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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他只有想出以最笨之方法──用小鋸齒片慢慢切鋸。
滴水也能穿石,鋸久了也許會鋸斷吧?
心頭有了應對之查,也較為爽然。
“好吧,我就擦擦佛像,也好讓佛心大悅,放我一條生路!”
教主道:“此殿在白天才有信徒朝拜,有人來時,你最好安份些,現在將你身上飛刀拋下。”
搓著右手掌背那道細刀疤,對小邪飛刀,他仍感到忌諱。
“不解行嗎?我不射你就是……”
教主冷笑不已:“不但飛刀,連炸藥也要沒收。”
小邪只是例行般地耍耍嘴皮,仍是甚為合作的丟下一大把飛刀,以及方才為炸佛指而留下之炸藥。
教主拾起飛刀,陰狡道:“你最好給我安份些,出了差錯,本座立時取你性命。”
小邪瞪眼:“你累了沒?你不累,我倒困得很,明天再談吧!”
說著已倒臥佛手,闔目假眠。
教主再次黠笑,封了阿三、阿四武功,要兩人窩在佛腳,準備打雜。隨後令五名隨從看守,已捧著炸藥和飛刀步入地穴。
空曠佛殿霎時沉寂,落針可聞。
五名和尚各坐於五處角落,閉目養神。阿三、阿四為了治傷亦不敢亂動。小邪在無計可施之下,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金光閃閃火花,再也不熾熱,充塞殿堂者,是那股冰石般的冷。
鎖在天靈教總壇,何異虎穴?只要靈異掌令返回或是明確書信傳至,三人立時將被殺害!
卻不知小邪如何應付?
見他浮腫之笑容,仍是那麼純真而無憂無慮,在他眼眸裡,難道真的沒有“危險”兩字存在?
夜漸近,天已快亮。
天終於亮了。
不過,不在佛殿,而在一處滿是青紅豔麗花香之幽雅庭園。
王山磔消瘦臉容更形狠瑣而暴戾,眼看江山就要到手卻被小邪幾炮給轟碎,連舒舒服服,威風凜凜的錦衣衛大權都給轟丟了,還落個朝廷欽犯?
他怎能嚥下這口氣?
被救來此處近一個月,他從沒高高興興吃過一頓飯,庭園花草不知被其毀損多少?
他仍暴戾如雷。
救了他,而後又隱去一個月之黑衣人終於出現了。
王山磔化道:“你為何不派人援手?當時若你支援,此事早已大功告成,你是何居心?”
黑衣人輕笑,並沒回答,慢步走向紅亭,斟起石桌小茶壺,啜口香茗,方道:“王統領!事隔一月,你仍火氣未消?”
“此仇此恨,切齒難忘。”王山磔追入紅亭嗔叫,“都是你背信,明明說好,你卻半途抽腿。”
黑衣人雍容姿態放回茶杯,淡然道:“你並沒說明另有他人參加。”
王山磔化道:“本官找愈多的人有何不對?”
“至少你該讓我知曉。”
“他們來自塞外瓦刺國,似乎還與你有仇,我不便奉告。”
“既是有仇,又怎麼合作?”
“他們只是殺手,你該為大計著想。”
“殺手又怎會引兵也先,攻陷多城?”
“那是我的計策!”王山磔吼的臉紅脖子粗。
黑衣人負手而立,幽雅地欣賞左亭一片芙蓉花叢,未再理會他。
王山磔囂嚷不斷:“我看是你心存報復,才袖手旁觀。”
“不錯!”
“你!?”
黑衣人轉身,仍是平淡而從容:“我不想將精力花在他們身上,何況他們還與我有間隙!”
“你可知道當時你若伸手,大事將定。”
“我知道!”
“然而你卻沒有?”
黑衣人輕笑:“我知道若伸手,將會中計而斷羽而歸。”
“就憑楊小邪?”
“他算其中一個原因。”黑衣人道,“另外一個原因乃在天靈教徒!”
“我不懂!”
黑衣人淡然一笑:“我從不相信異邦人。”
“你怕他們藉此反咬你一口?”
“不錯!”
“所以你眼睜睜看他們被轟碎?”
“有何不可?”
王山磔怒意更甚:“你分明在拆我的臺!”
“我若想拆你臺,也不會救你脫險!”
王山磔聞言,為之語屈,一股怨氣硬是憋了下來,灌口茶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