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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
身為修士,走那住那,基本上所有的東西都是放在儲物袋裡面,根本就沒有什麼好收拾的,惠清完全是在瞎忙。一邊閉目精靜坐的圓清。顯然看出了愛徒的心思。臉上露出了笑容,睜開眼睛,淡淡地說道:“徒兒,真想的話,你就去見見他吧。
惠清隨口應了一聲後,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師父在說什麼,羞紅了臉。連連搖頭道:“哦不,師父,我還要幫師父收拾東西呢,師父你喜歡的茶具啊等等,都還沒有裝入儲物袋呢。”
圓清臉上露出了慈愛的笑容:“傻孩子。修道之人,本應率性而為。如此,才能不讓心魔長留心中。你既然想他,就去見他,這有什麼關係呢。我們慈航庵的規矩你也知道。任何時候,我們都不會對弟子的私人行為橫加干涉的。”
惠清羞紅了臉,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微微搖了搖頭:“我還是不去見師兄的好。明天就是交接的日子了,師兄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我不能打擾他的。”
圓清微微搖了搖頭,她一輩子都在靜修,對男女之情根本就不瞭解。她就是想不通,只不過是去見見席方平而已,幹嗎這樣猶豫不決呢。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告別(中)
正說著。一個小尼姑跑了進來。合掌說道:“稟太上長經,汞長老,席方平席前輩求見
惠清一聽,啊了一聲,又喜又羞,臉上通紅一片。看著愛徒的樣子。圓清笑著搖了搖頭,站了起來,說道:“為師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徒兒,你就替我招待一下席道友吧。”
此時的惠清雖然已經修練了近四百年,可是,看起來仍然跟一個姑娘一樣,聽到圓通的話,不由得微捏僧袍。撒嬌似的扭扭捏捏地說道:“師父”。
圓清嘴角露出了微笑,身子一晃。一下子就不見了。
席方平從屋外大跨步走了進來。看到惠清後,輕聲說道:“惠清師妹。你在收拾東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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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清紅著臉,低下了頭,小聲的說道:“是的,明天就要交接了,有些東西得收拾一下
席方平點了點頭,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惠清師妹,我今玉是來向你道別的。”
惠清的臉一下子黯淡了一下來。輕輕地說道:“是啊,十年時間,眨眼就過。師兄,回去慈航庵後。我立刻閉關修練,二十年時間,眼睛一睜,二十年就過去了,到時候。我們又可以見面了。”
席方平點了點頭,心下里酸楚。他當然知道惠清的意思,在無法與他見面的日子裡,惠清只能利用修練來打發時間,利用修練,暫時把席方平的影子扔在腦後邊,他也何嘗不是呢。這三百年中,他斷斷續續地跟惠清交往了一百年,雙方心中是什麼意思,都清楚得很。
有好幾次,他都想著鼓起勇氣。向圓清提出與惠清雙修的請求,可是。他最終還是忍住了。雙方的壽元相差實在太大,就算惠清順利進入元嬰期,也只能活上兩千年左右。
而他席方平呢,兩千年,只不過是一瞬間而已,連容貌都不會發生太大改變。如此大的壽元之差,對雙方來說,都是相當痛苦的,除非惠清能夠修練到虛境。可是,滅魔星修真界已經幾千年沒有出現化神期修士了,更不用說虛境大修士。就算是化神期修士。活到六千年後如果沒有進階的話,也只能放任老天爺把自己收回去的,數千年修練。等於一場空。正因為如此,他對惠清充滿了愧疚,總覺得自己欠了惠清啥似的。其實,無論從那個方面來說,席方平都沒有欠過惠清的。但是,男女之間,誰欠誰,誰負誰,有時候還真是一本糊塗賬啊。
席方平的臉上露出了苦笑:“惠清師妹,此次告別,可能不止二十年。我要找個地方好好地修練一番。爭取早日進入元嬰期。師妹,你也知道,我是一個,五靈根的修士。雖然服了一些奇花異草,但是,總的說來,我的壽元頂多也只不過剩下千兒八百年了。所以,我得在這千兒八百年之間,讓自己進入元嬰期。只是,師妹。你也知道,我是個五靈根修士,進階本來就相當困難,就算有師門提供的無數丹藥,能不能進入元嬰期,也是說不清楚的。所以。估計這一次,我們要分別幾百年了
“幾百年?。惠清的臉上露出了懼色,淚水一下子就流下來了:“師、師兄,惠清不想著幾百年都見不著你啊。”
席方平的眼睛稍微一紅,差點、兒就答應了惠清的要求。想到在渾元洞內苦苦等候的師父,席方平微咬了一下舌尖,一陣疼痛,總算讓席方平清醒了過來:“師妹,別難過。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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