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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並不代表著,這裡就沒有什麼倖存者,甚至於,倖存者的數量從某種方面來說,還有點多……
“哎呀哎呀~還真是有些意外的情況呢~不過,看起來運氣不錯的樣子呢~”
微微的眯起了眼睛,在冬木大橋的這一端,望著另外一邊的景象,灰髮的魔術師神情非常愜意而又懶散的說著,似乎對於櫻那邊的情況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或者說,這個始終將自己置於迷霧之中的男人,在看見那聖盃帶來的汙濁之物後,就將心中的憂慮驅散了,他清楚、也確定著,事情還沒有完,甚至於,這一次的事情,恐怕只是一次“演習”、“鍛鍊”,或者“考驗”這樣的程度吧……
“咳咳……你為什麼要救我……”
在肯奈德身邊不遠處的護欄的位置,已經滄桑而衰老了的男人虛弱的靠在那裡,頭就那樣的低著,身上穿著的運動服所附帶的帽子將他的臉完全的擋住了,讓人根本看不清他的神情,不過,只有那聲音中的落寞和孤寂,就足夠了。
“撒~救你的話,只是順便呢,你的運氣真是不錯呢,那個時候的berserker也差不多是退場了,所以,並不是我救了你,而是你撐過了這一回,而我恰好有需要你的地方。”
微微的側過頭,微微的眯著眼睛,帶著那標誌性的散漫微笑,肯奈德平靜的說道,同時,作為兩個男人中唯一一個還有些體力的人,兩隻手橫抱起葵的屍體,就想要走的樣子。
“需要我?呵,呵,哈哈哈……嗚嗚……”
如同是在自嘲一樣,雁夜發出了有氣無力的聲音,然後像是癲狂了一樣,開始笑了起來,在笑道最後,有開始發出了嗚咽一樣的聲音,開始了哭泣,這個男人,已經快要壞掉了……
“嗯~是的~要知道,現在遠坂夫人和遠坂先生都沒有了的話,那麼那隻大小姐可就沒人照顧了呢~我的話,也就能稍稍的在魔道上教教她,如果還要照顧什麼家業和平常的生活的話,那還真是沒辦法呢~所以,這剛好就可以讓你來呢~”
“當然,如果,間桐先生你不願意的話,那麼,那個神父也會主動來的吧?不過,這樣子的話,下一次櫻回來的時候,我肯定沒什麼好果子吃,但,這是沒辦法的事情呢~不是嗎?”
停下了腳步,微微側過頭,帶著無所謂的微笑,肯奈德緩緩的說著,雖然是那樣不靠譜的樣子,但雁夜卻很清楚,這個男人說的是認真的,魔術師終究是薄情的傢伙。
“咳咳……凜,由我來照顧!”
完全是在逞強一樣的,雁夜一邊咳嗽著,一邊撐著旁邊的護欄站了起來,像是怨靈又好像是復仇者一樣,將這話語吼了出來,本來已經死寂了的心在聽見了肯奈德的聲音之後,突然復甦了起來。
“這樣的話,那麼還真是感謝你呢~不過你這幅樣子的話,真的是不行啊,如果你真的決定好了,那麼就來找我好了,多的,不能保證,但是,給你個六七年的時間,我還是可以做到的啊,呵呵~”
似乎已經開始盤算起一些不知道什麼事情的魔術師,越走越遠了,夜晚的河邊,總是會時不時的升起一些濃霧,但是下一回,這個魔術師應該不會被遮擋住眼睛了……
“呵呵,呵呵呵……是啊,還有凜……我還有機會的……”
躺在了河邊的水泥路上,男人終究是哭了出來,本應不斷地掙扎著,然後在絕望中哀嚎到死亡的死靈像是一隻喪家之犬般哭了出來,但,他終究不再是一個怨靈,而是活著的了,他也終於是明白了,他之前所走錯的一步,
‘在將奪取聖盃來救回櫻和殺死時臣扯上必然聯絡的時候,就已經走上了扭曲的道路,那時候開始,間桐雁夜這個人就只是一個為了抒發自己的怨恨、歌頌自己丑陋的惡鬼了……’
……
這是一場葬禮,一場主角只有一人的葬禮,縱然是再怎麼年幼的少女,在這一刻,也沒有任何人會輕視她,因為在這一刻,也正式的宣告了,這個只有六歲的少女已經是遠坂家的家主了,承擔了一方望族的一切。
她既沒有哭泣,也沒有不安,或者悲傷,她的神色概括起來,就是那樣不符合年齡的冷靜,但這是理所當然的,這是她的父親所教導的東西,這就是遠坂家的傳承之一,堅韌而優雅,永遠的不屈!
到會者很少,因為會來到這裡的都是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內情的人,雖然按理來說,就算是到訪一些普通人的好友也沒有關係,但是,會有著普通人好友的遠坂葵早在嫁入遠坂家的時候,就和所謂的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