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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月兒臉一紅,不過低頭一想,自己遲早是秦陽的女人,就毫不猶豫地脫下外面的一層裙裝和雪龍寶甲,只剩下一層內衣。肖月兒經著臉,柔聲問道:“秦陽哥哥,要脫光嗎?”
秦陽的目光落在肖月兒美麗的**上,他的臉也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大片,心搖神馳起來。不過此時此地,他卻無心欣賞那豔麗的春光,他搖搖頭說道:“改天吧,你現把雪龍寶甲扔到外面試試。”
一聽秦陽說改天,肖月兒的臉一直紅到了耳根,她柔聲說道:“改天我一定……”
她本想脫口而出地說出“脫給秦陽哥哥看”,但是這句話說出來,她怕秦陽會認為她放蕩,會輕賤她,因此這句話她便嚥到肚子中去了。
其實她覺得現在和秦陽怎麼樣都不算過份,她和秦陽之間的感情,已經水到渠成瓜落蒂熟,需要二個人的身體來參與了。
肖月兒將雪龍寶甲扔到甬道上後,秦陽火熱的目光又落在了肖月兒身上,他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這才轉過頭去看雪龍寶甲扔出去後,那些雷光蟻的反應。
對雪龍寶甲寄予厚望的秦陽,卻沒要看到通道中應該出現的雷光蟻成片出現的場景。
他甚至耐著性子等了一會,但石拱門外的通道上,仍舊沒有出現任何異動。
他微微有些失望,他再次把目光投向肖月兒,此時肖月兒已經穿好了衣服。
想著肖月兒那白嫩的肌膚、曼妙的身材,他的臉再度紅了一遍。他強忍著自己不健康的思想,思索著倒底是肖月兒身上的哪一件物品引起了雷光蟻的興趣。
肖月兒湊到了秦陽的身邊,吐氣如蘭地問道:“秦陽哥哥,要不我去試試。”
秦陽道看著肖月兒,心想:“難道那些雷光蟻和自己一樣,是些好色之徒,看見美女來了,全都藉著雷光遁來了。”
他心裡想著,卻搖了搖頭,他再次打量了一下肖月兒,突然他的目光停留在肖月兒左手纖秀的皓腕上,在她的皓腕上,戴著一個白玉鐲子。
這個白玉鐲子是秦陽八年前在榮京趕考時,用格物術發現的一件物品,當時他用格物術發現這個白玉鐲子有一道靈氣波動,就用十兩銀子買下了這個鐲子。
當時他的格物術修為還比較低,還沒有修煉出玄力,因此不能對鐲子進行進一步的參悟和鑑別。
在郝仙師將秦陽和肖月兒帶離榮京城前,秦陽把這個鐲子送給了肖月兒。
當時郝仙師還誇獎秦陽有眼力。
若不是此時鐲子上一道血紅的細絲,就像人的血脈一樣,輕輕地律動著,秦陽根本不會想起這個鐲子,更不會將這件在世俗界花十兩銀子買來的東西和雷光蟻聯想到一起。
肖月兒見秦陽注意著自己手腕上的鐲子,甜甜一笑,說道:“秦陽哥哥難道記不得了嗎,這是你送給我的,我都一直戴在手上,看到它我就會想起秦陽哥哥。”
秦陽問道:“你發現過這個鐲子有什麼異樣嗎?”
肖月兒想了想說道:“沒有任何異樣!”
說完他取下鐲子交給了秦陽,秦陽拿著那個白玉鐲子,用格物術感受著。
這時秦陽無論是格物術還是見識都比在世俗界時高了一止一個檔次。
他的神識一接觸到這個玉鐲,立即感覺這個玉鐲和他心意相通,心神相連。
而隨著他神識的進入,他感應到玉鐲中隱含著一個微型的陣法,而這個陣法對他的神識沒有絲毫的阻攔,任由秦陽控制著。
經過一番研究,秦陽對玉鐲中那個陣法的作用已經有了一個大致瞭解,他可以控制著這個陣法向妖獸和靈蟲種下禁制,妖獸和靈蟲一旦種下了禁制之後,就會完全聽命於自己。
秦陽將玉鐲交給肖月兒,對她說道:“月兒,你將神識探進玉鐲中試試!”
肖月兒拿過玉鐲,開始往玉鐲注入神識,她臉上露出吃力的表情,過了一會,她嘆了口氣說道:“玉鐲對我的神識有很大的排斥力量。我的神識根本無法探入其中。”
秦陽想了一下,心裡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買下這件玉鐲不久,因為一個意外,手指被劃破滴在了玉鐲上,這個玉鐲又是一件滴血認主的寶物,因此他才是這件玉鐲的主人。
秦陽除了演道圖、丹藥通變、草木通變以及薛老怪這些事上,出於自身和肖月兒安全的考慮,仍不得不瞞著肖月兒外,他和肖月兒之間,早已到了不分彼此,不用客氣的階段。
因此他對肖月兒道:“月兒,這年手鐲對我極有用,哥哥要向你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