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算計(第4/5 頁)
軫交心,“我想就算我身子允許,我大概也不會去獵場。”
耶律斜軫對當年的事情隱約也還有些印象,只不過記憶不像楊琪那麼深刻罷了。
耶律斜軫心疼她,“那咱們不去就是了,等你身子好些,到了中秋,咱們到望月坡上喝酒吃肉賞月。”
楊琪抿唇一笑,其實中秋那天,她想跟真正的家人在一起。
察覺出楊琪悶悶不樂,耶律斜軫變著法兒哄她,“你要是想走動走動,在府上轉轉就行啦。”
楊琪翻了個白眼,不領情。“我可不想被誰刁難。”
“誰敢刁難你?”耶律斜軫一副“有我在,你怕啥”。
不得不承認,耶律斜軫的威名很管用,而且很能震懾人。
楊琪想想都覺得可怕,“那是,蕭氏失寵了,鄭氏和海夫人又被你禁足了。誰欺負我都沒有好下場。按理說我誰都不該怕的。可是你別小瞧了女人的嫉妒心啊,她們明的不行,還不能來暗的?”
“那你想讓本王怎麼做?”耶律斜軫洗耳恭聽。
楊琪嘿嘿一笑。抱著他的胳膊,“你得跟我一起!”
比起讓耶律斜軫抱著她在府上轉一圈,楊琪這個要求已經很低了。
耶律斜軫倒也爽快,“好。本王現在就陪你去!”
耶律斜軫與楊琪手牽手一路慢慢走,趁著大好的天氣在府上環境好的地方透透氣。
兩人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一路笑著往花園的方向去。
如今楊琪對花香已經不是那麼過敏了。
不遠處一個婢女匆匆過來給耶律斜軫行禮,“奴婢斗膽請大王止步……”
這府上的下人居然敢攔住耶律斜軫的去路,看樣子這奴婢不是不知道耶律斜軫是誰啊。
“何事?”耶律斜軫以為這婢女有要事要奏。
結果婢女卻說:“大王,恕奴婢冒昧。這園中的花許多都凋零,現如今不堪入目!”
耶律斜軫明顯不信,指派了隨侍的夕月前去花園一探究竟。
夕月回來的時候神色很不好。手裡還捧了一株應季的火球花,不過花葉凋零。很是慘敗。
“大王,如今的花園……慘不忍睹!”夕月來報,卻只用四個字描繪了一片慘狀。
這下楊琪更想看看花園現在到底是什麼樣。
於是她扯著耶律斜軫的胳膊,一直往花園裡走。
花園裡的花不再爭奇鬥豔,競相逐開,而是一片東倒西歪,還真是慘不忍睹。
“怎麼會這樣?”耶律斜軫問那名婢女,“平日裡都是誰照料這些花的?”
那名婢女戰戰兢兢,“回大王的話,平日裡都是有側妃娘娘照料花園,如今娘娘不在,這些花就好像一下子失去生機,慢慢的凋零,”她說的好可憐,幾乎是聲淚俱下,到底是憐惜花還是憐惜人也不知道,“無論婢女與花匠怎麼挽救,都沒能讓這些花起死回生!”
楊琪真想要,將花的生命與人的命運聯絡在一起,也真虧鄭氏想的出來。
真是辛苦她了。
不過鄭氏想要藉此機會翻身,讓耶律斜軫解除對她的禁足,也得先問問楊琪同不同意。
一定是有人對這些可憐的花懂了手腳。
楊琪走到花壇前,動手翻了翻裡面的泥土,甚至還捏了一把土放在鼻頭前嗅了嗅,聞到了一股刺鼻的氣味。
楊琪丟掉土,拍拍手道:“這些花是中毒了,有人在土裡面撒了硫磺粉。這些土還很溼,應該是澆過水沒多久,硫磺粉遇水會產生一種有腐蝕性的液體,這些液體將這些花花草草的根都給腐蝕了。所以它們才長不好。”
即便沒有楊琪說的這些事情,耶律斜軫也感覺得出有人在這裡面故意搗鬼。
鄭氏能耐還真大,被禁足了還不安分,她搞些這點兒小動作就想鹹魚翻身,還真是天真。
耶律斜軫吩咐下去,“請花匠翻新泥土,重新培植花卉。”
即便沒有鄭氏,他依然可以讓別人將他的王府充滿生機。
至於那名被買通的婢女,自然是被“請”到暗房受罰去了。
鄭氏把耶律斜軫當成傻瓜一樣愚弄,自然也沒有好過。
她被禁足不說,還要在院子裡清修,一日三餐只能吃青菜小粥,不帶一點兒葷腥。
該罰的都發了,耶律斜軫也算是小懲大誡,讓內院之中蠢蠢欲|動的那些女人們記住教訓,看她們以後還有誰敢在他面前故弄玄虛。
鄭氏以後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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