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幅如夢如幻的畫面。
下夜雨了。
海風夾雜著雨絲,涼涼的。
海灘靜寂。
立花純子醒了,她侷促掙脫開打盹的我說:“對不起,失禮了,我怎麼睡在你懷裡了。”
“醒了,走!去蹦夜場!”我揉搓著迷迷糊糊的眼睛。
“狐狸,什麼夜場?”
純子被我猛地拉起來。
“利物浦我熟,去瘋狂青蛙酒吧蹦迪,發洩一下。這狗屁酒會讓我他媽的憋壞了!”我在夜色裡大喊。
“我不會跳舞,狐狸!”純子被我拉得東倒西歪,仍堅持著日本禮儀,邊整理衣服邊跟在我身後奔跑。
雨越下越大。
雨點砸在奧斯丁計程車擋風玻璃上,濺起道道水痕。
車停在利物浦郊外瘋狂青蛙酒吧前。
我脫下西服,故意敞開幾個襯衫紐扣,露出發達的胸肌,幾乎是脅迫純子走進紛亂誘惑的酒吧,天空中龍形的銀色閃電和駭人的霹靂聲,絲毫沒有影響這裡的熱烈氣氛,人們彷彿無動於衷,並且似乎從心裡感謝這從天而降的大雨。雨幕把這裡和外面正好隔成了兩個世界。
臺上,性感玲瓏的英國金髮美女在前頭領舞,數名濃妝豔抹的少女正在隨著音樂,劇烈地扭動腰肢,跳著狂熱的勁舞。斑斕的燈光明滅閃爍,變幻不定。臺下的男男女女,也一起搖頭晃腦,或近於抽搐地縱情地舞動著。在這裡你儘可以放下身心,你儘可以忘掉一切,你可以大大方方地搖頭晃腦而不會受人指責,你可以明目張膽地張牙舞爪而不必擔心讓人恥笑,你儘可神經錯亂、儘可以發瘋。彷彿群魔亂舞,彷彿是幽靈的狂歡。這是一個有別於現實、無須板著面孔的夢幻世界,是對單調、乏味的現實生活的反叛和彌補。
脫俗動人的立花純子立刻引來不少英國男子種牛般的目光,她索性在目光下傲慢地靠張酒桌坐下,欣賞起我這隻亂蹦的瘋狂青蛙!
我混雜在美女群中,踏著節奏而又隨意地又蹦又跳著,間或隨著人群發出興奮、歡快的吼叫。
一個英國小白臉扭動著屁股過來,似是不經意地擠到立花純子面前,一臉討好的笑意。純子皺了下眉頭,將身子轉了個角度,背對著那個小白臉。
不一會兒,小白臉又轉到了立花純子的面前,仍是一副諂媚的笑臉。
立花純子成心不理睬他,我也將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暗地裡用眼角不斷掃射著那潑皮。
小白臉用英語搭訕道:“小姐,你很像戴安娜王妃,是不是克隆人?”
純子微笑看他一眼:“你才是克隆人!”
小白臉涎著臉:“交個朋友如何?我可是從火星上下來的人。”
渾蛋,這種韓國老泡兒手法是我早玩剩下的。
我怒火中燒。
純子停下目光,斜著眼睛看他:“為什麼?”
小白臉衝立花純子飛了一個媚眼道:“我熱情奔放,情濃如火。住在水星的女孩子一見到我就會融化掉。小姐你是不是住在水星?”
純子淡然問:“喂,你想幹什麼?是不是覺得自個兒長得挺帥的,就以為天底下的女人都會喜歡你?!”
小白臉自鳴得意地說:“不錯,我比查爾斯王子帥多了。”
純子微笑:“我倒是挺喜歡交朋友的。不過,你這樣的不適合我的胃口。”
小白臉不解,問:“為什麼?”
純子不客氣地說:“因為我男朋友不喜歡火星人。”說完,她嘲諷地一笑,我的拳頭也揮到了英國小白臉的鼻樑下。
“你算是個非常幸運的男人!”小白臉討了個沒趣,向我聳聳肩膀說,似乎並不沮喪,也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轉身離開,又去尋找另外的獵物去了。
我拉著純子走到角落一個相對清靜的桌子上,跟她說,我正式和日本福田商社簽約對賭協議,希望聽聽她的意見。
靠敗(15)
純子仔細傾聽著,目光逐漸有些憂慮:“狐狸,雖然你很精明,但放10億美元多空頭寸鎖單可是要冒大風險的,極大的風險。如果你打錯了算盤,你的損失會把你們幾年的功績毀於一旦,而且很難對那些把錢委託於你的機構或個人解釋清楚。另一方面,如果美國鱷魚基金真想和日本富田商社的空倉頭寸對敲,為什麼不秘密低調進行,日本富田商社財大氣粗,去年1630億美金的資產規模,世界上哪個基金都不會輕易惹禍上身。鱷魚基金的湯姆遜為什麼大張旗鼓地讓泰哥的瑞丁銀行包銷債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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