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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公司一趟,就又去園區的一個客戶處見了見。出來後,我沒有馬上回去。慢慢在路上慢慢走過幾個公交車站,心裡想著和蘇州市安全域性見面時怎麼說,可能會遇到什麼情況。T還是在耐心的聽著,不時說幾句想挑斷我的想法。我想的差不多了,就決定去蘇州市國家安全域性。
今天是立冬,十二月的蘇州市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我不喜歡打傘,下了車才覺得雨漸漸的下得大了些。我很快問到電話裡登記的蘇州市安全域性的地方,夾在一個小巷子裡的灰磚灰瓦的一座小院落,牆很高,裡面露出屋簷的翹角,很古樸,只有一個小小的黑色的木門,一幅很古樸的江南院子的樣子。這就是蘇州市國家安全域性?太小了吧?我我在屋簷下理了一下被雨水打溼的頭髮敲了一下小門,一位阿姨開啟門問我:“你幹什麼?有事嗎?”“我找蘇州市國家安全域性有事,”我說。“這邊不是蘇州市國家安全域性的辦公的地方,這邊是檔案交接的地方,”她說。“那蘇州市國家安全域性在那邊?”“你出門往右走2條街,右轉就是了。”“好,謝謝,”我很高興的說。
到了那邊仔細問了一下,才找到和一所小學捱得很近的蘇州市國家安全域性。門口的保衛是個臉胖胖的中年人,“你有什麼事?”“哦,我來這邊遞交一份檢舉材料的,”我說。“你有預約沒有,沒有是不能進去的,”他說。“我怎麼知道跟誰預約啊?”我說。剛好,門口一箇中年婦女在和人道別,門衛喊住她說:“這有一個來遞交檢舉材料的人。”那個阿姨就把我領到門口的接待室仔細的問我:“你的檢舉材料呢?我看看,反映的是哪方面的問題啊?”“啊,我反應的是國家安全域性的工作人員的瀆職問題,”我說。她翻了幾頁看了下,聽我說了幾句從Z市的省廳轉到這邊的話,就站起來說:“我今天還有急事,你這個事情等會兒給偵查科的趙科長說說。你在這邊等著。”
趙科長是個長得比較削廋的人,他拿起我列印的材料隨便翻了幾頁,就看著我。我就把剛才和那個阿姨說過的話再說了一遍,大致就是國家安全域性的工作人員瀆職,對我實施精神干擾,以及Z市的省安全廳所說的屬地管理原則和這件事的一些細節。T這時沒吭氣的凝神靜氣的聽著。為了加強他的信任,我想舉我以前看過的《國家安全通訊》的事情,我剛開口說:“我看過《國。。”他就忙上介面到:“《國家安全通訊》是吧,這份刊物已經停止外部發行了。”我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他接著說到:“你要把這件事忘掉,好好的去找工作吧。不然你說這些人都是誰?”“我要知道他們是誰我還來找你們嗎?你應該清楚我沒有辦法舉證的,”“你這樣的事情我碰到很多了,都沒有結果的,”他說。“這正說明他們很囂張,需要你們出面來制止啊,”我忽然說了一句。他怔了一下似乎不知道怎麼介面。我覺得有些什麼事情,邊直接了當的說“我懷疑你看過這份材料,是吧?”他沒有接我的話,在明顯不安的來回搓了幾下手。“你應該問清楚那些人是誰?我們沒法查的。。”他又回到開頭的幾句話。我覺得說不清楚,便說:“那好,你先看看我的材料看看有什麼可以查的。”“好,那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在聯絡你”他說。
我有些高興的回去了,事情似乎有點苗頭。但是又謹慎的提醒自己:不要報太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失望越大。T沒有說什麼。
蘇州市的公交車站修的都是些仿古式的小亭子,經常在這個擁擠的小亭子裡站著一兩個挎著個破包端著個搪瓷的茶缸的乞丐,他們也不言語,只是站在你面前伸出瓷缸,裡面或多或少的躺著幾枚一元的硬幣或者紙幣。我有時遇到時覺得不理會的轉過身,總是良心上有些躊躇,今天我有些高興的向缸子裡扔進了一枚一元的硬幣。
入冬後的蘇州的氣候很是溼潤,比起Z市的冬天的乾冷很是不一樣。我只是每天在期待著蘇州市國家安全域性的電話。可是每天手機都很安靜。
老孔也在忙著換工作。聽他的口氣,他在HP的面試是比較順利的,還說明天早上就有HP美國總部的人事部的經理要越洋電話面談。“HP可是今年的中國的外資企業的最佳僱主啊,”他高興的說。“聽說HP的面試很嚴的,”老孔同事也笑著說。“筆試完後,中國這邊有2輪,還說美國總部那邊有3輪”老孔很高興的說。“憑你的英語水平沒問題的,”他同事補充著說。我心裡有一點失意,是的,他是很努力的一個人。“那你要到上海那邊去了,房子怎麼樣?租好了吧?”我笑著說。“沒事,談好了再去租。現在還沒有offer呢”他笑著說。
我晚上在床上翻來覆去想著