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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起來,也是強行的是這一大部分蟲寄生在了浦島泰的體內,畢竟,如果真的全部排出了,那麼就憑藉浦島泰體內的血液殘留,當場就會死亡,可是,即使是用光酒吊住了這個青年的命,他也是非常虛弱的。
到現在為止,已經恢復了一些意識的浦島泰還很虛弱的躺在床上,即使是交談都還有些艱難,不過,這樣的話,其實算是很好的情況了,這畢竟是證明了櫻之前所採取的方法是有效的。
將抑制蟲生長的藥方交給了浦島月,只要沒半個月喝一次,再慢慢的滋養,那麼浦島泰的身體應該很快就會恢復健康,年輕人的生命力是非常旺盛的。
之後每隔半年,都還要像之前的那樣將蟲排出一部分,經歷這樣一段虛弱的時期,就可以慢慢的恢復正常了,只有前兩三次次需要光酒作為因子,到後面,就會慢慢的恢復健康。
到最後,將所有的蟲排出時,一切就都會結束了,來來回回不過就只有五六次的程度,而比較危險的就是在蟲的量還佔有很大一部分的時期,而那以後,就沒有什麼危險的情況了。
而這邊的情況,櫻也已經給銀古給出了回信,她相信,那個負責任的男人,絕對能夠比她更好的處理這些事情,而且需要做的事情,也就是定時的送一些光酒,檢視一下浦島泰的狀況而已。
至於櫻的話,則有著必須要去做的事情,或者說,這正是她所需要尋找之物的所在,她甚至有種感覺,浦島泰會碰見這樣奇異的情況,也可能會是冥冥之中的什麼在操控著,並不是所謂的命運,而是來源於她自身的東西,它在呼喚著她……
在昨天晚上的時候,那些“光螢”與新生的“匿影”都是符合它們本身的特質的,櫻稍微的抓到了一些,在自己的身上試了試,這些蟲仍舊是保留著“只依附於影子的特性”,那麼,問題就來了……
為什麼浦島泰會碰上這樣的情況,“匿影”是怎樣進入他的體內的,而在今早的時候,在這個青年稍微的恢復了一些之後,櫻就對他進行了詢問……
……
“我也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時候進到我的身體的,我只記得,那天晚上,我在找丟失了的給月的禮物時,一下子很奇怪的迷路了。”
“明明前一刻還能夠看得清路,但這時候,周圍無論是什麼東西都沒有了,明明舉著火摺子,卻一點都看不見,一切都是黑暗的,除了漆黑之外,用什麼詞都沒辦法形容……”
“連風聲、樹葉聲,很多的東西,都一下子消失了,我當時也根本不知道那裡是什麼地方,只是想著快點走出去,到後來,甚至都一下子記不起自己的名字了……”
“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但是感覺上應該並沒有多久,突然地,我不知道怎麼的想起了阿月,然後,想著想著,就不知怎麼的走了出來,我想,肯定是我父母的在天之靈保佑著我吧。”
“在那之後,我從山裡出來,碰上了山田大叔他們,才知道我失蹤了有半個多月,之後,就是發現沒有了影子的事情了……”
……
根據浦島泰的說法,那麼肯定是那個時候,沒有疑問的,應該是在這個男人“迷路”的時候,“匿影”依附到了他的身上,而會依附到他的身上,除了“匿影”將他本身誤認為是可以依附的影子外,別無可能!
也就是說,浦島泰這個男人所碰見的可能不止是“匿影”,在那之前,他可能就已經遇見了某種比起“匿影”要可怕的多的“蟲”,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種蟲的名字是“永暗”。
……
在夜中行走的時候,有時會發現,剛剛還照亮著道路的月亮,突然就看不見了,星星也全部都消失了,方向也無法再分辨,這雖然是平時也會發生的事情,但是,當你在連自己的名字,還有過去的事情都想不起來的時候,那就是“永暗”來到了你的身邊。
如果是努力的將過去想了起來,那麼就能夠逃出來,如果想不起來的話,就給自己取一個新的名字,但是,作為代價的,將會失去過往的記憶。
如果這些都不能做到,就會在那黑暗中不斷的徘徊、迷失……
……
想到這裡,櫻又有些感到驚駭了,那個名叫浦島泰的男人,能夠從“永暗”中脫出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並不是看不起或是怎樣的,但能夠在永暗中將自己的名字想起來,這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艱難的事情。
曾經將關於“永暗”的傳聞告訴櫻的,就是銀古,那個讓櫻感激而又佩服的人,在說起“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