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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他調整了姿/勢,眼角飛揚,笑道:“凌嶽,我們來做/愛吧~”
凌嶽被他逼人的目光逼得往後退了退,皺起眉頭說道:“你的身/體……”
易委屈地扁了扁嘴——雖然這幅表情多半是裝出來了——說道:“趁我還能享受生命的美好的時候,不應該讓我留下更多美好的回憶嗎?”
說完,他不顧凌嶽反/對,揪著少將閣下的領子,將他錯愕的臉龐拉到身前,啃了上去。
易捧著戀人的臉盡情親/吻,幾乎使勁渾身解數,舌/尖在凌嶽口腔裡來回挑/撥,讓少將閣下悲哀地發現雄性的身/體果然是下本身動物,即使他理智上知道不該進行這些有傷身/體的活動,本能還是很快甦醒了。
而且,一邊回吻著易的凌嶽一邊想到,看著這樣富有生命力的易,也許他真的就不會離開了吧?
易開心地去解凌嶽軍服的扣子,他喜歡凌嶽身上溫暖的溫度。在他們從銀河系外向議會星返航的那段時間裡,即使不做什麼,他每天都是窩在凌嶽懷裡睡覺的。然後,他調/情一樣的舉動被凌嶽按下去了,隨即他被按在床/上,凌嶽看著他,淡定地說:“我來吧。”
打死凌嶽他也說不出口,再被易這樣挑/撥下去,他可能會控/制不住自己。
平時沒什麼倒是沒什麼,也能算是戀人之間的情/趣,但是易現在的身/體狀況,可能經不起他的橫衝直撞。
易看著他,無聲地笑了起來,開始抬起手腕解自己的扣子。他身上只有一件襯衫,比凌嶽身上層層疊疊的軍裝要好脫多了。
很快他的手又被凌嶽按住了,凌嶽閣下稍有的強/硬,盯著他說道:“我來。”
易挑了挑眉,勾起嘴角,任由凌嶽一顆一顆解/開他襯衣的紐扣。凌嶽的手,常年握搶,指間結了一層硬繭,每一次碰到他肌膚,都會帶起一次顫慄。這種莫名其妙,完全是心因性的快/感卻前所未有的刺/激,讓易在凌嶽還沒完全扒/開他衣服的時候就軟/了腰,眼角帶著生理性的淚光。
“易……”凌嶽聲音早就啞了,抵在易耳邊淺淺的喘息,手指流連在易得肌膚上,最後停在可愛的乳/尖上,輕輕捏了一下可愛的原點。
“嘶——”易倒抽/了一口冷氣,咬著下唇含/著淚看著凌嶽,他這幅惹人憐惜的表情讓凌嶽腦子裡一轟,積攢起來的理智再度被顛/覆。
他沒見過這樣的易,不像以往的強/勢和風情萬種,只是偏偏他這樣示弱的表情更能勾起人的保護欲和施虐欲。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將易得身/體弄得遍佈紅痕,被蹂/躪一番的青年趴在他肩頭喘息,早就動了情,從臉頰到身/體都呈現一種美麗的緋紅色澤。他深吸一口氣,手指滑/到青年下/身,有技巧地撩/撥了起來。
“哈……唔……凌嶽……別……”易閃著淚光看著他。
“乖。”凌嶽一邊安撫他,一邊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易的身/體今天異常的敏/感,受不得一點撩/撥,很快在凌嶽手中高/潮。
藉著這些體/液,凌嶽開始擴張。他那種緩慢但又強/勢的推進對易來說如同折磨,整個人被快/感的繩索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逼得他一口咬在凌嶽肩上,抱怨地在凌嶽耳邊吐氣:“已經可以了,快點進來!”
“還不行。”凌嶽溫和地拒絕了他,出乎尋常的堅定,“你會受傷。”
之前不是隻會扣著我的腰亂來,現在這樣又是在幹什麼啊?!易一邊忍受著磨人的快/感一邊在心底咆哮,溫水煮青蛙是他最不喜愛的一種性/愛方式,偏偏凌嶽執拗地不肯提前判他死刑。
這是一場漫長的,溫柔的做/愛。
直到凌嶽完全進入,他依舊保持著一種不急不緩的節奏,照顧著易得身/體不敢亂來。快/感像一波一波的潮水一般將他淹沒,不是那種疾風暴雨般的熱情,而是如同暖風一般的溫柔愛/撫,是溫柔的陷阱和甜/蜜的折磨。
凌嶽吻/遍了他身上每一個角落,在每一個地方留下印記,執著地用這樣的節奏將他從裡到外都染上痕跡,像溫暖的潮水浸泡著他的身/體。易幾乎是恐/慌地哭著求饒,這樣不屬於他的節奏讓他感到未知和無力。凌嶽一遍一遍安撫他,重複著諾言和他的名字,讓易心理上的刺/激幾乎超過了身/體的快/感。
高/潮來臨的時候易眼前一片空白,然後有如煙花綻放般閃現無數光芒。失去意識前他模模糊糊地想到,世上所謂的靈/肉結合的交融,大概就是這樣了吧。
真的有一種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