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第七章(第2/2 頁)
林海說著打了個呵欠,也不管白桃什麼反應,擺了擺手徑直去了隔間。
“困死了,我進去睡會兒,有什麼事情叫我就成。”
“……”
這算什麼事?
白桃站在原地盯著手中的藥膏半晌,感覺像是拿著一個燙手的山芋,很是頭疼。
正在她猶豫不決的時候,沈斯年疼得不自覺咬著嘴唇,從唇齒之間溢位的細碎呻.吟讓人難以忽視。
白桃記得林海說過他有凝血障礙,怕他再用力把嘴唇咬破,連忙伸手捏著他的臉,強迫他張開了嘴。
少年的面板很白,病床在靠窗位置,日光落進來把他整個人都籠在其中。
因為疼痛攥緊被單的手背青筋凸起,脖頸也透著淺淡的粉。
透著一種凌虐的美感。
沈斯年的長相完全戳中了白桃的審美,不然她也不會在剛才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激動的口不擇言。
而現在這副模樣,殺傷力更是加倍。
她嚥了咽口水,不大敢看沈斯年的臉,只得低著頭把他襯衫釦子給解開。
想著趕緊三兩下把藥給上了。
前一秒還滿腦子黃色廢料的白藥,在看到少年胸膛淤青一片,紅痕交錯,沒一處好的之後。
再沒了旖旎心思。
沈斯年的面板本就白皙,這些痕跡如雪落紅梅,觸目驚心。
白桃神情沉了下來,拿著那盒藥膏的手不自覺握緊,骨節也因用力而泛白。
雖然她對沈斯年好是有目的的,可是她再如何也不是鐵石心腸,尤其是在看到他這樣傷痕累累,還是出於“她”之手時心下不動容都難。
她緩緩吐了一口濁氣,壓著心裡起伏的情緒用手指取了點兒藥膏。
從鎖骨位置到胸膛,再到腰腹,一點一點塗抹。
即使白桃動作輕柔,中途沈斯年還是因為傷口被碰觸而疼得身子輕顫。
每當那個時候,她便會停下來,等到他疼痛緩下去了再繼續。
這樣下來本來幾分鐘就可以塗好,硬生生花了十來分鐘。
而且還只塗了一半。
還有後背沒上藥……
要上藥就得把他給抱起來,翻個身子。
也不知道是擔心動作太大把人給弄醒疼醒,還是單純覺著這樣四捨五入跟擁抱沒什麼兩樣,而且還是沒有衣服阻隔的零距離接觸。
怎麼說呢,怪不好意思的。
畢竟她母單十六年連男生小手都還沒牽過呢。
白桃嚥了咽口水,做了一番思想建設後。
她小心翼翼將手輕輕搭在沈斯年的腰上,準備把他抱起。
不想剛一俯身,一隻手猛地拽住了她的衣領。
力道很大,加上她沒防備,整個身子都給拽了下去。
好在白桃反應快,手撐在了床上才勉強穩住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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