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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匯之前,當相仿之物匯聚之時,那份悲哀也會成為共鳴,而深深的理解著這份悲傷的器,那總是能夠透徹的明白那份寂寥的、曾經無心的女孩,也在這時候在心中發出了那讓她自己都不曾預料的聲音——
‘同樣的悲傷,同類的哀憐……’
輕輕的感受著好不容易因為那份滋潤而平緩下來的枯寂之物,在交流著,在撫弄著,在安撫著,即使是在那生之酒液已經流乾,被這死亡的化身消弭殆盡,這份死寂也仍然沒有暴動,它大概也在理解著吧……
‘就由我繼續的承載吧……就和曾經的那時候一樣……一起的,由我來揹負……’
不知道是怎樣的想法,她也不能明白,她只知道,在因為那份痛,那份隱隱感到的撕裂之處的痛帶來的實感之中,她希望自己這樣去做。
‘那大概就是所謂的善意吧……?’
當然,她也不知道,她也,在疑惑著……
……
睜開眼睛的時候,所看見的是並沒有什麼雜誌的純色天花板,和四壁相同,都是白色,是屬於這個房間的本色,因為並不能看見外面情形的緣故,所以,也並不能判斷出,現在已經過了多久。
身上蓋著一床被子,這個房間也還是之前那個房間,大概是為了避免最差的那種情況下,禁種之蟲從這裡逃出去吧,櫻緩緩的做起了身子,手掌順勢的向著旁邊一撐,將什麼東西碰到了一樣,出現了清脆的聲音。
“醒過來了嗎?看起來你的情況還不錯的樣子啊~能和我說說現在感覺怎麼樣嗎?”
聽見這熟悉的聲音,櫻偏過了頭,看見了那個帶著淺淺微笑的男人,不過,並沒有看見他一向叼在嘴裡的煙,沒有馬上的理會,而是,順手將之前碰倒的酒盞單手端起來,才重新的將目光投向銀古。
“感覺還好。”
簡短卻符合櫻性格的話語從她的口中傳了出來,沒有起伏,沒有色彩,只是看著從手中酒盞中慢慢溢上的光酒,這過去只能偶爾碰見,而現在卻可以隨意呼喚的生命之泉。
“……說法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啊,但是,看起來,這應該算是一件好事,是吧,櫻?”
銀古看著那很淺很淺,只有輪廓,卻和櫻本身的體型相契合的大概是“影”的東西,緩緩的說著……
第十六章 別離之贈
揹負下一個人的宿命時,那麼必然的,無論她的悲傷、痛苦都會去承受,尤其當她們還是根源想通、卻處於平行世界的人時,那就完全的成為了自己的經歷,或者說,那時候,就只有一個人了。
櫻就是這樣的人,就像是她很久之前就揹負起來的宿命一樣,那個間桐櫻經歷過的一切就等於是她真真切切的經歷,她自身就是那個曾經遇見的遠坂凜的親妹妹。
不過,她始終是櫻,沒有扭曲的,只是懂得、理解、揹負了那段宿命的櫻,而不是間桐櫻,從最初的最初,在她與“來生”這個詞語碰觸之前,就註定了,她不會被所謂的姓氏所束縛。
她獲得的是無數宿命中的異數、一份獨一無二的幸運和可能性,不被束縛,卻也不知道未來的盡頭,也許最初可以給予一份軌跡,但是,當她自身產生判斷方向的能力時,這軌跡便消逝、也不再有任何的意義了……
同樣的,當櫻決定要承載起這凋零永珍的禁種之蟲所代表的那份宿命時,就需要去理解、去感受,它們所代表的死亡的痛苦,那份孤寂,那份寂寥、那份一切都失去、冰冷到身心失去實感的感覺,名為死亡的“感受”……
所以,在這時候,明明剛剛遭遇了不小的變化,話語、性子卻還如此的冰冷無情,這都是因為她還沒有從那份“凋零”中緩過神來的關係,但是,這也是因為銀古是熟人了,不然的話,就不會是“一如既往”這樣的評價了。
“嗯,還算好吧,其他的那些禁種之蟲呢?全部都再次的被封印了嗎?”
將綠色的酒盞端了起來,就好像是從嚴寒中走來的旅人端起一碗熱湯、或是一杯暖茶一樣,小口小口的喝著,讓因為“死亡”而僵冷的自身被這生命之泉溫暖、滋潤著,接著緩緩的對著身邊的銀古回應的同時,反問道。
“嗯,是的,畢竟是那麼危險的東西呢,而且,順便的還看見了很特別的封蟲之術呢,額……”
銀古盤起腳坐了下來,那姿態看起來非常輕鬆的樣子,用往日和櫻說話時那種帶著點隨意的口氣回答著,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讓他無語的事情一樣,停下了話語,眼角微微的抽了抽。
不過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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