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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畢竟不是環肥型的女人,所以爺們只有一次的興趣。”
他特別喜歡環肥型的女人,這幾句話太毒,只不過她不能把這些話告訴凌鶴及任何人。
她對他畢竟還不死心。
“馬姑娘,回去吧!一位姑娘在外遊蕩總是危險的。”
“凌大哥你放心,現在我敢說誰都不怕。”
“現在危機四伏,尤其葉伯庭一旦知道此事,必然瘋狂地報復。”
“他?”馬芳芳冷蔑地一笑,道:“還不夠格兒!”
凌鶴暗暗一嘆,以為她大自負,也就是大不知厲害,道:“江涵在哪裡?”
“凌大哥、江涵死不了,葉伯庭如去找你贖人,我就把他交出來。”
凌鶴髮現她完全變了,她的語氣、態度都顯示極有擔當,可是光憑勇氣是不夠的,道:“馬姑娘,回去吧!葉伯庭是個毒人,你要是落入他的手中,那後果就不堪想像了。”
“我現在就怕遇不上他!”
“馬姑娘,你是說自己的功力足以應付他?”
“是的,小妹另有奇遇。”
凌鶴仔細打量她,自她的眼神中的確可以看出湛然神光,這是功力已窺堂奧的現象,她不能不信,但他卻不便追問。最後馬芳芳要留下等葉伯庭,凌鶴離去,他當然不放心,一個在屋中等,一個在外面等候。
整整一天,大約是晚膳時刻,一個人影掠入這民房院中,連擊三掌,馬芳芳不知這暗號的聯絡方式,只有不出聲。
院中的人道:“涵兒……涵兒……”
無人應聲,這人小心地進入正間門內,但又立刻沉聲道:“是哪個女人在此?”真比狗鼻子還靈,這是跟“二五八”學的“千里聞香”奇學。
屋中忽然有人道:“葉伯庭,你們丟別人的孩子時,一定不會想到一旦自己的孩子丟了或者被人殘害的感受如何,對不對?”
葉伯庭獰笑道:“你是馬芳芳?”
“錯不了的。”
葉伯庭先是冷冷一笑,繼而又退到院中,他以為,若無高手埋伏在屋內,憑馬芳芳一個人,就是有人借膽子給她,她也不敢出聲。
“嘿……”葉怕庭冷笑道:“是凌鶴那小子在內吧?”他以為只有凌鶴在她身邊,她的膽子才會這麼壯。
“只有我一個人,葉伯庭,你不敢進來?”
他還真不敢進去,因為他絕對不信屋內只有馬芳芳一人,但凌鶴卻又不會藏頭露尾。
因而他又以為屋內不是曲能直必是“惡扁鵲”,想用毒物賺他,這兩人他也不敢招惹,尤其是“惡扁鵲”。
這道理很簡單,他壞,“惡扁鵲”比他更壞,壞人所怕的是比他們更壞的人。他冷笑道:“馬丫頭,不是老夫小看你,你一個人絕不敢在此。”
人影一閃,馬芳芳已站在葉伯庭面前不到三步之地,老賊駭然退了五步,一雙賊眼瞪得比小雞蛋還大,他幾乎以為遇上了鬼。
這並非不可能,因為他知道梁不凡和馬芳芳的事,雖不知江涵玷汙了她,僅是讓她和梁不凡同床共枕,貞烈的女人就可能自絕。
“你是人是鬼?”
“鬼!”俗語說:“‘少年遇鬼,還有三年,老來遇鬼,就在眼前。’葉伯庭,你的死期不遠。”
“馬芳芳,你怎麼會在兩個月不到的時間內動力大增?”
“這你就不必操心、葉伯庭;你的兒子在我手中,你信不信?”
“你?”他不能不信,卻又不甘相信。
“如果你想要一個活的兒子,就立刻去見悽大哥,向他三拜九叩,承認你們父子的罪行,相信以他的心胸,絕不會殺你們,至多廢除武功。”
葉伯庭道:“怎能證明江涵在你手中?”
“你要證物是不是?”
“未見到江涵,我怎敢輕信?”
“證物當然有。”她開啟手中的油紙包道:“如果我要讓你看一根江涵的指頭,你選擇哪一根?”
葉伯庭神色驟變,道:“什麼?指頭?”
“對,哪一根指頭你能一眼就看出是他的?”
葉怕庭對指頭最敏感,因為他只有一根指頭,只有一根指頭的痛苦,也只有他自己可以體會。
聽口氣,似乎對方那油紙包內不止三五根指頭,他忽然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但他突然一滑步,快逾閃電、疾點馬芳芳的脈門。在過去,不要說馬芳芳,就是姜子云在無備之下也未必能不吃虧,意外地,馬芳芳失去了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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