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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離不開物質的。如果物質貧乏,就算你再如何渲染精神的幸福,都只能是阿Q的精神勝利法。就像撿破爛的生活,永遠不可能享受到五星級總統套間的金碧輝煌一樣。
李南給到老婆們,必定就歲是一種一輩子都不必擔心害怕的幸福生活,也只有這樣的生活,才會讓李南覺得自己無愧於老婆們對自己的一片愛心和痴心。
愛,需要堅強的保障,不僅是的、心靈上,還有物質上,都是不可或缺的。
北宋仁宗時,有位名妓謝玉英,色佳才秀,最愛唱柳永的詞。柳永才高氣傲,惱了仁宗,不得重用,中科舉而只得個餘杭縣宰。途經江州,照例浪流妓家,結識謝玉英,見其書房有一冊〃柳七新詞〃,都是她用蠅頭小楷抄錄的。因而與她一讀而知心,才情相配。臨別時,柳永寫新詞表示永不變心,謝玉英則發誓從此閉門謝客以待柳郎。
柳永在餘杭任上三年,又結識了許多江浙名妓,但未忘謝玉英。任滿回京,到江州與她相會。不想玉英又接新客,陪人喝酒去了。柳永十分惆悵,在花牆上賦詞一首,述三年前恩愛光景,又表今日失約之不快。最後道:〃見說蘭臺宋玉,多才多藝善賦,試問朝朝暮暮,行雲何處去?
謝玉英回來見到柳永詞,嘆他果然是多情才子,自愧未守前盟,就賣掉傢俬趕往東京尋柳永。幾經周折,謝玉英在東京名妓陳師師家找到了柳永。久別重逢,種種情懷難以訴說,兩人再修前好。謝玉英就在陳師師東院住下,與柳永如夫妻一般生活。
後來柳永出言不遜,得罪朝官,仁宗罷了他屯田員外郎,聖諭道:〃任作白衣卿相,風前月下填詞。〃從此,他改名柳三變,專出入名妓花樓,衣食都由名妓們供給,都求他賜一詞以抬高身價。他也樂得漫遊名妓之家以填詞為業,自稱〃奉旨填詞柳三變〃。
柳永盡情放浪多年,身心俱傷,死在名妓趙香香家。他既無家室,也無財產,死後無人過問。謝玉英、陳師師一班名妓念他的才學和情痴,湊一筆錢為他安葬。謝玉英曾與他擬為夫妻,為他戴重孝,眾妓都為他戴孝守喪。出殯之時,東京滿城都來了,半城縞素,一片哀聲。這便是〃群妓合金葬柳七〃的佳話。
謝玉英痛思柳郎,哀傷過度,兩個月後便死去。陳師師等念她情重,葬她於柳永墓旁。
真情,真愛,真詞,真男人。
敢寫,敢唱,敢為,敢叛逆。
堂堂正正,坦坦蕩蕩,甜甜蜜蜜切切綿綿,難得的真情,傳奇般的故事。在那充滿著汙濁,虛偽,欺騙,殘暴的社會里,莫要說柳永為舞【譁】女歌伎們寫詞寫曲,他們就是熱烈地擁抱,瘋狂地相愛,也是崇高的,清潔的,燦爛的。要說這就是柳永的沉淪,那麼,這種沉淪太美了,太精彩了。它足使天下那些在權勢和金錢的床單上進行的黯然失色。
“正人君子”們罵柳永沉淪,是因為柳永愛煙花巷。那麼“正人君子”們真的就沒有去過煙花巷嗎?他們又是何等的德行,何等的。確實也有沒去過煙花巷的正人君子。那麼,他們在煙花巷之外就沒有幹過煙花巷的事嗎?或者說,他們靈魂深處就沒有對煙花巷的嚮往嗎?有幾個“正人君子”敢說不。
是清是濁,是黑是白,問題不在事情的本身,關鍵是要看是誰所為。權勢,是權勢者的魔杖,它可指鹿為馬,可化腐朽為神奇。它對絕大多數的男人和女人都有著強大的誘惑力。憑柳永的智慧和才華,完全可以為自己爭得一些權勢和名利。可犯傻的柳永就是不開竅,偏偏背離權勢而親近下層的歌女舞伎。
藐視權貴的大詩人李白,靈魂深處太想當官了。在《與韓荊州書》中肉麻地寫到:“生不用封萬戶侯,但願一識韓荊州。”拍馬拍到如此精湛和富有藝術色彩,真是非李白莫屬了。後來跟著永王鄰起事,差點丟了詩人的命。詩聖杜甫,看起來老實巴交,心裡也非常想當官。冒著安史之亂的槍林彈雨,穿著麻鞋,跋涉幾百裡,追趕逃難的唐玄宗,其忠實,其理想可見一斑。就是高傲的王維先生,雖棲身終南山,心卻在長安城中,時刻窺視著吏部的動靜。創造性地走出了一條曲線的官場捷徑。也清高,也實惠,也不用行賄。牛耳級的詩人,文人,端著酒杯,揮起筆墨,慷慨激昂地蔑視權貴,驕傲清高得像雲中的白鶴,把世人玩的高山仰之,眼花繚亂,稱仙稱聖。壓根看不到仙們聖們六根未淨,抵不住權勢名利的誘惑,砸不爛世俗紅塵的枷鎖,割捨不了長在自己心頭角落裡的毒瘤贅疣。鏗鏘而清高的言詞下潛藏著比普通老百姓更大的官癮和對權勢的貪婪。
應該承認,屢試屢敗的柳永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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