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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的酒碟,飲下了其中的酒之後,人就會成為“蟲”那個世界的居民……
而那個一直徘徊在這深山房屋中的“幽靈”其正體就是並沒有完全變為“蟲”的人,而身份,則是這裡的主人,五百藏森羅已經逝世的祖母,不,這樣的說法其實是錯誤的。
此刻還存在於這個家裡的是五百藏廉子這個生命還活著的、不為人知的另一半,作為人的那一半已經死去了……
而如果要達成這個孤獨的女孩的願望的話,方法也只有一個,正是將那未完的儀式進行完整,讓她完全的從“人之規則”中脫離出去,而途徑則是將那沒有飲盡的“光酒”喝完……
……
“所以說,現在,森羅你需要做的,就是將你的祖母在近五十年前從‘蟲’那裡獲得的酒盞用左手畫出來,就可以了。”
銀古在少年同意之後,平靜的對他說道,就好像早就已經將這一切規劃好了一般,將所有的事情井井有條的進行著,而現在正是要藉助少年的“神の筆”將碎裂的酒盞重新完成。
仍舊是那樣蔥蔥的綠色,整座山的生機就好像永遠不會枯竭一樣,在陽光下揮灑著,綿延無盡的樹林環繞之間,用涼蓆鋪在地上,就足以成為實行一切的場所了。
“哎?雖然的確是這麼說的,但是無論是形狀,還是顏色,都完全不知道啊……”
森羅很清楚這樣做的意義,而且從某些方面來看,這也不是什麼難事,只不過,也正是如此,他也在這時候立刻反應出來了,要做到這樣的事情,必然需要面對的難題。
“沒有關係的,就算不知道也沒有關係,只要靠著想象,就應該可以畫出來,那酒盞遺失的一半應該會順著血脈流傳下來,所以,你的話,畫得出來的,森羅。”
銀髮的蟲師對著森羅平靜的說道,也正如他所說的,酒盞作為蟲宴最重要的核心,如果蟲宴被打擾了,那麼,這碎裂的酒盞,一半在作為“蟲”的廉子身上,而另一半,就應該在作為“人”的廉子身上,而這奇異的造物,所會形成的形態也必定會順著血脈傳承下來……
“畫的時候不能偷看哦。”
少年整個人跪坐在席子上,左手將畫紙邊上的筆提了起來,像是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一樣,對著白髮的蟲師說道,不過,他卻也沒有采取什麼硬性的措施什麼的,會產生這樣要求的原因大概是在少年的心裡仍舊殘留著一種像是“羞恥”、“不好意思”一樣的情緒吧。
“是是,知道了。”
用顯得很隨意的聲音回應著少年,銀古,背對著屏風應答著,在席子的當中,一道屏風豎立著,作為隔絕視線的道具,而少年則是一個人呆在另外的一邊。
“……”
本來的話,銀古雖然說是這樣的答應了森羅,但是,他可不打算就這麼乖乖的等著,只要等一會兒,他就會偷偷的在這屏風上開一個小孔,然後觀察另一邊發生的一切,只不過——
銀古和櫻在對視著,沒有任何的語言,只是那樣平靜的對視著,當然,所謂的平靜只是指櫻,血色的眸子仍舊是如同夜晚的寶石一般,晶瑩卻靜謐,神色平和,而銀古嘛,就不怎麼淡定了……
白髮的蟲師,眼角微微的有些抽搐著,額頭上出現了幾滴汗漬,並不是被冷氣凍到了什麼的,也不是害怕什麼的,而是因為面前的這少女,完全的讓他無語了而已,最重要的是,銀古完全沒有應付這個少女的方法。
“那個,放心,我不會偷看的啦,所以,不要這麼盯著我啊,真是一點都不可愛,明明長得挺漂亮……”
銀古無奈的對著櫻說道,以前的話,他也碰見過很多的少女,像櫻這樣的,雖然少,但也有,可是,他完全沒辦法像過去那樣應對櫻,那些方法看起來,就顯得蒼白無力。
因為總的說來的話,過去的人,他都能看清,都能夠知道,而櫻,他其實仍舊一無所知,雖然能夠大致的明白這是一個怎樣的少女,可是……
名為櫻的少女其實仍舊是處於一種迷霧之中的,無法將自己置於旁觀者的地步,來看待她,甚至於,他覺得,比起自身,這個女孩更像是一個旁觀者,更像是一個蟲師……
“你忽悠不到我的。”
只是這樣平靜的回答了這麼一句而已,卻直接的把銀古的話,全部堵了回去,讓他一時間找不到更多的語言,而櫻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一如既往的並不願意在不需要的時候,說太多的話,即使,她也稍微的有些記不清,過去的自己是怎樣的……
“我說,森羅本身也對我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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