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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方平前幾天大出風頭。天靈派內認識他的人倒是不少。一聽到席方平問話,那個同樣是元嬰初期修為的天靈派弟子連忙恭恭敬敬地說道:“哦,原來是方道友啊,趙響是渾元宗的太上長老,也是化神中期修為,是渾元宗在神木星上的指揮官。跟開天派的金起完旗鼓相當,上一次打了整整三天三夜沒有分出勝負。沒想到,這一次趙響又來了
席方平點了點頭,網要說話,那個人連忙說道:“方道友,金起完出來了。
席方平連忙轉過頭看去,果然,金起完揹著雙手,施施然趕至,對著趙響拱了拱手:“趙道友,好久不見了。上次你我以法寶相拼。三天三夜不見勝負,今天你我換一種打法如何?。小
趙響呵呵笑了起來:“好啊,金道友,你說。要怎麼打?。
金起完神秘兌笑了笑:“依金某看來。不如純以靈力相拼,誰高誰低。一拼便知。
趙響點了點頭:“也行,你我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象那些弟子們那樣動刀動槍的,的確有失斯文,金道友的這種拼法,倒是深合我意
金起完不再說話,而是在虛空中盤膝坐了下來,彷彿底下有一塊平臺似的。隨後,一手按丹田,一手連掐幾個手訣後,朝著趙響一指。一道寬幾達一丈的光柱,從其指尖迸出,直射向趙響。趙響嘻嘻一笑。依樣畫葫蘆,一道白光柱射出小正好與金色光柱對撞在一起。兩道光柱相持不下,頓時僵持了起來。整整兩個時辰,兩斤,化神中期的大修士都是靜靜地懸浮在半空中,兩道光柱也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這種拼法,雖然高低立下。可是,如果碰上真正旗鼓相當的,拼個十天八天也拼不出勝負來。現在,趙響和金起完這兩個人,可算是真正的旗逢對手了,體內靈力基本相當,光柱不進也不退,結界處就停在正中央。跟渾元宗內聚金缽與渾元,宗的相持,倒是有幾分相象,只不過,規模不可同日而語罷了。
兩個人都是神情嚴肅,顯然,他們都不輕鬆。可是,對於觀戰的人來說,這樣的打法,最是無趣了。大部分結丹期的修士已經不耐煩看了,他們紛紛離開,回去練了。倒是元嬰期修士,一個個目不轉睛地看著。這種層次的戰鬥,可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對他們的修為。有著莫大的好處。
看著空中的兩個人,席方平心中一動,朝著四周打量了一下,悄悄地向外移動著?當所有元嬰期修士都目不轉睛看著的時候,席方平的舉動,無疑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一直默默觀戰的李映九,輕咦了一聲。看向了席方平。
席方平悄悄地走出營房,在一個觀戰的人較少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後,神念微動,雷弓從體內浮出,握在手中。遠處一直在觀察他的李映九吃了一驚,席方平手中的弓樣式古樸。其上靈光微現,明顯的是古寶級的法寶啊。看來,估計也是從他所說的那個山洞中取出來的。
一看席方平拿出了田;,了映九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他自然猜到了席方平要似比公。只是,以席方平的修為,就算他的實力真有元嬰末期的,就算他手中拿的是古寶。可是,想要擊破金起完的護身光罩。根本是不可能的。金起完身為化神中期修士,一身修為可不是鬧著玩的,他的護身光罩足有三丈厚,別說箭矢射進去了,能不被反彈回來。就已經相當不錯了。李映九本來想著阻止席方平的胡鬧,可細一想。席方平上次被金起完擺了一道,心懷怨恨,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倒不如讓他吃點兒虧,也讓他學聰明一點兒。
當席方平拿出箭矢的時候。李映九吃了一驚。他可是一個見多識廣的大修士,一眼就看出來了,那箭矢是用黃玉竹做成的。黃玉竹在本宿星上也有種植,可是,產量極少,珍貴不說,製成箭矢也相當的難。因此,很少有人會拿黃玉竹去做箭矢?李映九知道黃玉竹箭矢的厲害,這玩意兒是可以破掉金起完的護身光罩。可是,想要傷著金起完,千難萬難。那些碎片估計還沒射到金起完的身上,就會被他的護身靈氣給震碎了。只是,李映九有點兒奇怪,據他所知,黃玉竹箭矢的箭頭。應該是金黃色的,可是。席方平拿出來的箭矢。那箭頭怎麼灰濛濛的。讓人怎麼看怎麼彆扭。
席方平迅把箭矢搭起,瞄準了,穩穩地射出了一箭?他的舉動,自然瞄不過周圍的修士。很多修士都情不自禁地驚呼起來,更有一些開天派的修士,縱身撲向了席方平,想要阻止他那荒唐的舉動。只是,全神貫注於戰鬥的金起完。卻對此一無所知。席方平射出箭後,連忙身體一扭。朝後急退,避開了那幾個開天派修士的聯手攻擊。
箭一出弦,金起完就立刻現了,並且現了向自己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