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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的嶽老三促狹地問。
梅蘭瞪了他一眼,氣呼呼地說:“我憑自己的勞動掙錢,很丟人嗎?”
“這個可難說了,有的人也是憑自己的勞動掙錢。”嶽老三笑得有些邪魅。
“老三,你的話有些多。”一直很少說話的男子開口了。
梅蘭這才明白這嶽老三說的是什麼。
她扔下手裡的粥碗,直接摔門出去了。
尼瑪,這氣太不順了。
自己究竟是什麼樣的人品?
投胎沒碰到一對好父母;出生沒遇到一對好姐妹和一位好奶奶;好容易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戀人還因為貧困拋棄了曾經的誓言;出來自己掙錢上個大學還被人當成是賣的。
“我一定要做個有錢人,一定要做個有錢人。”梅蘭正在走廊裡碎碎念時,蔡大姐從外面進來了。
“阿蘭,你怎麼站在這裡?對了,我正要跟你說,明天一早我弟弟就送往北京,今天我把帳給你結了。”蔡大姐說完,推著梅蘭進了病房,抽出了二十張粉票子給梅蘭。
“大姐,你給我這麼多錢?”儘管有過一次經歷,梅蘭還是被對方的大方驚到了。
土豪就是土豪啊,果然劉護士長沒有說錯,這小費給的讓梅蘭的心肝顫肝顫的。
“這四天難為你盡心了,今晚還得麻煩你一晚上。”
“應該的,謝謝了,我就不跟大姐矯情了。”
梅蘭拿了人家這麼多錢,確實沒有理由再挑剔對方的態度,反正自己的勞動付出也算物有所值了。
謝謝xxgjk和快樂來敲門的打賞。
第十七章、意料中的分手
第二天早飯後,梅蘭剛跟蔡土豪幾個揮了揮手,拿著錢打算去醫院門口買些水果送給經常關照自己的那幾個護士,誰知剛到醫院門口,便看見了許巖正站在大門口徘徊,手裡拿著手機,摁了幾個數字又刪了,摁了刪,刪了摁,三四遍之後,抬起頭來看著醫院門口。
那個想見又不敢見的人正半歪著頭看著他。
“梅蘭,你什麼時候出來的?我。。。”想到自己一會要說的話,許巖有些氣結。
“許巖,你什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
許是經歷了上輩子的傷痛,雖然眼前的許巖依舊是那一身白色t恤米黃休閒褲的經典打扮,也依舊戴著一副黑邊眼鏡,眼神依然看起來乾淨,笑起來依然溫和,可梅蘭卻沒有了以往久別重逢的激動和心動,更沒有了那種不顧一切撲上去擁抱他的勇氣。
原來,時空真的可以改變一切。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許巖也發現了梅蘭的異常,走過來,伸手揉了揉梅蘭的頭髮。
這是許巖最喜歡做的動作,因為小時候在鄉下,梅蘭要做很多事情,長頭髮不方便,都是鄧紅英拿著剪刀隨意剪幾下,所以,那個時候的許巖常常譏笑梅蘭的腦袋就像是一個雞窩,反正怎麼揉也不會影響外觀。
再後來,梅蘭到縣城念高中,不捨得花錢進理髮店剪頭,只好把頭髮留長了,簡簡單單地梳一個馬尾,自己動手剪剪髮梢,也不用留劉海,許巖曾經笑著說,這樣的梅蘭看起來總算有些像個女孩子了。
但是每次見面,許巖揉梅蘭的頭這個習慣卻依舊保留下來了。
“切,你就是燒成了灰我也認識你,啊,不對,呸,有口無心,有口無心。”梅蘭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往地上啐了一口。
儘管明知道許巖來是為了什麼,梅蘭還是不捨得去咒他,在她的心裡,許巖不僅僅是她年少時的一場愛戀,更是她成長路上一座標杆,沒有這座標杆,現在的梅蘭還不知在哪裡神遊呢。
“還沒吃早飯吧,走,我帶你吃早飯去。”許巖沒有計較梅蘭方才的話,因為梅蘭的性子一直就是這麼跳脫,大大咧咧,也可以說沒心沒肺的,要不然,換了一個人處在她的這種環境下,只怕早就抑鬱了或者是扭曲了。
可梅蘭卻不一樣,梅蘭總是笑呵呵的,這也是梅蘭最吸引許巖的地方,明明日子過得這麼苦,卻總能從她的臉上看到最甜美的笑容。
想到這,許巖的心臟有些絲絲的鈍痛,他伸出手來牽著梅蘭的手,這雙手他從十歲第一次牽,儘管那個時候並不是因為男女之情,而是因為他對她的憐惜,可不管怎麼說,這這雙手他也牽了十年。
可今天之後,他卻要丟下了。
梅蘭的手依舊是粗糙的,一想也是,別人的假期是用來玩的,而她的假期卻是用來幹活的,把家裡的農活幹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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