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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中華讓他乾的。張建設還證實,審訊趙玉香時,李中華幾次出手打的都很重,有一次趙玉香頂了他兩句,李中華就把趙玉香打得昏了過去,甚至說逼供趙玉香、耿寶權、何歪子等人都是李中華一人所為。這些人一下子把刑訊逼供的罪名全部推給了李中華,再加上上邊沒有人出面替李中華說話,使李中華的精神徹底垮了。
最近,李中華聽說,胡有財只判一年有期徒刑,而自己要判十幾年。李中華一直想不開,後悔自己當初在劉鎖森的案子上為什麼不多長几個心眼,怎麼能夠聽信他人,人家怎麼說,自己就怎麼幹呢,這不是被人家利用了嗎?到最後,為什麼別人把問題都推在自己的身上呢?我是不是聽領導的指示太積極啦?他越想越恨自己,越想越不明白,越想越是叫苦不迭,自認窮途末路。終於,在昨天晚上,辦案人員同他談完話後,他趁看守不注意就用碗喳子劃開手腕上的大動脈,因長時間沒被發現,流血過多而死亡。
李中華的母親和媳婦不知道自己的兒子、丈夫做了什麼壞事,不知道好端端的兒子、丈夫為什麼要自殺。只有母親和媳婦的哭聲伴著這長長的黑夜,在聽著又一個冤魂在訴說……
中原大地夏收的最後一天,太陽在天高雲淡的藍色幕布映襯下,顯得那麼火紅,那麼嬌豔。在溫柔的陽光撫摸下,大地上的片片稻田、麥田金黃耀眼。尤其是那大塊,大塊的油菜地更是讓人眷戀。一片片綠葉隨風擺動,一朵朵鮮花向人們招喚,令人心情舒暢,激情滿懷。到處是一派歡歌笑語,到處是一片豐收的景象。
在花月村的一片麥田裡,劉鎖林開著聯合收割機在收割著小麥。收割機過後一片片倒下的麥穗順著傳送帶進入了脫粒機,葉蘭英開著箱車把脫掉麥杆的麥粒拋進了自己的車箱裡。
葉蘭英摘下脖子上的毛巾向劉瑣林搖著說:“瑣林,咱們快點幹,早點回去準備、明天好去耿莊啊。”
劉瑣林向葉蘭英笑了笑說:“知道了,我記著哪。”
在地裡收割的劉書記、柱子娘、齊老師等人對十年以來劉家所發生的事情都歷歷在目,打心眼裡為鎖林和蘭英高興。
柱子娘大聲說:“鎖林哪,你娘要是能看到我們今天這麼歡樂,一定會高興的。別忘了你和蘭英一定要給她生個兒子啊,了卻她的心願啊。”
劉鎖林笑著看了看葉蘭英,對柱子娘說:“這事你問她吧。”
柱子娘笑著說:“我問蘭英幹啥,那是你的事。蘭英那塊寶地不是你種啥收啥嘛?”說完引起很多人大笑。把劉鎖林和葉蘭英笑的面紅耳赤。
這時,從很遠很遠的地頭,劉翠翠跑了過來,舉著手裡一紙判決書說:“劉書記、二奶奶、齊老師、叔、嬸,胡有財刑訊逼供的官司判下來了。”人們都急忙的跑到翠翠身邊。
劉鎖林看了後說:“法院怎麼判的?就胡有財判了一年有期徒刑,其它人都沒事了?”
柱子娘說:“是啊,柱子不是說要以殺人罪起訴那個胡有財嘛?”
劉翠翠說:“我爹手裡沒有證據,他們又把責任都推到自殺的李中華身上,公訴人和法官也沒有辦法啊。”
葉蘭英說道:“那娘就白死了?這不太便宜他們了。”
劉翠翠說:“現在的法制還不健全,製造冤案的人付出的成本太底!”
齊老師對翠翠說:“翠翠呀,得饒人處且饒人,團結一致向前看嘛。我看,你家的冤也申了,仇也報了,國家賠償也快下來了,你是不是該找婆家了。”
翠翠說:“不著急,就我這樣的還怕找不著物件。”
柱子娘說:“翠翠的眼光可高著哪,恐怕咱村,咱鄉沒有啊。”
鐵蛋子走過來說:“翠翠姐,你想找個什麼樣的丈夫,能告訴我們嗎?”
翠翠仰起頭,笑著說:“反正不是你這樣的。應該是高高的,大大的,有知識,有文化的,還得長的帥氣的。
劉書記說:“這樣的小夥子恐怕在咱們這方圓幾十裡地還沒有吧。”
葉蘭英說:“你們不知道,現在翠翠可不是一般人了,都成了新聞跟蹤的焦點人物啦。她每天都能收到全國各地的求愛信,前天還收到華中政法大學直接招收的《錄取通知書》,馬上要成為大學生了。看把她美的,都快樂出鼻涕泡來了。”
翠翠一扭頭,紅著臉說:“二嬸,你也跟著起鬨。跟你們說實話吧,我得先拿到大學畢業證書,才能考慮物件問題。不理你們了,我去找我爹去。”說完,翠翠像燕子一樣向村裡飛去。此時,她甩開了悲傷,甩開了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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