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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之後,那麼最多的,也只是在近乎斷絕的悲傷後,慢慢的整座起來,或者是抱著這份傷痕一直活下去。
這其中的差別,無法去理解,但是櫻卻又明顯的去知道這情形,她可以斷定這一切會是這樣的發展,只不過,無法理解這是為什麼,莫名的,會感到一股悲傷,並非是因為這個女孩的那份‘薄情’而悲傷,而是因為這件事的本身而悲傷。
……
因為具體的時間是難以估計的,所以,那個差不多的時間只能估計在這幾天,而唯一需要注意的,則是那個青年身上的異常,或者說,是有了匿影向著光螢轉化的跡象的時候,也正是那個最佳的時機了。
而這一天也沒有像想象的來的那麼晚,就在有意天的傍晚,在那西沉的太陽還沒有完全落下的時候,浦島月就跑到了大多數時候,一個人待在安靜地方靜坐的櫻身邊。
“櫻、櫻小姐!哥哥、哥哥他身上像你說的那樣,發出很微弱的螢光了!”
跟著浦島月來到那個被緊緊封閉起來的房間之後,櫻也看見了那異樣的姿態,那個一直如木偶般坐在那張椅子上的青年身上散發出了非常微弱的螢光,也幸虧這個房間非常的暗,才能夠隱約的看見。
“看來要匿影完全的醒來還會需要一段時間,月,之前給你的那些藥材準備好了嗎?”
櫻微微的眯了眯眼睛,在心裡默默的掐了掐時間,也大致的猜到了,估計等到太陽完全沉下去,月亮升起來的時候,這些被人體所幹擾了的蟲就會完全的醒來。
雖然並不是在完全入夜之後才出現這種異象,但這偏差卻也是在意料之中,之前的時候,銀古在給她的信上就專門的囑咐了這一點,在黃昏、傍晚或是在清晨、拂曉的時候,很可能就會是化為“火螢”的時候……
“嗯,早就準備好了,每天的早上都有準備,都按照你的吩咐在那裡冷著,我馬上去拿過來!”
浦島月聽見櫻的話之後,立刻應了一聲,就跑出了房間,在不久之後,端著一個瓷甕,和一個晚,快步的走進了房間,將這些東西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
“等到完全的黑下來,他身上的螢光,應該會最重,那個時候,我會讓你先給他喝藥,不用太多,兩碗就夠了,最好直接灌下去,他現在的身體,應該會被匿影一定程度的壓制下去。”
櫻一邊對著浦島月說著,一邊將她的那隻碧綠色酒盞拿了出來,隨著她的意志,金色的光澤之泉開始湧出,直到滿溢,接著一點都不溫柔的,將浦島泰的頭仰起來,掐出下巴,讓他把嘴張開,大半的光酒被灌了進去。
像這樣的話,也就可以避免這個男人那微薄的生命力也被匿影汲取一淨,光酒在這樣的時候,也算是最大限度的保證住浦島泰的生命力吧。
月亮的光輝不知什麼時候,一起灑到了大地之上,如果轉身的話,也許還能從那門口的縫隙中看見漫天的微星,也是在這時候,那淺綠色的光變的無比耀眼了,甚至照亮了這整個房間。
“就是現在!”
櫻對著浦島月提醒了一聲,就直接在浦島月給浦島泰喂藥的時候,一把抬起了這個青年的手,在他兩隻手的手腕上,避開了動脈,劃出了兩道很淺,卻很長的傷口,這樣的程度能夠保證血液很緩慢的流出,而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危險。
從那傷口散發出來的並不是殷紅的血液,而是閃耀著綠色螢光的流狀物質,在散露到空氣中之後,就好像是活了過來一樣,化為的光點飄飛了出來,直接的將封閉的窗戶大開起來,那好像是受到了月光牽引的螢光開始有序的飄動。
越來越多,很快的,幾乎入目之處全部都被這螢光所充滿,而櫻也在這時候,用兩根手指蘸了蘸酒碟中殘留的光酒,在浦島泰雙臂的傷口上,拉了一下,那傷口也很快的癒合了,不過,他的身體仍然在散發著螢光,只是肉眼可見的正在變得微弱,而他的氣色也變得非常蒼白。
將剩餘的光酒,一口氣的全部灌進了浦島泰的嘴裡,櫻也停了下來,當她回過頭時,那淺綠色的螢光已經匯聚成了星河,化為了奔流,從那扇開啟的窗戶緩緩的流了出去。
“這,就是那些‘蟲’嗎?”
呆愣愣的望著這景象,浦島月一時間夾雜著疑惑的問出了聲,不過,卻也不需要任何詢問的物件,不止是櫻還有這個少女,整個村莊裡的人,也都望見了那向著天空,向著山、向著森林飄去的光之溪流。
一點點的微光匯聚而成的螢火之帶,在那空中無比絢爛的流動著,甚至比起那銀月、那星辰都要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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