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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他不僅沒有收回搗亂的手,甚至還變本加厲,直接伸出五個指頭,使勁地撓著小鷹的背,直到把順滑的羽毛弄得一團亂,趙白仍然不願意善罷甘休。
一聲鷹鳴響起,在寂靜的空氣中迴盪,不堪其擾之下,小鷹猛地展開翅膀,唰地一下飛上高空,避開趙白的大力魔爪。擺脫了某人的騷擾,小鷹極通人性地低頭看了趙白一眼,鷹眼中盡是不屑,然後,它再也不理會趙白,直接就展翅高飛,自去找個安靜不會受到打擾的地方。
“小氣鬼,撓一下又不會怎麼樣!”見連小鷹都不理自己了,趙白鼓起腮幫子,圓碌碌的眼睛大睜,他抓緊小拳頭,往天空方向揮了揮,呀呀地喊著,不忿於小鷹的拋棄。
夜色中,一盞孤燈,一個小娃娃氣鼓鼓著揮著拳頭,給凝靜的夜色添了幾分生氣。
“趙白,你說誰是小氣鬼?”一聲溫和輕緩的聲音順著風傳來,打破了凝滯的氣氛,淺淺的溫柔的空氣中漾起漣漪,清淺的笑意隱藏其中,溫暖人心。
“先生,厲姐姐!”聽到溫柔熟悉的聲音,還在揮拳抱怨小鷹不夠意思的趙白大喜,他抬頭一看,就見自家先生和厲姐姐一同走進來,同樣是一身白衣,一人溫柔平淡,另一人糅合了烈焰寒冰、張揚冷豔。趙白笑眯了一雙眼,他高興地迎了上去,很無情地將剛才還被他騷擾的小鷹拋到了腦後。
眼見著一團白色的小圓球猛地向自己衝過來,夏君諾微笑,無奈地搖了搖頭,伸出手小心地穩住趙白有些搖晃的身體。夏君諾看著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趙白,溫和地開口,“趙白,你又欺負小七了。”
似乎能聽懂夏君諾的話,知道有人為自己主持公道了,小鷹仰頭輕鳴一聲,聲音哀怨淒厲,好似在訴說著無盡的委屈。不讓吃兔子,還要被人欺負,它是世界上最可憐的鷹。
聽到小鷹向先生告狀,趙白先偷偷地瞪了小鷹一眼,然後他乖乖地低下頭,聲音綿軟,“先生,我知道錯了。”眨巴一下眼睛,趙白抬頭望著自家先生,認錯的態度極為誠懇。
將趙白的小動作看在眼底,夏君諾微微勾起唇,用手指輕輕點了點趙白的額頭,意有所指地說:“你要真記在心裡才行。”見趙白又是小雞啄米般地點頭,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夏君諾輕笑,聲音溫柔,“好了,外面露水重,進去吧。”
“好。”趙白一向將自家先生奉若神明,聽了夏君諾的話,他就乖乖地點點頭,晃著小腦袋瓜,跟著夏君諾和厲勝男進了屋。
先生和厲姐姐回來了,趙白喜滋滋的,一心想要問問先生和厲姐姐到底發現了什麼,正處在最愛玩的時候,趙白對什麼都好奇得不得了,心裡好像有一隻小貓咪一直在撓啊撓。
坐在椅子上,趙白雙手託著腮幫子,眼巴巴地望著夏君諾和厲勝男,滿眼都是好奇的小星星,就差把疑惑直接寫在臉上了。可是很快,趙白就發現不對勁了,先生只看著厲姐姐,厲姐姐也只看著先生,被完全忽視的趙白眨了眨眼,大大的眼睛中滿是迷茫。
厲勝男微垂著眼簾,長長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神色,她一向來偏白的唇不知為何帶上一點淡粉,甚至連臉頰都有一絲紅暈,淺淺的紅在臉頰上暈開,柔化了她臉上的冷,就像是一朵冷豔的玫瑰收起了渾身的刺,只剩下柔媚。
一眨不眨地看著厲勝男,趙白疑惑地睜大了眼睛,沒有察覺出氣氛的變化,他呆呆地問了一句,“厲姐姐,你的臉為什麼紅紅的?”
聽到趙白的問話,厲勝男的臉唰地一下就紅了,與她臉上的紅形成對比的是,厲勝男渾身冷冽的氣勢,“你看錯了。”看向趙白,厲勝男微微眯起眼,目光凌厲,渾身的寒冰好似讓空氣都凝固了。
“你看錯了。”簡簡單單的四個字,一字一頓,夾雜著無言的壓迫,每一個字都冷的讓人心寒。
戰戰兢兢地看著厲勝男,趙白嚥了咽口水,大氣都不敢喘,哪裡還敢再問什麼。他錯了,趙白的小臉皺成一團,慘白慘白的。
“趙白。”冷冷地勾起嘴角,厲勝男眼中有著笑。
“先生,厲姐姐,我去睡覺了。”被厲勝男這麼一嚇,膽小的趙白渾身一抖,他立刻跳了起來。丟下一句話,趙白拔腿就跑,生怕自己跑慢了,下一刻就會被厲勝男燉成一鍋湯。
看到自家小童因為厲勝男的一句話,落荒而逃,夏君諾哭笑不得,“勝男。”一聲輕嘆,帶點無奈,更多的是溫柔和寵溺。
止不住臉上的熱,厲勝男咬了咬唇,她仍然抬起頭,凝視著夏君諾,厲勝男一身氣勢凌人,完全就是輸人不輸陣的倔強,看得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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