷子湯。”
楊琪略微恍然,斷子湯的事情,她稍微聽說過。不知道耶律斜軫哪根筋不對勁兒,竟然不跟女人生孩子。
外頭還有更可怕的傳聞,但凡他的女人有誰偷偷的懷了他的種,他也會強勢的讓那女人落胎。
每個月,都會有郎中來府上給耶律斜軫各院的夫人請平安脈,所以“珠胎暗結”的事情,基本上是不會發生的。
鄭氏以為楊琪跟耶律斜軫已經到了那種關係,雖然也算是那樣吧,不過她不知道楊琪跟耶律斜軫並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楊琪沒打算跟鄭氏表面自己是多麼的“冰清玉潔”,說那樣的話,她自己都覺得噁心。
看著冬筍將斷子湯放到桌上,楊琪笑了一聲,“側妃真的不知?”
鄭氏一冷,這府上還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嗎?
饒是她如此自信滿滿,還是很配合楊琪,“不知妹妹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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