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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一個月,你說我半天看不到女兒都會覺得心裡沒著沒落的,我小姨那會扔下我那些年流了多少眼淚呢?”
“所以你一定不要原諒他,一定要讓他用後半輩子來贖罪。”蔡甘霖把梅蘭攬進了懷裡。
“贖罪不贖罪的我沒指望。那些材料,你該用還是用吧,看看能不能替他減幾年刑,別的,我們就別管了。”
“好。”
第二天一早,蔡甘霖抱著孩子,梅蘭拿著嬰兒的用具,林娜和肖紅拎著行李,劉佳送他們到北京南站坐上了去南京的高鐵,四個多小時後。梅蘭一行從南京南站出來。便上了一輛別克商務車,直接開往了郊區的一座院子,停在了一棟三層小樓面前。
梅蘭抱著孩子下了車,打量了一下這座爬滿了青藤的小樓。小樓的年限不短。房子很舊。是那種老式的磚石房子,進門便是門衛處,有一位四十來歲的男士攔住了梅蘭幾個。
接站的小常介紹了一下梅蘭和蔡甘霖的身份。這位男士檢查完梅蘭的身份證後讓梅蘭登記一下,登記的內容裡有一項是探視者和被探視者的親屬關係,梅蘭看著蔡甘霖,她不知該如何落筆。
說是父女吧,她實在不甘心,可是說別的,算不算欺瞞嗎?
蔡甘霖接過梅蘭的筆,一隻手抱著孩子,一隻手龍飛鳳舞地寫下了“父女”兩個字,然後推著梅蘭要往裡走。
此時,那位男士已經檢查了一遍蔡甘霖和梅蘭的所有行李,林娜和肖紅則直接被拒在了門外。
進了門,小常領著梅蘭和蔡甘霖拐進一樓左邊的走廊,走廊的南邊一共有三間屋子,小常敲開了第二間屋子的門,開門的是一個身穿便裝的三十來歲的男士,看見小常,對方點點頭,然後打量了下梅蘭和蔡甘霖。
梅蘭的眼睛已經看向了床上躺著的那個人,屋子裡應該是有空調,顧如松身上蓋著一條白色的薄被,短短的幾個月沒有見,顧如松彷彿老了好幾歲,臉上沒有一點生氣,眼睛是閉著的,令梅蘭想起了那一年躺在床上等死的顧璞。
屋子裡還有一位三十五六歲的男士坐在了沙發上,看見梅蘭幾個進門,對方站了起來。
梅蘭看了下這間屋子,屋子裡的擺設有點像是賓館,兩張床,床頭是布藝的,此外還有一套布藝沙發和一套桌椅,茶几上擺著一個電熱水壺和幾個不鏽鋼的杯子,桌子上擺著一臺膝上型電腦和一疊紙,其他就沒有什麼東西了。
“顧如松,有人來看你了。”沙發上的男士走到床頭說了一句。
顧如松依舊閉著眼睛,也不說話。
“你女兒來看你了。”小常說道。
顧如松聽了這話猛地睜開了眼睛,一下坐了起來,傻傻地看著梅蘭,似乎有些不太相信眼前站著的人就是梅蘭,嘴唇動了動,眼淚先流了出來,搖搖頭,“我不想見他們,她不是我女兒,我沒有對她盡過一天的責任,讓他們走吧。”
“是不是你女兒我們不管,他們來看你了,你們有什麼話好好說說。”小常說完示意另外的兩人跟他出去。
梅蘭知道他們之所以迴避是因為這屋子裡裝了攝像頭,不管梅蘭說什麼做什麼他們一樣可以聽得見看得見。
顧如松見小常幾個走了,忽然把頭埋在被子裡嗚嗚哭了起來,梅蘭聽得也酸酸的。
都說男人有淚不輕彈,可梅蘭見過顧如松哭,見過蔡甘霖哭,人在絕望的時候,哭可能就是一種最好的宣洩,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梅蘭見顧如松哭得這麼傷心,她也沒有說話,抱著孩子坐在了沙發上,寧寧也不知是餓了還是聽見了顧如松的哭聲不爽,孩子張嘴也哭了起來。
寧寧的哭聲倒是讓顧如松瞬間停止了嚎哭。
梅蘭看了一圈,抱著孩子進了衛生間坐在馬桶上餵奶,一邊餵奶一邊掃了一眼洗臉池的檯面,發現刷牙的杯子也換成了不鏽鋼的了,整間屋子裡找不到一件玻璃和瓷器的東西,估計是為了防止顧如松再次自殺吧。
喂完奶,梅蘭抱著孩子出了衛生間,蔡甘霖正坐在沙發上,這兩人誰也沒有說話。
“孩子,你不該來,我,我這樣,會不會連累你們?”顧如松問梅蘭。
“你不是跟他們說了我不是你女兒,還有什麼連累不連累的?”
顧如松一聽梅蘭說話這麼衝,沒有接言,看向了梅蘭手裡的孩子,問:“你生了?什麼時候生的?坐完月子了?是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今天第38天了。”
“我能不能抱抱她?”
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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