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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前兆,就是那樣從牆角的陰影之中浮現出來了三個身影,一個在這黑暗與月色中有些顯眼的白色,和兩個幾乎與黑暗化為一體的影子,正是泰麒所屬的三個使令,他們在這一刻出現在櫻的面前。
“傲濫,渤蒼,你們是對為什麼之前白天的時候,我會讓你們對那隻鸚鵡(使令峨城,可以透過分裂,傳達資訊)視而不見,是嗎?”櫻看著這兩個以黑**狗與黑色鯰魚形態存在的兩個使令,平靜的問道。
聽見櫻的話之後,汕子顯得非常驚訝,因為,她完全沒有想到,原來今天那種情形發生的時候,竟然還有漏網之魚,她完全沒有發覺,可是,比起她強大了太多的傲濫、渤蒼就不同了,對於它們來說,假使不是櫻的暗示、阻止,傲濫恐怕已經將那隻隱蔽的鸚鵡吞噬了。
(通常,泰麒通常是不會放出使令的,因為傲濫和渤蒼這種使令的氣息太過於強烈了,所以泰麒的約束性也很大,這也才使得之前的情況會那麼危險,但在泰麒休息前,櫻讓他放出了使令進行警戒。)
“是的,那個應該是那隻做出之前那一切的麒麟的使令,我們不明白,您為什麼要阻止我們,那是敵人,不是嗎?當然了,主上也不需要做出解釋,只是您既然問了,我們當然會回答。”做出回應的是傲濫,即使是現在這樣的姿態,它的身上依舊散發出滿是威嚴的氣息。
“是敵人,但是,卻也不會再構成任何的威脅了,景王在雁的幫助下,很快就會使得慶重新迴歸治理,對於戴的流民問題,也能夠解決下來,在冬季前,應該能降低青州和馬州的負擔。”
“不會構成威脅?”傲濫對於櫻的話,不由得有些驚訝,因為它發現,似乎眼前的這位王,似乎知道不少的隱情。
“是的,因為,塙麟已經失道了,而且,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櫻緩緩將顯得很是確切的訊息說了出來,但這完全有些牽強的事情,卻引來了更多的疑惑,不過,櫻的聲音在這時,繼續了下去。
“讓塙王看看這樣的情形,應該能讓他快些走向自滅的道路,算算的話,如果是這兩個月內的話,明年的春季,應該可以為戴收攏不少的發展力,剛好錯過今年的艱難期,最重要的是,那時候,也差不多可以收網了。”
櫻平靜的說出了讓汕子還有傲濫、渤蒼驚訝無比的話,同時它們也都產生了一些猜測,出現了擔心和疑惑的情緒,有些驚疑不定的看著櫻,似乎是想要從她有些蒼白的面容上看出些什麼一樣。
“放心,才國齋王的故事我也是知道的,我所做的只是發展一些非常‘正常’的生意而已,雖然在現在這樣的情況下,能獲得的利益更多一些,但也就到此為止了,剩下的,也只是對巧國難民的救濟而已,只是,我戴國過你有限,只能儘量的為巧國留下些人才而已。”
平靜的聲音,卻讓人不由得感到一些寒意,一時間,除了床上的泰麒那比較輕微的呼吸聲之外,這裡就沒有任何的響動了,在月光的照射下,這位年幼的女王所顯露出來的姿態和平常無二,她那雙血色的眸子如往常一般似乎就要滴下血來。
“我會將這些告訴你們,是希望你們不要將那些疑惑告訴高裡,這個孩子現在還是儘量多天真的生活一段時間比較好,算是我的命令吧,你們明白了嗎?”櫻用平靜的聲音對著面前的三個使令說道。
“一切遵主上旨意!”
傲濫、渤蒼,以及汕子都低下頭,對著櫻緩緩的回應道,這是絕不會有虛假的遵守,因為使令在不傷害到麒麟的情況下,通常是將王的命令作為第一優先,而且,對於櫻還有泰麒這對有些特殊的組合來說,櫻也有著最大的信服力,就像此刻。
“好好守著高裡吧,汕子,你不需要在意那些虛禮,高裡也會比較喜歡你的陪伴的。”
櫻對著站起身,在她身邊的被子裡是不知何時蜷成一團的泰麒,她抬起手,將泰麒的頭髮順了順之後,就對這一旁白色的女怪說道,而汕子先是一愣,然後就是露出一個微笑,彎了彎身,就輕柔的上床,小心的將泰麒抱在懷裡,女怪就是這樣單純又感性的生物。
櫻在看了一眼之後,就幾乎無聲的離開了這裡,之前的時候,秋官長楊朱衡就代替延王來邀請她,說是關於那位還什麼都不知道的景王的事情,而現在,無論是出於禮貌還是其他方面,都應該去那邊看看才對。
……
在一處比較寬敞,裝飾也頗為大氣的房間之中,延王還有延麒以及陽子與樂俊都坐在這裡,似乎是由延王在說這些什麼,聽內容的話,大致是此時慶國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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