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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交割期限已只有一個月。所以愛倫,我想。”我故意頓了一下。
“狐狸,我沒猜錯的話,你用區區5億美金想叼上富田在智利投資的大銅廠?!”愛倫撲哧笑了起來。
“對頭!愛倫,對賭協議的終極獵物就是這三家日本銅廠的控股權!”
“但是狐狸,實力上看,美國鱷魚基金沒有日本富田商社資本雄厚。”
“呵呵,日本人不籤也無所謂,我們做多和做空都是賺錢,只不過把美日兩家當成鎖單的兩條鱷魚玩玩。”我聳聳肩道。
“有點意思,對了狐狸,我在雲頂這兒為跟莊六合彩外圍的事剛把‘風箏’拉起來,明天要約見馬來西亞博彩圈‘拿督’坤哥,我們資金這麼緊,唉!我又要把性命賭上,裝成大款去欺騙一條頭狼。真不好談判哩!”愛倫嘆口氣。
“還要把你性感的身體賭上,愛倫!‘拉風箏’的技巧你比我老到,你就勉為其難吧。大不了我們繼續回南美熱帶叢林跑路!”我調侃著結束通話電話,撥通泰哥的手機號。
“泰哥,5億美金找朋友借了半天,總算湊夠了。這莊算我一份!”我跟泰哥簡單說了幾句話後,哪管他那邊興奮還是震撼,我轉向身邊的孟婷,“今晚集合所有人,上山!”
“好的。”孟婷轉身出門。
所謂“上山”就是去我們在百慕大群島秘密投資改建的“大西洋堡壘”,那是座軍事化管理的秘密金融操盤基地,所有22歲以下“黃金期”歐美操盤手都是分類編號,按照國籍編制進行操作。
“大西洋堡壘”在改建前是一座兵營,幾十年前為德國空降師軍事登陸的臨時營寨,幾尊翻新的德制山炮都是那時候留下的遺蹟。
第二天夜裡,為即將次日抵達百慕大群島的日本富田商社談判代表準備好食宿後,我決定到“大西洋堡壘”作一次視察。
不出我所料,美國鱷魚基金髮動兩天攻勢後,進展一直很不順利,在倫敦期貨銅主力合約12月銅陣地上,美軍前沿各操盤部隊僅僅推進了20美金到30美金不等。
這兩天的情況比我事先預料的糟糕,日美硫黃島戰役式的反覆爭奪、困滯不進的沉悶局面出現了。
“大西洋堡壘”負責逢低掃貨的美國組已經跟富田公司防線上的日軍操盤手發生過火力接觸,根據我當天上午接到的最新報告,日軍的一個長達半小時的加強火力震倉衝擊,將倫敦的中小機構恐慌性拋盤擠壓出來,美國鱷魚基金30日均線被空頭攻佔,擊穿!
今後幾天我估計財力雄厚的日本鬼子就會發動反擊,美國人的攻勢難免要受些影響,不過只要部隊能夠挺住(雖然我懷疑美軍部隊能否挺住),那麼不出兩個星期,日軍防線就一定可以突破。
靠敗(6)
自從美軍阻擊日軍空頭下跌五浪的第五浪延長浪失敗以後,戰事沉寂了好幾個小時,據泰哥說,鱷魚基金的湯姆遜正調兵遣將大力貯存炮彈,並準備聯絡加拿大的“老虎”基金,認真制訂作戰計劃,為大舉進攻積極準備。
“狐狸,凡是我所能辦到的事我都辦到了!”能聽出泰哥還是憂心忡忡。日本富田商社在五浪後反彈A浪前沿營地的工事上都構築了掩護設施,泥濘的分K線和時K線上都鋪起了陰十字星,這些都是明白無誤的跡象,表明日軍士兵的心理是準備紮下去作長久打算。
別想叫日本人迅速屈服。我內心深處還是暗暗叫了一聲僥倖。我對日軍士氣原先所作的判斷,竟是有疏漏的,他們不是凱子,有專業的手法。
我要是能有幾個觀察敏銳的對沖基金操盤手多好,玩對沖基金的手法都比較兇悍,從拉漲停板到瞬間跌停玩幾個來回用不了一刻鐘,那樣這仗打起來就簡單多了,也靈活多了,不過話又要說回來,對現有的人手要求本來就已經不能算低了,如果還要加上高度敏銳這一條,那未免要求過高了。
我心裡含含糊糊、隱隱約約地,覺得有些不大踏實:此次美軍進攻硝煙瀰漫,可是自己起的作用似乎不大,5億美金的作用充其量就好比服務生為老闆們輕輕一按電鈕,等著電梯開來。這麼一想,我的心情頓時就打了折扣,心裡還依稀有些惱火。
才兩天的進攻,恐怕我的跟莊資金會難乎為繼,明天我需要與日本富田商社的代表認真溝通一下。
儘管心中有種種不確定的想法,我手裡卻還是忙個沒完,前方的進展得密切注意,送來的報告得一份份認真批閱。這種工作就是累人,就是煩人,到了黃昏時候,我已經感到很疲乏,需要調劑調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