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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事情,不再追問打擾。
好奇心得到滿足,外鄉人笑了笑,很識趣地不打擾另外兩個人,而是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喝酒吃菜,好不悠閒,根本沒有注意到在他身後略帶深思的目光。
略微停頓一會兒,夏君諾收回目光,眼睃溫潤,臉上是純粹的溫和,並沒有因為那忽然出現,形似自己的人而感到驚訝憤怒,但一想到剛才看到的那個紅衣冷淡的女子,夏君諾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隱隱約約的不悅藏在眼底,被面上溫柔的表象所掩蓋,無人察覺其中的不同,只除了厲勝男。
厲勝男一向來都是聰慧的女子,而過去的一切更是造成了她現在堅韌,甚至是偏激得過分的性格,這份讓人膽寒的固執和偏激表現在她所在意的事情上面,是一種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狠辣,而對她根本不在意的事情,則是一種近乎冷血的漠視無情。
她在意夏君諾,厲勝男從來沒有想過要掩飾這一點,她想要牢牢地抓住這個人,不僅僅是因為他的溫柔和緩,更多的是那些隱藏在這種溫暖之下的東西,只對她展現的情緒,她之前不說出來,不代表不知道。
厲勝男微微笑了,嘴角弧度的擴大是一種自信和決絕,既然夏君諾已經走進了她的生命中,那夏君諾的生命中也必須要有她,不管對方願不願意,在她的人生中,從來就沒有放棄這個詞。
注意到厲勝男眼睃中燃起的火焰,夏君諾略微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但是很快,那抹詫異就化為了溫柔的笑,夏君諾伸出手,握了握厲勝男放在桌上的手,他的聲音很低,帶著絕對的愉悅,清朗和緩的語調中有著毫不掩飾的波動,“看來我們今天是要去一趟劉府了。”
反握住夏君諾的手,厲勝男忽然有一種大笑的衝動,但她只是微抿了抿唇,眼睃因為笑意泛起流光,寒冰與烈火的交融,是美得驚人的神采,“有何不可。”
聽到先生的話,嘴中塞滿東西說不得話的趙白鼓著腮幫子,舉著白嫩、胖乎乎的小手,鼻子中發出嗚嗚的聲音,急切地表示自己也要去。先生和師孃不要丟下他,他也好想去瞧瞧,趙白可憐兮兮地眨巴著眼睛,用目光道出自己心中的渴望。
趙白那種哀怨祈求的眼神,看得夏君諾失笑搖頭,厲勝男也忍不住揚起了嘴角。
“你若是不胡鬧,我就帶你去。”略微思索一下,夏君諾抬手拍了拍趙白的小腦袋,笑著許諾,就見趙白的眼睛瞬間變得閃亮亮。
“好!”終於咽完一大口食物的趙白歡呼一聲,小臉漲得通紅。
看著趙白咋咋呼呼的舉動,夏君諾的笑意更深了,而心中的無奈也越加多了一點。這小傢伙怎麼就教不會?果然還是因為年紀太小了,夏君諾模糊地在心底嘆了一句。輕嘆過後,夏君諾很快卸下了這少許無奈,轉而開始思索起今天看到的事情,這事情裡……透著蹊蹺。
有人冒著夏君諾的名到劉府給劉家少爺治病,這其中究竟有什麼蹊蹺,厲勝男暫時還不知道,但當她在夜裡潛進劉府的時候,率先發現的卻是劉家少爺身上的蹊蹺。
屋子裡,案臺上的燭臺染著火光,面容硬朗的男人開懷地笑著,眼中清明,衣著整齊,神態自然,完全是一個再正常不過的男子。這個人就是劉家少爺,那個傳聞中得了怪病,臥床不起的男人。
看著那個據說重病不起的男人顯得如此正常,厲勝男只是微挑了挑眉,眼睃中的冷然不變,而當她的目光落在男人懷中薄衫遮體的女子時,她才微微停頓了一下,臉頰的緋紅不知是薄怒,還是因為看到這樣大刺刺的一幕。就在厲勝男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屋子中傳來女子柔媚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的聲音。
“劉公子,**一刻值千金。”一句帶著明顯暗示的話被女子緩緩道來,輕吟低喘,讓人無法把持。
一個閃神,厲勝男就這麼看到了在紅燭案臺旁發生的事情,在她還來不及震驚,或者是臉紅心跳的時候,她的眼前一黑,溫熱的手掌毫無預警地遮住了她的雙目,從那個貼近耳畔的溫柔聲音中,厲勝男第一次這麼明顯地聽到其中的情緒變化。
“不看,我們先回去。”捂住了厲勝男的雙眼,夏君諾皺起了眉,眼睃中是滿滿的不悅。盯著此刻正春意盎然的屋子,夏君諾身上不變的溫和隱隱被不悅打破,不慎讓厲勝男看到這種場面的懊惱,勾起了夏君諾心底潛藏的情緒。
窗臺邊,最應該被保護的小藥童扒拉著窗子,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嘴巴睜得大大的,滿臉都是驚訝疑惑的神情。
再遇
夏君諾雖然眼明手快地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