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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繞到一臉shock的沙走身邊,“你覺得你坐在這裡合適麼?”
沙左震驚了:“龍隱,你要趕我走麼?”
“這是兩人桌。”龍隱掃了眼餐廳,“這裡都是兩人桌。”
沙左再次強調:“你居然讓我一個人吃早飯!”
“因為我覺得我們一起結伴吃飯,一起結伴上學,甚至一起結伴上廁所的生活該結束了。”龍隱拍拍他的肩,“我們是成年人,你得學會獨立。”
沙左一臉受傷地端著咖啡和報紙坐到了後桌。
“或者你可以幫忙把桌子搬過來,拼一張四人桌。”
沙左興高采烈地把桌子搬了過來,和我們的拼在一起,然後回頭搬椅子。
龍隱制止了他,“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讓我搬桌子麼!”
“我不是邀請你坐下的意思。”
沙左崩潰:“那你讓我搬桌子做什麼?!”
“因為我的小朋友吃很多,一張桌子也許放不下。”
但凡有個人性的人聽到這裡都為沙左流下了同情的淚水。
沙左以悲劇女主角的苦逼表情緩緩搖著頭:“你厚此薄彼。”
龍隱一臉天經地義,“你晚上又不跟我睡。”
我聽到了什麼!
沙左潑出了咖啡。
“所以你的青梅竹馬就這樣退出了歷史舞臺,對麼?”
“留著你還是有點用的,伯爵殿下。”
“沙左還是伯爵!”我輕聲吸氣。
那可是征服者中的世襲貴族。
“男人的身份地位會對你造成很劇烈的吸引力麼?”龍隱用湯匙敲了敲杯子,似乎在要求我回神。
我正經危坐,“沒有,上校。我去拿吃的了。”
“給別人留點兒,儘量少量多次。”
“是的,上校!”
高階軍官餐廳是不限量自助餐,裡面居然有海鮮和牛排!這麼精緻的牛排我還是上輩子吃,拿了好多。一回到座位上我就埋頭苦吃,而龍隱坐在對面優雅地切著牛排。我發現上流人士的吃法果然不一樣,只管切,不管吃。哪像我,我連刀應該怎麼拿都忘了。
就在我以為新的一天將會以這樣的愉悅開始時,我聽到了盧奇越來越近的笑聲。
我丟下了叉子。
我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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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龍隱坐在靠窗的位置,盧奇很快就發現了我們——誰都知道他遠道而來一定是為了找我的茬,我遁地三尺他也同樣能輕而易舉地發現我——然後熱情地跟龍隱打了招呼。龍隱沒有抬頭,語調平平地與他問了早安,依舊圍著白餐巾專心致志地切牛排。
“米糯糯。”盧奇裝出大吃一驚的表情,“真沒想到能在軍官餐廳見到你。最近哪兒都是賤民,簡直找不到地方可以自由呼吸了。龍隱上校,你就放任寵物浪費原本提供給高階軍官的資源麼?”
龍隱不說話,把牛排推到了我面前,面無表情,不知為何有種嘲諷+max的感覺。牛排已經切成了一小塊一小塊,我小心翼翼地叉起一小塊,放到嘴裡,乖乖吃不說話。
盧奇尷尬了一小會兒,整了整自己的軍裝領口,繼續說道,“投餵是沒有用的。從前他和我也是這樣形影不離,還有不少……美妙的回憶。”說著,恬不知恥他靠坐在我椅子扶手上,似乎想來摸我的臉。
“注意你的手。”龍隱又開始切另一盤牛排,此時停下了刀叉,抬眼。
盧奇的手在半空中停頓了三秒鐘,收回。
“我們不是敵人,上校,我只是來這警告你。我知道他的身體有多美妙,又緊又熱地裹著你,不止饜足地要。他們賤民在床上總有很多花樣來討人歡心,就像職業□□。這些我都知道,從前他可是我的人。我敢說你昨天一定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即使味道不怎麼好聞。”
周圍的人都失笑。我操起了刀。龍隱遞給我一個眼神,我不情不願地把刀放下。
盧奇看著我的眼神更得意,語調卻誠懇:“但是上校,他們是低賤又狡猾的種族,毫無真情可言,一轉眼,就會去追求社會地位更高的征服者。米諾就是其中的佼佼者。他今天怎樣對我,明天就會怎樣對你,無論他在床上怎樣哭著求你操他。他可以對任何人張開雙腿,只要這對他有用。是不是,米糯糯?”
他一手撐著桌面,一手屈起手指,輕撫過我的側臉,“你在這方面,可是惡名昭彰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