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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然從小人看不起,可是似乎從來沒有被自己至親的人傷害過。
這一點相比起來,似乎曼要可憐很多。
不,每個人大概都有自己心裡無法去觸及的一個傷口,而剛剛他碰到的,就是蕭曼最疼最大而且還在不停的留著鮮血的傷口。
他想。他真地是做錯了或許。他並不蕭曼心上地那顆可以止疼止血地特效藥。
想到了這裡。他忍不住長長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拍了拍蕭曼地背脊。低低地唱歌:“醒在陌生地地方。鏡頭變成了刀槍。耳語也變成了真相。吉他告別了肩膀。詩人棄守了邊疆。我們活在巨大片廠。
幸運地孩子上了殿堂成果代價都要品嚐。單純地孩子。是否變了樣。跟著遊戲規則學著成長。
轟轟烈烈地排行。沸沸揚揚地頒獎著節奏我常迷惘。當人心變成市場當市場變成戰場。戰場埋葬多少理想。
回想著理想。稀薄地希望。走著鋼索我地剛強。偉大和偽裝。灰塵或輝煌是一線之隔。或是一線曙光。
每個孤單天亮都一個人唱。默默地讓著旋律我心交響。就算會有一天人與我合唱。至少在我地心中。還有個尚未。崩壞地地方。
歌手追逐銷售量,記追逐點選量,沒有誰比誰更善良,無論天后或天王,無論小兵或老將,曲終人散都要蒼涼。
期待著彩虹,所以開了窗,窗外只有灼熱閃光,所謂的彩虹,不過就是光,只要心還透明,就能折射希望。
每個孤單天亮,我都一個人唱,默默的讓著旋律,和我心交響,就算會有一天,沒人與我合唱,至少在我的心中,還有個尚未崩壞的地方。
其實我們都一模一樣,無名卻充滿了莫名渴望,一生等一次光,寧願重傷也不願悲傷,讓傷痕變成了我的徽章,刺在我心臟,永遠不忘。
默默的讓著旋律和我心交響。
至少在我的心中,自己為自己鼓掌。
每個孤獨天亮,我都一個人唱,默默的讓著旋律,和我心交響,就算會有一天,沒人與我合唱,至少在我的心中,還有個尚未崩壞的地方,孩子一樣,不肯腐爛的土壤。
再唱再唱再唱,再唱再唱。”
已經安靜蕭曼忽然在秦朗的歌聲中說話,她的嗓子很沙啞,就好像是剛剛被砂紙給磨過一樣:“有沒有人說過你唱歌很好聽。”
“沒有。”秦朗笑了笑,誠實的說。
“為什麼?”蕭曼低著頭輕輕的清嗓子,難道她的審美觀已經出了問題了嗎?“我覺得你唱歌很好聽,外表也看得過去,出專輯的話,應該會大賣。”
“因為我從來沒有唱歌給別人聽過,所以,沒有人說我唱歌好聽。”秦朗站了起來,順便拉著蕭曼站了起來:“你要洗個臉嗎?”
蕭曼點點頭。
秦朗很自然的拉著她的手,帶她走進衛生間,為她開了水:“雖然有冷水洗臉會比較冷,可是能讓眼睛消腫。”
蕭曼又點點頭,表示她已經聽見了。
“那我就出去了。”秦朗見蕭曼一直低著頭,也知道她現在不想面對自己,於是十分自覺的就走出了衛生間,關上了門。
蕭曼看著那不停流淌著水,忍不住呆。門口的秦朗還在不停的唱著歌,蕭曼只覺得眼淚怎麼也忍不住,她連忙捧起了一捧的冷水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臉上,讓她的眼睛稍微的消腫。
秦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蕭曼洗個臉都要超過半個小時的時間,可是,他還是耐心的等在門口,彷彿如果他不這麼做,蕭曼就會在下一秒鐘不見了蹤跡。
又過
會,蕭曼拉開了門。
她的鼻子紅紅的,眼睛也紅紅的,可是她的精神看起來很不錯。她就這樣站在衛生間的門口,看著秦朗。
兩個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於是只是這樣靜靜的對視著。
秦朗抓了抓頭,有點為難的說:“剛才,很對不起,我不該說那些話,我只是想,想讓你住在我這裡。”
“為什麼?”蕭曼忽然開口。
“什麼?”
“你真的只是想我,還是為什麼?”
秦朗愣住了,他半天都沒想起來要說什麼。
蕭曼嘆了一氣,轉身,打算離開秦朗家。就在她站在了門口的時候,忽然聽見秦朗大聲說:“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說了那麼多,我只是想你對待我好想對待墨中一樣,可以一樣沒有什麼忌諱,可以什麼都說,可以那麼自然。我只想你對我不要這麼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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