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算計(第1/5 頁)
“你懷疑我跟隆緒?”
面對楊琪坦白的質問,耶律斜軫不知作何回答。
仔細想想,他怎麼就輕信了蕭氏的話,那分明就是挑撥。
高興之餘,不得不說,楊琪還是挺受傷的。
耶律斜軫望著楊琪,神情變換不定,時而受挫,時而不解……
他可以容許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背叛他,除了眼前的楊琪。
耶律斜軫不知道該任何表達這份不安的心情,在心裡的某處,他總覺得楊琪會突然消失不見。
不僅僅是因為她太脆弱的緣故。
另一種不安的因素究竟是什麼,耶律斜軫自己也不清楚。
耶律斜軫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將楊琪緊緊的摟在懷裡。
楊琪經受不住它的力道,幾乎不能呼吸,甚至不明白耶律斜軫為什麼會這麼反常,“你這是怎麼了?”
耶律斜軫稍稍放鬆了力道,還對楊琪和隆緒的事情心存芥蒂。
“日後不要再跟皇上見面了。他是皇上——”
耶律斜軫這話的意思是讓她認清自己的身份嗎?
楊琪推開他,很是不高興,“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和隆緒根本就沒有什麼值得你誤會的事情。你還是不相信我?”
耶律斜軫有些錯亂,“本王不是不信,如今他的身份不同以往,就連本王也不能對他直呼姓名。若是讓有心人知道你對當今皇帝大不敬,你可知你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楊琪若是出事,耶律斜軫豈會坐視不理?
只怕這個男人這會兒是在鬧彆扭,大吃飛醋吧!
楊琪愉悅起來,笑彎了雙眼。眸底似乎盛了碧波,格外的動人。
耶律斜軫心思一動,低頭吻住她的香唇。
還不待他加深這個吻,門外就傳來夕陽的聲音,“大王,向護衛求見。”
耶律斜軫意猶未盡的放開楊琪,暗啞著聲音對門外的夕陽道:“宣他進來。”
向東帶來了池大忠的訊息。“稟大王。池大忠飛鴿傳書,說早在半年前,他就將金智勳驅逐了。”
池大忠驅逐金智勳?
耶律斜軫自然不信。金智勳流落在外,對他來說算不上是什麼威脅,不過此人就像是眼裡的一粒細沙,不將他揉出來。耶律斜軫心裡不自在。
金智勳覬覦耶律斜軫的性命,只怕也是池大忠暗中授意的。
池大忠藉口這麼說。對他本身百利而無一害。他故意將金智勳這樣的人驅逐,向外人顯示他對耶律斜軫盡忠可以做到大義滅親。
不管金智勳是死是活,對池大忠來說無關痛癢。
若金智勳僥倖得手,也算是幫池大忠除去了一直以來的心腹大患。
耶律斜軫無聲冷笑。池大忠在他跟前耍心眼兒,未必也太小看了他北院大王的能耐。
“你去告訴池大忠,金智勳一日不除。他就休想到南疆上任。”池大忠再怎麼威風八面,他的生殺大權不還捏在耶律斜軫的手中嗎。
向東的面色帶著為難。吞吞吐吐道:“池大忠信上說那個高麗公主是金智勳的青梅竹馬……”
耶律斜軫沒等到下文,便挑眉,“池大忠信上只說了這一點?”
“是。”
耶律斜軫哼笑了一聲,那池大忠自以為聰明,以為他一語就道破玄機了嗎?
不過他不會浪費池大忠的“好心”,會利用這一點好好的做文章。
耶律斜軫對向東吩咐,“你去散佈訊息,就說高麗公主洪媛在本王的府上,派人監視洪媛的一舉一動。”
向東領命而去,這是不難辦的差事。
到了槃離居外,向東“好巧”又碰見元淑。
元淑端著親手熬製的肉粥,亭亭玉立在槃離居前似望眼欲穿。
見向東出來,她如遇救兵,一臉期盼的問:“大王可在?”
“在。”
瞧元淑這一身行頭,任誰都會想到她專程來見耶律斜軫的。
向東也不懷疑這一點。
元淑聽後很是欣喜,不過轉眼間便一臉身上,低垂眼眸掩去水光,“還是算了。大王有琪琪妹妹,眼裡怎麼可能還容得下其他女人……”
向東一開始其實並不反感楊琪,因為楊琪能為耶律斜軫帶來歡樂。時常聽到耶律斜軫的歡笑聲,做屬下的自然也該樂主子所樂。
不過自從受到了元淑的影響後,向東越發覺得長大後的楊琪不簡單。
他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