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4/4 頁)
驢臉的胸膛。然而駕駛艙前的擋風玻璃也被擊碎,強勁的高空氣流夾著濛濛雲霧撲了進來,整個座艙霎時變成了一個冰窖。
9毫米口徑子彈撕碎了驢臉的飛行服,他的胸口糊滿了殷紅的鮮血,他固執地不使粗壯的武士身軀倒下,直愣愣地倚靠在被嚇呆的墨鏡身上,慢慢向一旁斜去。然而,就在他倒下的一瞬間,其肘部鉤住了飛行舵杆,舵杆被他的肘部死死地向前壓去,飛機以極快的速度向地面俯衝而下,所有人已經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條寬闊水面的滔滔白浪!
“啊!”墨鏡嚇得殺豬似的尖叫起來。
我一步躥上前去,用優質皮鞋使勁把墨鏡踹向一邊,一屁股坐到驢臉的屍體上,立即扳動飛機的舵杆。
三菱飛機帶著尖厲刺耳的嘯音,騰躍而起。
“操他媽的,真是夠玄的!”我使勁吐一口唾沫,臉色煞白,餘悸猶存,狠狠地踹了一腳驢臉的屍體。
屍體像一堆爛棉花,沉沉地滾向一側。
可是沒等我把腳收回來,李惜桐又莫名其妙地驚叫起來:“啊——”
“我脆弱的心臟,惜桐!你為什麼不去演美國大片《驚聲尖叫》?!”我向她抱怨著尋聲望去,頓覺頭皮發麻。就見死去的驢臉顫顫巍巍地蠕動著,一條僵硬的手臂竟鬼使神差般豎了起來。不過,最後還是“吧嗒”一聲,又貼著艙壁軟塌下去,露出一張糊滿血汙的臉。
我輕輕籲出一口氣,這才想起應該再檢查一次機艙內的情況。於是讓愛倫扶正駕駛手柄,在艙內尋找著一切可能隱伏著的威脅。墨鏡此時竟然毫髮未損,他在槍戰發生的瞬間,及時而有效地把身體蜷縮成一團,趴在驢臉的腳下,雖被濺了一臉的血汙,卻保全了性命。他只是被嚇癱了,渾身篩糠似的。
軟蛋!!我眉心打結,不屑地扭轉臉去。
那凱子也終於翻身爬了起來,雙膝跪地,全身抖得厲害,磕頭如搗蒜,操著生硬的中國話說:“中國爺爺饒命,中國爺爺饒命……”
“你們小日本鬼子在南京大屠殺糟蹋了多少中國女人!!”我罵著掏出手槍就開火,可連扣了幾下扳機,槍總也不響。
我“譁”地拉開槍膛,沒子彈了。原來,因為太緊張,把子彈都喂進了驢臉的胸膛。
我把槍身倒轉過來,手握槍管,掄起來朝凱子的頭上死命砸去……那小鬼子也許被撞蒙了,竟毫不躲閃。
我瘋了一般連砸了十幾下,確定把那小鬼子砸休克,方才氣喘吁吁地住了手,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愛倫手不離操縱桿,近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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