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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讓他汙衊?不就是欺負我從小到大沒有父母護著嗎?”
說到沒有父母護著,梅蘭的眼圈有些紅了。
“以後,梅蘭有我護著,我今天鄭重警告各位,如果以後誰害我家梅蘭流淚,我會讓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不信,就試試。”蔡甘霖的眼睛一一掃過了在場的每個人,一字一字地鄭重說道。
顧如江見了蔡甘霖的眼神,不由得兩腿一哆嗦,跪了下去。
“二弟,你?”
“老二,你?”
顧家的人沒想到顧如江真的跪了下去。
顧如江在大家驚詫的目光中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正要起身時,只見鄧建文在一旁說:“還差磕頭,你們顧家欠我二姐的實在太多了。”
“老二,跪都跪了,也不差最後一下。”顧潤和說完閉上了眼睛,實在不想親眼看到這一幕。
看來,他還是低估了梅蘭身邊的這個年輕後生,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造孽啊,真是造孽,一個做侄女的逼著自己的親叔叔向自己磕頭,你也不怕折了你的壽,造孽啊。。。”鄧小鳳看見自己平日裡不可一世的兒子跪在地上,指著梅蘭罵了起來,被顧如松拉住了。
“蘭蘭,不如這樣吧,我來替你媽媽受這三個頭,我不怕折壽不怕遭報應。”鄧建文說。
鄉下人還是迷信,就算梅蘭再怎麼不承認,顧如江畢竟是梅蘭血緣上的親叔叔,這個頭,的確有些受不起,用農村的老話講,的確是會折福折壽的。
鄧建文和顧如江是平輩,年齡也差不多,再說了,鄧建文跟顧如江也沒有什麼血緣上的牽絆,有的只是刻骨的仇恨,所以鄧建文來替鄧水英受這三個頭是再合適不過了。
“也好。”梅蘭點點頭了,對蔡甘霖耳語兩句,蔡甘霖點點頭。
他本就是從古代來的,當然清楚這些忌諱,只是,他習慣了自己的身份尊貴,習慣了別人跟他磕頭,夫貴妻榮,一時忘了這不是在古代,梅蘭也還沒有成為他的妻。
“小文,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裡住著,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小的時候大家還經常在一起玩鬧,你顧二哥平日裡就是這麼一個急躁的性子,你也就別跟我一個粗人一般見識了。”顧如江對鄧建文說。
“我跟你們顧家不熟。”鄧建文黑著臉說。
他等這一天等了二十年,今天總算等到了顧家人低頭,可惜,劉巧珍和鄧水英不在跟前,沒能親眼看到這一幕,多少是個遺憾。
鄧建文正想著這個時,只見梅蘭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啟了錄影功能,把顧家的人都錄了下來,尤其是錄下了跪著的顧如江和閉著眼睛的顧潤和以及橫眉冷對的鄧小鳳。
“梅蘭,你想幹什麼?”顧如松問。
“不幹什麼,留一個證據,希望你們顧家記住了,以後我們大家各不相擾,還有一點,以後如果我再聽到你們顧家的人對我和我媽媽潑髒水,這些影片就保不齊會在哪個網站上出現了。”
“快點,還不趕緊的,一會耽誤了蘭蘭做檢查,損失的是你們顧家。”鄧建武在一旁催促說。
顧如江看了看顧如松,顧如松滿臉歉疚地對他點點頭,顧如江只得跪向了鄧建文,咬著牙咚咚地磕了三個頭,然後起身踉蹌著出去了。
顧家人都走了後,留下了一個顧雷還坐著,開口說了進門後的第一句話,居然是喊服務員給他一套碗筷來,他餓了。
“這帳你結了,我們走。”蔡甘霖見梅蘭放下了碗筷,說。
“別呀,梅蘭,我剛看了一場好戲,我還有很多感想需要和你交流交流,你是不知道,我現在對老蔡的崇拜和景仰猶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
可惜,老蔡絲毫不為所動,拉著梅蘭大步出了房門,鄧建文兄弟兩個見顧雷是跟顧家的人一起來的,更沒有興趣搭理他,也直接無視了他。
送梅蘭回到醫院,蔡甘霖叮囑了梅蘭幾句,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先行離開了,上午的工作還等著他回去彙報呢。
蔡甘霖一走,鄧建文兄弟兩個覺得整個屋子的空氣流通都順暢多了。
“蘭蘭,他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鄧建文問。
“檢察院的。”
“檢察院的?你們怎麼認識?”鄧建武驚訝了。
“最開始是在井岡山認識的,他出車禍了,我在醫院做過他幾天的護工,後來進了r大,我去上過一天他的課,才曉得他是r大的法學老師,不過他很快就離開了,進了檢察院。”梅蘭雖然不情願,還是簡單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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