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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這個人!”純子喝了口咖啡:“崑崙航油在新加坡這幾年可謂順風順水,古清宣讓這個中國分公司資產翻了上百倍,他是個玩金融的高手!”
“哦?你估計古清宣會和你一樣沽空布倫特原油嗎,純子?”我問。
“不好說,圈裡人知道古清宣為人謹慎,他所有判斷都基於深思熟慮。”純子認真說。
我正要細問古清宣的背景,手機又響了。
掃了眼號碼,我一驚,是烏鴉打來的,馬來西亞“拿督”坤哥的私人助理兼保鏢。
我敢肯定,“放風箏”的愛倫要危險!
“烏鴉,最近坤哥還好嗎?愛倫怎樣了?”我能猜出這隻外表很紳士的烏鴉下面要賣弄什麼。
“狐狸,你的搭檔愛倫把坤哥耍了,談好做六合彩外圍下午到賬的3億美金讓她‘NO’掉了,老闆很沒面子。坤哥想見你,約你明天晚上9點在雲頂賭場西的重桑山頂賞月。否則愛倫就爆了。”
烏鴉結束通話電話,我愣了一秒。
“愛倫怎麼了,狐狸?”立花純子淡然說,“如果是黑道的事情,我可以想點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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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敗(17)
“坤哥約我一起去賞月。”我微笑著問,“為什麼我所有的表情都瞞不過你?”
“因為你和我弟弟李佳文無論外表還是氣質都太像了,他也是個喜歡幹大事的男孩子,一個被我父母收養的中國孤兒。”純子的眼神裡帶出一絲憂傷。
“純子,有機會我一定聽聽你弟弟李佳文的故事,我先走一步。”我邊說邊給孟婷掛了電話,讓她先飛馬來西亞首都吉隆坡,在巴生河東的羅納德假日酒店等我。
我的節奏很快,甚至沒有時間向純子告別就衝出了瘋狂青蛙酒吧。
我現在只想救愛倫,別的都見鬼去吧。
“吉隆坡”馬來語的意思是“泥濘的河口”。
這河就是巴生河。
1857年,華僑來此開採錫礦,後逐步發展為城市。1896年成為行政首府。吉隆坡市內風景秀麗,巴生河以東為商業區和住宅區,以西為政府機關區,城市街道整齊,典型的穆斯林建築和中國式住宅交相輝映,別有東方城市特有的情趣。20世紀80年代市內又興建了許多現代化的高樓大廈,大廈下面的唐人街上,不少華人開設的餐館酒店的華文招牌抬頭可見,從餐廳內不時飄出中式萊餚誘人的香味。
黃昏時分,我拽著孟婷,在一條彎曲難辨衚衕裡進了義哥開的小診所。
知道情況後的孟婷很緊張,消瘦的肩頭一抖一抖,臉上佈滿蒼白。
門開了,義哥迎出來。
幾年不見,年過四十的義哥又胖了許多,風流倜儻的眼角多了不少皺紋。
我們沒有說話,從診所二樓的斜玄關處走進一間暗室內。
“我認識的馬來妹都喜歡用這種槍,火力也不俗。”義哥熟練地將一支帶紅外瞄準鏡的以色列9毫米自動手槍拼裝演示了一遍,遞給開始發抖的孟婷。
“謝了義哥,這幾個‘電子狗’我拿走。”我抓起幾個美製衛星液晶行動式偵測定位器。
“客氣什麼,狐狸,我還指望你把我的投資升水嘍。”義哥把我們送下樓,又把賓士吉普的鑰匙交給我,滿臉堆笑地回了。
義哥曾經在我的離岸公司委託理財了300萬歐子,現在市值已經快900萬。
夜幕降臨。
我坐上義哥那部寬敞、舒適、附有氣溫自動調節裝置的豪華賓士吉普,平穩得宛如睡在柔軟的彈簧床上一般。
我瞄了孟婷一眼:“孟婷,你看義哥這部車怎樣?”
“還過得去,在山西的煤老闆裡,這算是普通貨。”孟婷也儘量舒緩緊張。
“比我的薩博如何?”
“當然比你的車差。”
“不會吧?”我說,“我那部老爺車,怎比得上這部嶄新的賓士,你當我是凱子?”
“既然知道,又何必明知故問?”孟婷終於露出笑紋。
“呵呵。”我好像氣派猶未擺足,有意顯給孟婷看看,伸手在車頂一排電扭上按了一下,座底慢慢突出個方方的箱子。
我拉開箱門,立刻有一股冷氣撲了出來,裡面盡是冰果冷飲,是個小型冰櫃。取出瓶可樂冷飲,遞給孟婷,滿臉傲笑說:“來瓶冷飲解解熱。”
“我,我還是挺害怕的,金大哥。”孟婷抱著可樂瓶突然說,“我不會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