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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步,蕭曼停住了腳步,她想轉頭去看看蕭建華,卻被秦朗拉住:“你要是不想傷心的話,就不要回頭。”
蕭曼站在那裡著譚麗梅不堪入耳的叫罵聲,還有片警不耐煩的勸解聲,以及蕭鏡那低低的憤恨聲,只有蕭建華什麼聲音都沒有,她的心就好像被自己紮上了一把刀,然後又撒上了一把粗粗的鹽粒,疼得她眼睛裡泛起了一層的水汽。
秦朗嘆了一口氣,放開了她的肩,拉著她的手,頭也不會的朝著前方走去。他一邊走,一邊輕輕的哼著歌:“我坐在床前,望著窗外回憶滿天,生命是華麗錯覺,時間是賊偷走一切。
七歲的那一年,抓住那隻蟬,以為能抓住夏天;十七的那年,吻過他的臉,就以為和他能永遠。
有沒有那麼一種永遠,永遠不改變,擁抱過的美麗,都再也不破碎,讓險峻歲月不能在臉上撒野,讓生離和死別都遙遠,有誰能聽見。
我坐在床前,轉過頭看誰在沉睡,那一張蒼老的臉,好像是我緊閉雙眼,曾經是愛我的,和我深愛的,都圍繞在我身邊,帶不走的那些,遺憾和眷戀,就化成最後一滴眼淚。
有沒有那麼一滴眼淚,能洗掉後悔,化成大雨降落在,回不去的街,再給我一次機會,將故事改寫,還欠了他一生的,一句抱歉。
有沒有那麼一個世界,永遠不天黑,星星太陽萬物都聽我的指揮,月亮不忙著圓缺,春天不走遠,樹梢緊緊擁抱著樹葉,有誰能聽見。
耳際眼此生重演,是我來自漆黑而又迴歸漆黑,人間瞬間天地之間,下次我又是誰?
有沒有那麼一朵玟瑰,永遠不凋謝,永遠驕傲和完美,永遠不妥協,為何人生最後會像一張紙屑,還不如一片花瓣,曾經鮮豔。
有沒有那麼一張書籤,停止那一天,最單純的笑臉和最美那一年,書包裡面裝滿了蛋糕和汽水,雙眼只有無猜和無邪,讓我們無法無天。
有沒有那麼一詩篇,找不到句點,青春永遠定居在我們的歲月,男孩和女孩都有吉他和舞鞋,笑忘人間的苦痛,只有甜美。
有沒有那麼一個明天,重頭活一遍,讓我再次感受曾揮霍的昨天,無論生存或生活我都不浪費,不讓故事這麼的後悔,有誰能聽見,我不要告別。
我坐在床前,著指尖已經如煙。”
他一開始還是聲音很小的唱著,可是唱到了後面越來越大聲,幾近於嘶吼。他的聲音十分的好聽,跟CDD上的聲音相比絲毫都不遜色。他就這樣緊緊的拉著蕭曼的手,一邊肆無忌憚的大聲唱歌,兩個人緩緩的走在回去的大街上,根本就不管是不是引起了無所的行人的駐足觀看。
秦朗不知道下一秒會生什麼,他只是知道,此時此刻,他拉住了他最想拉住的一切。
第九十章 天文臺上
九章天文臺上
蕭曼跟在秦朗的後面,隨著他的歌聲,她的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她的另一隻手捂住了臉,從小聲抽泣最終到了無法抑制的哭泣,在這個世界上,她從來都沒有感覺過這麼樣的孤獨,而秦朗此時此刻拉住她的手,讓她唯一能感覺到這個世間裡,還有這麼僅存的一點依靠。有時候,世界上的事情就是這樣的,在你認為你可以承受得了的時候,總會迎來你無法承受的打擊。
他們一直走著,路過了小區還一直走著,而秦朗就一直這樣唱歌,彷彿要把自己以往所有的過往都要透過這歌聲全部的洩出來。
最終兩個人走到個車站,車站的終點站是郊區的天文臺,秦朗拉著蕭曼上了車。
車上的人很少,上兩個人也不超過十個,他們坐在最後的位置上,窗外的風隨著車開始吹了進來,夾雜著那濃濃的桂花香味吹了進來,為兩個人的身上都沾上了甜甜的味道。
蕭曼一直低著頭,靠在秦:的的肩膀上,長遮住了她的臉頰,她呼吸平緩,讓人感覺不到她是睡著了還是一直在沉默。
秦朗一直看窗外,他的目光淡然,腦子裡滿滿的都是過去~切,他忽然很想笑,原來每個人的過去其實都差不多,並沒有誰被誰更加悲哀一些。
車子一路開著,車上地也上上下下,最終只剩下了他們兩個人。
“我跟我說過,坐車的時候一定不要忘記要仔細看窗戶外面的風景。”秦朗忽然說道。雖然蕭曼一直都沒有聲響,可是他知道,這個女孩子一定在非常用心的聽著他要說的話,於是他繼續地說著:“因為,你坐的每一趟車,就算線路是一樣的,可是窗外的風景都是不一樣的。人生就好像是坐車,無論你怎麼走,無論你走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