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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夜的兒子……絕夜。
看來人是他找來的。借刀殺人?
頓時傲哲天戒備起來。因為他們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隱蔽的角落;並且有魔法屏障阻隔著;遠處的人是無法直接看到這裡情景的。而周圍的人更象是被故意支開了一般。只有少數幾個明顯看好戲的人在張望。
其中那個白色小禮帽的年輕人先是拿過一杯的紅色的酒;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酒倒在自己的身上;隨後立刻怪聲怪氣的嚷嚷起來:“天啊,你這個該死的人類,竟敢把酒潑在我的身上。”
“這是對我們魁魔族皇室的挑釁行為!你,必須死。”白色蕾絲手套的青年狂妄的笑了幾聲,便將手套脫了下來,頓時他修長的十指爆長出一寸尖銳且發著寒光的指甲。上面有魔法的符號在不斷的旋轉。而另外兩個人也分別做出了攻擊的姿態。
全部是魔法攻擊的架勢。
不過傲哲天也注意到其中一個年輕人小聲的詢問絕夜是不是真的能放手殺他,而絕夜點了點頭。
是的,這三個人確實是絕夜找來的。
魁魔族皇室的三位皇子。他們天生就極為厭惡人類,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到人界去屠殺幾千甚至上萬人來消遣。而他們最無法忍受的事情就是自己生存的空間會出現人類。於是絕夜將他們叫了過來,告訴他們傲哲天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從,可以隨他們殺著玩,反正冥王也經常換侍從的。
雖然有點忌憚冥王,但也自認為本身實力不弱於冥界的魁魔族決定按自己的喜好將這個礙眼的人類虐殺掉。更何況,難道冥王還會因為一個小小的人類跟自己的同盟魁魔族翻臉麼,這明顯是不可能的。
“……”同樣拿起一杯酒,傲哲天原本無表情的臉上揚起一抹溫和的笑容,頓時對方明顯因此而呆愣了一下,而離傲哲天最近的白色小禮帽更是有些失神,但很快的,一杯酒猛的潑在了他的臉上,連反應也來不急,他就覺得自己手上一疼,再回過神來看,雙手已經被如閃電般急弛的身影整個削掉。
悽慘的叫聲頓時刺得人的耳朵發疼,只是周圍布了結界,聲音是無法傳出去的。
削掉對方雙手的傲哲天並沒有停頓,一個側轉立刻貼身纏上另外一個青年,跟那些敏捷極高的戰士不同,他並不是打了就閃,接著找機會再進攻,而是採取貼身的方式直接攻擊對方的要害,在限制對方招式的同時也給敵人一種被人近身攻擊的巨大壓力。
畢竟刀鋒抹上脖子不是開玩笑的,何況魁魔族都是是屬於魔法師的體質,戰士的近身戰對他們來說絕對是致命的。
突如其來的轉變讓三個極為輕敵的皇子一陣慌亂,他們從來沒想過這個人類居然敢反抗,而且下手如此狠毒,直接讓他們的魔法無法發揮出來。又幾個閃身後,另一個白色手套青年也被用同樣的方法削掉半個肩膀。
血,噴濺一地。
看到那三個竟如此不中用;絕夜低咒了一聲廢物;便猛的從自己戒指變幻出一根極細極長的銀針;一絲藍紫色的寒芒閃過;絕夜同時催動了銀針上極小而繁複的咒文鎖定目標。頓時銀針便猛的一閃;瞬間已扎進了傲哲天腰側的下方。
腰側突如其來的巨疼讓攻擊中的男人身形一滯。攻擊頓時停了下來;而那因此而壓力大減的魁魔族也得到了喘息;立刻穩定身型並開始準備攻擊。
或許之前傲哲天把他逼急了;所以他準備的魔法;竟然是十級單體滅殺術。面對這種法術,就算是一個體質接近於神的人也不免會被重傷的魔法…血天使的復仇…無間冰獄!雖說按他目前的能力是沒辦法發出這樣頂級魔法的;只是年輕人的衝動讓他消耗了自己種族唯一的一顆蓄神珠;所以才能調動這樣強大而雄厚的魔法。
他現在是什麼也顧不得了;自己居然被一個人類所傷;這種恥辱是他怎麼也無法容忍的;只有徹底將眼前的男人抹殺才能洗刷這份恥辱。
空氣中冰魔法元素彷彿突然瘋狂一般飛快的旋轉起來;就連空間也彷彿被刮出不少裂縫般有些輕微的扭曲;接著;冰元素開始發亮;並且迅速的朝一中一個點凝聚起來;而那邊點也越來越亮;寒意也越來越勝。
奧哲天看著眼前逐漸成型的魔法;竟沒什麼想逃的慾望。倒很乾脆的將手裡的匕首隨意的甩在一邊。
死與不死;都沒所謂。
至於剛開始的反抗;只是厭惡他們那看人的眼神罷了。
眼看那殺傷力極大的魔法就要尖嘯而至;它所經過的地方;一切已經凍成冰霜;傲哲天緩慢的閉上雙眼;這架勢;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